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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慌忙後退,卻那裡退得開?一股勁氣將他籠住,身形不由慢了下來,被趙平一指點在咽喉上,頓時如軟泥般仆倒在地,眼見是不活了。
剩下的十餘名鮮卑武士頓時大譁,已經顧不上那女子了,揮舞著手中的兵刃直撲趙平。只聽弓弦響動,一陣密集的箭矢罩向這些鮮卑武士,頓時有五名鮮卑武士中箭身亡。
趙平回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妻子領著十餘名武士趕到了。武士們張弓搭箭,鋒利的箭頭泛著閃閃的寒光,奪人心魄。
這時第二輪箭雨又至,剩餘的幾名鮮卑武士雖有了準備,無奈趙平帶來的這些武士無一不是武藝高強之輩,射出的利箭足以穿金裂石,他們膽氣已衰,那裡還能抵擋得住?眨眼間便被盡數射殺。
場中除了趙平的人馬外,便只剩那名鮮卑女子,趙平本想連她一塊解決,但面對一個孤身女子,雖然是鮮卑人,卻是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來。只得說道:“此地並非姑娘久留之地,請自便。”說完便與自己的妻子轉身離開。
剛走了不過兩步,只聽那女子說道:“喂,你武功很好!捎我一程如何?
”趙平聞言腳步不由得一滯,心道這鮮卑女子倒也直爽,只是明顯分不清敵我;卻也是無言以對,總不能直接說:“對不住,姑娘,我本來想殺掉你,但看在你孤身一人的份上,暫且饒過,你快快離開吧。”
這其實是漢胡文化之間的差異。域外的異族,特別是遊牧民族簡單直接,反映在人物的共性上便是豪放、直爽,直來直去的猶如開弓便不會回頭的弓箭。因此這鮮卑女子見趙平武藝高強,人似乎也不壞,便簡單而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趙平卻被她的話鬧得很是尷尬,且不說二人素未平生,但是二人之間的種族問題便足以使趙平對她兵戎相見了,只不過趙平見她孤身一人,又是女子,狠不下心去而已。
見丈夫有些尷尬,月窈轉過身去,對那鮮卑女子說道:“這位姑娘,此處實非久留之地,還請姑娘速速離去!我等還要趕路,失陪了。”
那鮮卑女子瞪圓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月窈。看來對月窈十分好奇,出身於武將家族的月窈卻是一身的淡雅雍容,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高貴清華的風儀。
山風拂來,將月窈的面紗吹開一角,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那女子目中流仍是露出毫不掩飾的讚美之意,突然說道:“你們漢人女子都如你這般好看麼?”說完,一雙亮晶晶的美目定定的看著月窈,饒是同為女子,月窈也被她看得有些惱怒,眉頭一皺,便要斥責她幾句,忽聽那鮮卑女子又道:“我叫伊婁真,姐姐叫什麼能告訴我麼?”
看她天真直爽的樣子,月窈心中一軟,和聲說道:“伊婁姑娘,此地實非久留之地,我等也要趕路,姑娘保重了。”說完,一狠心,轉身便要離開。卻見自己的丈夫若有所思的看著伊婁真,心中不由有些奇怪,正待問個明白,卻聽趙平問道:“不知伊婁博與姑娘有何關係?”
伊婁真一聽“伊婁博”三字,雙目頓時紅了,臉色一黯,強自忍住目中的淚水,澀聲說道:“你知道我父王?”
趙平也不答話,點了點頭,對妻子施了個眼色,月窈會意,雖然心中疑惑,卻也知道此時並非問話的時機,壓下心中的那份疑惑,月窈上前幾步,對伊婁真招了招手,微笑著說道:“伊婁姑娘若是不棄,就先與我等一道吧。”
伊婁真此時卻是滿含戒備的看著趙平,目光冷漠,似乎想要看穿趙平的居心。半晌才冷冷的問趙平:“你有何居心?”趙平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居心倒談不上,拓跋鮮卑與姑娘有殺父滅族之仇;而在下不過與姑娘同仇敵愾罷了。”
見趙平一副淡淡的樣子,伊婁真倒是猶豫了起來,自己勢單力孤,實在不足以報仇雪恨,至於復國那就更是妄想了。
看著趙平,伊婁真不由心中一動。若是趙平表現出一副急切的樣子,伊婁真肯定不會理他,只不過趙平卻是一副淡淡的樣子,既不熱心,又讓伊婁真有了一絲希望!身負國破家亡之恨,她一介女子,雖然有著普通女子沒有的勇氣與閱歷,卻也是不堪重負!
面對已經一統,武力強盛的鮮卑,想要復國,僅靠她一人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現在需要的能夠信任的盟友。!
趙平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雖然伊婁真對趙平並不瞭解,但趙平從容淡定的氣質,如花般的美眷,以及身後那些身手不凡的家將,這一切無不表明趙平家世非凡。
伊婁真終於點了點頭,說道:“你看起來倒不像壞人,好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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