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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彥明之見,這些人的身手如何?”
鄭行一聽是與武藝有關的問題,立刻一掃方才的懵懂,馬上生龍活虎起來,興奮的說道:“不錯!實在是不錯!”趙平聞言“哦”的一聲,反問道:“那依彥明之見這些人是受命而來抑或是自發前來?”
“呃”鄭行聞言後不由語塞,他本人除了武藝之外上心的事情便微乎其微,偶爾的一番建功立業的雄心也只是練武閒暇之餘的一個懵懂的念頭而已,可以說他長了這麼大,除了練武之外,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想過,此番被趙平一問頓時便有些目瞪口呆了。
看到鄭行這副樣子,趙平心中不由暗自嘆了口氣。對於鄭氏兄弟這兩個剛剛認識的朋友,趙平頗有傾蓋如故的感覺,不論是兄長鄭裕的清雅寬和,還是弟弟鄭行的豪爽正直,都讓趙平感受到一種濃烈卻又溫馨的兄弟般的情誼。
這是一種沒有任何功利與目的的情誼,這種付出不求回報的情誼不僅是三人友誼的基礎,更是三人之間日後相知共處的保證。
正文 五一 初見
將鄭行視為兄弟的趙平自然不希望鄭行是一個頭腦簡單,見事不明,魯莽衝動之輩,因此趙平總是試圖改變鄭行這種不喜思考的習慣,只不過鄭行多年來養成的這種性格卻不是一天兩天便能改變的。不過有趙平的引導,再加上鄭行本人並非愚笨,只是遇事不喜思考而已,定會朝著令人滿意的方向發展。
看著不明所以的鄭行,趙平雙眉微微一皺,心中嘆道:“心急不得啊!”便溫聲說道:“我且問你,伯父經商,可曾的罪過什麼人?”
鄭行聞言後皺著眉頭思索了半日方才答道:“據小弟所知,家父的生意雖然做的頗大,卻一直是與鮮卑、羌等外族往來,且都是官辦的生意,家父僅僅只是代理而已;與我國商人並無太多瓜葛,更別說得罪什麼人了。”
趙平聞言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既如此,依彥明之言便可將尋仇一說排除。既非尋仇,這些黑衣人的用心倒有些令人費解了。”
鄭行卻道:“兄長多慮了,管他什麼來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還怕他們不成?”突然一拍腦袋,一把拉起趙平便走,一邊說道:“被這些人一折騰,小弟竟然差點忘了!”
趙平被他這一拉,不由得一愣,正要說話,卻聽鄭行又道:“家父母聞知兄長高義,非常感激,定要當面謝過兄長!於是命小弟前來相請,不想被那些人一擾,卻差點忘了!”一邊說著,一邊嘆氣:“唉!此番又要被家父埋怨了!”
趙平看著鄭行,不禁搖頭苦笑,不著痕跡的將鄭行拉著的手掙脫,和聲說道:“伯父客氣了,說起來應是”正說著,卻被鄭行打斷:“得了,兄長有什麼話還是對家父說吧,小弟只是傳話。”
趙平仍在心中思索著那群黑衣人的來歷。鄭氏一家人搬遷就目前來說,恐怕只有幷州的幾個世家知道,鄭家既然依附於呂氏,呂氏當然沒有動手的理由;那麼便剩下趙氏了!
爭奪幷州的失敗趙氏並不甘心,雖然實力大不如前,卻無時無刻不存著反撲的心思。面對鄭家這麼一大筆財富,趙氏不可能不動心思!這些黑衣人十有**是趙氏派出的,趙平肯定的想著。
轉眼間已經來到了鄭氏一行人的營地,鄭裕已在那邊等候了。見趙平、鄭行二人回來,連忙迎了上來,口中說道:“倉舒快來,家父正在前面等候!”
趙平正要答話,卻聽鄭行一陣乾笑,不由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卻也不再言語。
鄭行乾笑了幾聲,來到兄長面前,恭恭敬敬的做了個揖,口中說道:“勞兄長久候了。方才有一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正在窺視我等,不想被倉舒兄發現,小弟正好遇上,於是來的晚了,還請兄長見諒。”
鄭裕聞言,心中不由一緊,心念連轉,卻也無法由鄭行的片言隻語中得到更多的訊息,想起自己的父母正在等著,只好把心中的一絲疑問與不安壓下,對鄭行說道:“此事稍後再言。”
轉頭對趙平說道:“家父已等候倉舒多時了,倉舒且隨我來。”說完一手虛引與趙平並排而行,趙平點了點頭,與鄭行一起走去。
鄭氏夫婦二人此時早已在馬車下等候,遠遠的便看到自己的兒子與一個長身玉立的少年迎著自己走來。鄭氏夫婦互視一眼,卻並未多言,只是仔細的打量著趙平。鄭謙經商多年,經常與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自有一套識人的心得。
此時看著越來越近的趙平,心中不由暗自讚賞。趙平生的自然是一表人才,且氣度不凡,舉止瀟灑,神采飛揚,卻不給人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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