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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時間,就連二姐,唔,現在已經是兄長的飛星了,也僅能崩開此槍一個米粒般大的缺口而已!”
說著用手指著槍頭盔部的一處缺口給趙平看,口中介紹:“這便是當時飛星崩開的缺口。”看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趙平微微一笑,卻不理會與他,只是趕路。
三百人全是騎兵,速度自然很快,不到一刻鐘便回到了燕彥已完成大半的營寨中,由於時間緊迫,所謂的營寨也只是在背山之處有百多輛大車圍成的圓陣而已,只不過防禦能力大大提高,各種各樣的拒馬、陷阱都設定了很多。若非有士兵引導,眾人之中恐怕早有掉進陷阱裡的倒黴蛋了。
進了這座因陋就簡的臨時營寨,鄭裕、燕彥等人早已在一旁等候了。見眾人安然無恙,鄭裕等人這才將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與丁越對峙的情形自然有口舌伶俐計程車兵向眾人做了介紹。
看了看天色,燕彥對趙平說道:“天色已晚,以倉舒只見,那丁越會不會乘夜來襲?”聽得二人談論當下的戰局,鄭裕等人靜了下來,仔細的傾聽二人的意見。
趙平沉吟了一會,方才說道:“小侄看那丁越十分的謹慎,夜襲之舉怕是做不出來。”
燕彥點了點頭,說道:“某與丁家的這些小輩並無接觸。只是聞得丁紹諸子中,唯有這個長子頗有才能,被丁紹委以重任,統領冀州軍中最精銳的騎兵部隊,共二營,八千餘人,冀州人皆稱之為‘火甲騎’。”
趙平點了點頭,說道:“小侄觀丁越所領士兵,皆是硃紅鎧甲,想必便是那‘火甲騎將下午與丁越對峙時的情形仔細的解說了一遍。
他的這番解說自與方才那士兵的不同,所處的高度不同,看待問題的視角當然也不會一樣,趙平主要側重於自己對丁越的分析以及敵我雙方士兵的比較,並結合自己的一些分析而得出的結論,燕彥等人聽了之後,對趙平敏銳的洞察力和果敢又有了更深的體會。
“倉舒所言極是,那丁越為人的確謹慎異常,襲營之舉怕是不會輕易決定的。依倉舒之見,我等養精蓄銳以待來日,還是趁他立足未穩,先去衝殺一陣?不過”說著卻是停了下來,倒不是燕彥故意藏私,而是他相信趙平已經考慮到這點了,而且燕彥畢竟是剛剛加入鄭家北上的隊伍之中,有些話並不適合他說。
鄭行在一旁聽得有仗可打,馬上鼓譟道:“當然是去衝殺一陣,先挫了丁越的銳氣再說!”
趙平卻對他的鼓譟未作理會,他正在通盤考慮。燕彥的言中未盡之意,他早已思考過,那便是鄴縣的守軍,由於呂原為人胸無大志,小富即安,並無爭霸天下的野心,加之幷州內亂,呂趙二族為了幷州的政權爭鬥正酣。
而丁紹正急於與王信決一勝負,因此將冀州的精兵盡皆調往任丘、河間等前線地區,因此鄴縣僅留有五千守軍。雖然不多,只有五千餘人,若是與丁越會合,也是不可小覷的戰力;就算不與丁越會合,僅僅按兵不動,據城而守的話,自己這區區數百人還真是沒有太好的辦法,而鄴縣又是前往壺關的必經之路,雖然可以繞過鄴縣,若是被鄴縣守軍抓住機會前後夾擊,肯定會受大不小的損失。
眼下的情形,丁越定然會命令鄴縣守軍出戰,屆時如何在兩方人馬會合前將其各個擊破?
經過一番權衡之後,趙平拿定了主意。其實趙平的計劃很簡單,那就是先消滅自鄴縣而來的援軍,這很簡單,只需在半路伏擊即可,以鄴縣守軍可憐的戰力,根本無法抵擋來自雁門鐵騎的衝擊;只是如何繞過丁越的部隊,伏擊鄴縣守軍,這倒需要費一番思量。
待消滅了鄴縣的守軍之後,再與留在此地的人馬合擊丁越,屆時丁越必敗!趙平將自己的計劃與眾人解說了一番,鄭裕、燕彥等人都是大為贊同。於是眾人一起進了一座營帳,仔細的討論起來。
如今趙平與鄭家雖然是牢不可破的同盟關係,但一些事情還是需要眾人一同商議的,蓋因任何一個忽視對方的行為都有可能造成相互間關係不可彌補的裂痕。不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可有可無的雞肋,給予他們最起碼的尊重,這是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相處準則。
燕彥出於自己的考慮,並不打算讓自己的思路侷限了趙平的思路,因此只是聽著,而且趙平方方面面都考慮的很全面,至少他本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至於其他人,不論軍事素養還是戰術謀略,都差這兩人一大截,因此只有做聽眾的份。
不大功夫,一個作戰計劃便已制定完畢,由趙平率二百人馬於今夜避開丁越,於鄴縣通往此處的必經之路上埋伏,先將鄴縣的兵力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