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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倒還罷了,姜志德最為心疼的是那兩千餘匹白馬,這可是他藉著便宜女婿丁紹的名頭,使盡了各種手段才湊起來的,都是鮮卑的純種名馬,比起中原軍中的用馬不論是速度還是耐力都優勝一籌!這樣的馬匹即使在鮮卑也只有最精銳的部隊才能裝備;特別是他所騎那匹,名喚鳳鷹,更是極為難得的寶馬。
據說鮮卑皇帝拓跋宏的御馬監中收藏了拓跋宏傾全國之力,歷時十二年才收集起來的四種寶馬,分別是鳳鷹、麟身、朱鬣、五色,這鳳鷹便排在首位!
這匹鳳鷹可是姜志德以精鐵一千斤、上好綢緞三百匹、細鹽五百斤在一鮮卑商人處換來的,如今只有十個月大,端的是他的心頭肉。如今卻憑空便宜了趙平,被趙平理所當然的據為己有。
趙平雖從不以武人自居,但從小被自己的祖父、師父等長輩教導的最多的便是武藝與軍略,雖然他興趣廣泛,期間博覽群書,很多方面都有著不俗的造詣,但一些東西卻是融入血液,無法改變的。
論武藝,就算他不認為自己是個武人,但年紀輕輕便成為天道高手卻是不爭的事實;論軍略,他更有深入敵後,縱橫千里不敗的驕人戰績。可能他自己都不瞭解,其實他的骨子裡還是尚武的。
因此一見姜志德的坐騎是難得一見的寶馬良駒,便見獵心喜,毫不客氣的據為己有,這正是他骨子裡的那股尚武精神作祟。
新得寶馬,趙平自然把心思都用在了馬上。須知凡馬皆有靈性,否則也不可能與騎士達到人馬合一的無上境界。
如鳳鷹這等寶馬靈性自然更大,“良馬比君子”,如果寶馬認主,不論是何種原因都無法再換主人。也是趙平幸運,這匹鳳鷹姜志德也是剛剛得到,並未馴服,只是不抗拒姜志德乘騎而已,而那鮮卑商人卻是擁寶自重,待價而沽,自然更不會去馴服。
由於師門武藝的緣故,趙平的功法注重心境的修煉,因此自然有一股讓人平和、親近的魅力,鳳鷹這等靈物對於這種感覺又是特別敏銳,因此不大功夫便和趙平混熟了,加上趙平又為他除去了身上的具裝鎧,少了束縛,對趙平也便更加親近起來。如此發展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便會認趙平為主。
正行走間,遇上了鄭行等一行人,原來在城中採買的鄭行等人忽然聽人議論,說是城守大人出城剿匪去了。鄭行等人大驚,也顧不上買東西,急匆匆的便往外趕。待看到被生擒的姜志德,以及那一眾垂頭喪氣計程車兵,鄭行等人這才放下心來。
自眾人口中瞭解到具體情況的鄭行不由大為懊惱,對自己錯過了一展所學的好機會大感可惜,便將火氣發洩在了不會挑時辰的姜志德身上。圍著姜志德轉了幾圈,正在考慮如何整治他的鄭行忽然發現姜志德身上的鎧甲很是醒目,但自己對這方面的知識實在缺乏,因此只好請教趙平。
“《釋名?釋兵》曰:‘鎧,堅重之言也,或謂之甲。’此言甲之由來。周以前,多為皮甲,至春秋戰國之交,皮甲發展達到鼎盛,集大成之作莫過於‘札甲’,由表面塗漆的皮片編綴而成,初時甲片多為大塊長方之形。及至秦代,甲片日趨細小。便是如今,軍中仍多以札甲為主,不過材質有所不同耳,重要之處多用鐵甲編綴。”
“及漢時,冶鐵技術發展迅速,鐵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重,由於工藝的提高,至我朝之時,除了繼承漢時精緻的魚鱗甲外還產生了明光鎧、袖筒鎧、兩當鎧三種精緻鎧甲。當然這幾種鎧甲只有品銜高者或重騎兵方能披掛,而重騎兵多披掛袖筒鎧。”說著指了指一邊垂頭喪氣的姜志德道:“姜大人此甲名曰‘明光鎧’,在我朝只有三品以上將官方能披掛。”
鄭裕聽完之後,不僅對趙平的博學大為欽佩,口中讚道:“賢弟博學廣聞,愚兄佩服!”
趙平連忙遜謝,口稱不敢。鄭行卻被趙平這一通長篇大論弄得有點懵,卻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說道:“小弟卻是有些明白了,原來這廝還是個大官呢!如此更不能便宜了他!”說著將施義、許彬、鄭銳三人叫了,四人聚在一起仔細的商議了起來。
正文 六三 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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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平也不理他們,只是和鳳鷹並排而行,一手輕輕的撫著鳳鷹身上如錦緞般光滑的皮毛,一隻手抓了一把炒豆,慢慢的與鳳鷹餵食。
馴馬是件技術活,不僅要耐心,更要誠心,須知馬是感覺非常敏銳的動物,若是被他發現絲毫的不豫,再想馴服便是難上加難了,根本就是不可能,因此趙平表現的足夠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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