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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卻”
鄭謙看著著急的鄭諍,嘆了口氣,歉然說道:“此事乃是愚兄之過!當年為了鞏固與呂氏的關係,不得以才出此下策!不想時過境遷,人事變遷,如今反倒無法收場了!”
鄭諍看著鄭謙,擔憂的說道:“兄長將籌碼全部壓在那趙家身上,是不是”
鄭謙微笑著打斷了鄭諍的話頭,“二弟儘管放心!愚兄這雙眼睛從未有看錯的時候,趙家且不論,單是倉舒,以愚兄之間,絕非池中之物!將來之成就絕非眼前可比!”
鄭諍聞言不由得嘆了口氣,心道,他即將成為你的女婿,你當然要說他的好話,話又說回來,將來他即便是當了皇帝,也是你女兒跟著享福!我女兒可是一點光都沾不上,非但沾不上光,眼下麻煩倒是一大堆!鄭諍也只能在心中腹誹,卻是不敢說出來,只好在那裡唉聲嘆氣。
鄭謙看著唉聲嘆氣的弟弟,知道他心中所想,當下笑道:“二弟不必嘆氣,待上元節之後,老夫去呂家,為紫衣退婚!”
鄭諍皺著眉頭嘆了口氣,說道:“便是退婚,唉!對紫衣的名聲也是唉,讓她如何再嫁他人?”
鄭謙聞言,也是一陣頭疼,此事卻是大事,關係著侄女的一生,即便是與那呂家解除了婚約,但放眼整個幷州,又有誰敢娶鄭紫衣呢?
著實是頭疼啊!鄭謙不禁也著急起來,不由得站起身來,在書房中走來走去。
鄭諍無語的看著兄長,一副全部交給你了的架勢。鄭謙心中越發的焦急起來,突然鄭謙目中一亮,看著弟弟說道:“愚兄倒是有個辦法,不過卻是委屈紫衣了!愚兄說說,二弟你看如何。”
鄭諍聽得兄長有辦法,連忙催促道:“兄長快說來聽聽!”
鄭謙走到鄭諍身旁坐下,斟酌的說道:“二月初六,倉舒便來迎娶若兮。”
鄭諍一聽,頓時急了,略帶惱怒的說道:“恭喜兄長覓得佳婿!”
鄭謙知道他的心情,因此也不動怒,好整以暇的看著鄭諍,等他氣消了,這才接著說道:“愚兄之意,是連紫衣一起嫁過去,不知二弟意下如何?”
“呃”鄭諍頓時愣了,眼巴巴的看著兄長,卻是一時失語。鄭謙不理會他的錯愕,自顧自的說道:“目下唯有趙家可以壓制呂家,況且我們鄭家雖說富可敵國,但畢竟只是商人而已,若無人支援,那我鄭家便只能任人魚肉!”
鄭謙似是被勾起了心事,臉色逐漸的凝重了起來,“二弟也不是外人,有件事老夫本不欲告訴你,如今還是告訴你吧。”
鄭諍聞言,疑惑的看著鄭謙,正要說話,卻被鄭謙止住,“愚兄舉家北上之時,在距青州不遠之處,遇到一夥強人!那些人身手高強,行蹤隱秘,若非那時愚兄已與倉舒與彥明等人會合,後果實難預料!”看著鄭諍越發凝重的臉色,鄭謙沉聲說道:“二弟可是想到了什麼?”
鄭諍忍不住點了點頭,嘆道:“那時兄長剛剛出發,所知之人定然不會太多,怕是隻有呂家知曉”
“不錯!”鄭謙長長的吁了口氣,“那時怕只有呂家清楚愚兄的行蹤!”
鄭諍嘆了口氣,“唉,兄長拿主意吧!小弟就紫衣這一個女兒,實在不想她受到委屈!”
“也只有如此了!”鄭謙說道,“愚兄明日便去趙府,無論如何也要趙家答應!”
馬月窈喜氣洋洋的收拾著東西,明日趙平將陪她一起到雁門看望父親。看著一臉喜悅的妻子,趙平心中憐意大起,便來到月窈身旁,與她一起收拾,一邊說道:“你與岳父許久未見了,此番便多住幾天!”
月窈手中的動作不由一頓,轉頭看向趙平,微笑著說道:“多謝夫君體諒,不過父親忙於軍務,妾身在那反而添亂。”
趙平搖了搖頭,便不再多言,默默的幫助妻子收拾東西。趙平平日裡事情繁多,卻是甚少與妻子獨處,幸好月窈溫柔和婉,明白事理,倒也不去計較。
時間悄悄的過去,轉眼見一聲戌時時分,高照的紅燭透過紅色的紗罩,將房內映的一片喜氣。月窈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頭髮,看著兀自收拾個不休的丈夫,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溫馨的笑意。
說起來,如趙平這般身份的大家少爺,在家裡都是舉手不動的,說句不好聽的,便是油瓶倒了都不會去扶的主兒。但趙平身上卻沒有這種毛病,溫和細心,對自己體貼入微,別說是發脾氣,就連重話都未曾對自己說過一句,永遠都是那麼的溫文爾雅,寬和大度。
即便是對待下人也是如此。得夫如此,又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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