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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就沒有說服不了的!
恰恰呂澈便是後一種人,因此,高宏根本不擔心自己。
只見他仍是一臉的微笑,對呂澈的殺意似是毫無所覺;鎮定自若的坐在那裡,毫不退讓的與呂澈對視。
見他如此鎮靜,呂澈心中倒是沒了主意。殺掉高宏不過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但即便是殺了高宏,自己的問題還是無法解決!
這高宏足智多謀,不妨聽聽他的意見!呂澈在心中勸告自己,他若是說的對再說,若是說的不對不聽也就是了!呂澈瞬間便在心中做出了決定。面色也漸漸的緩和了下來,只是言語之間卻仍是森冷異常,“此事休要再提!呂某雖然不肖,卻也不會賣國求榮!”
高宏心中冷笑,嘴上卻是連聲附和,不動聲色的送出一頂高帽,“那是自然!世子高風亮節,自非鄙人這等凡俗之人可比!”
呂澈對高宏的馬屁頗為受用,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打了個哈哈,呂澈說道:“先生的來歷本公子不會過問!那趙家欺人太甚!先生才具非凡,定有以教我!”
高宏微微一笑,說道:“世子這是何意?高某雖不堪,卻也頗知家國之義!況有世子榜樣在前,所謂見賢思齊,某與世子一般,絕不會做那賣國求榮之事!”
呂澈聞言,卻是被高宏弄得一頭霧水,心中暗道,難道是錯怪與他了?面上卻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高宏輕輕的自椅中坐起,緩緩的踱了幾步,他身材矮胖,便如一圓球般滾來滾去,卻偏偏還要做出一副仙風道骨的姿態出來,當真是滑稽異常。
呂澈此時雖然是煩悶異常,但見他這幅模樣,也不由得連連搖頭。高宏卻是不曾發覺什麼,自顧自的說道:“高某雖不才,也不致如此!先前對世子之言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
“世子請聽某細細道來。”高宏來到呂澈身旁,神色頗為凝重的說道:“幷州緊鄰鮮卑,雁門乃是鮮卑南下中原之必經之地!”
呂澈見高宏一臉的凝重,還道他會講出什麼驚人之言,因此絲毫不敢放鬆,細細的聆聽,生怕聽漏了一個字,哪知卻是雷聲大雨點小,高宏這話雖然極是有道理!但卻是人盡皆知的常理,就算到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小孩子,也都知道。因此便冷哼一聲,以示自己的不快。
高宏對於呂澈的不快毫不理會,自顧自的說道:“雁門守將馬煥不愧當世名將之譽!十餘年來憑藉有限的支援,卻仍緊緊的扼守雁門!使得鮮卑鐵騎無法南下半步!實可謂勞苦功高!而趙平的崛起,兩年之中,連挫鮮卑!殲滅鮮卑士兵十萬有餘!使得鮮卑元氣大傷!”
說到此處,高宏的目光突然一縮,似笑非笑的看向呂澈。呂澈乍聞“趙平”二字,心中便是一怒,待要發作時,總算是心中有所警覺,生生的壓住心中的火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哼道:“這些便是三歲孩童也都知道,不勞先生贅述!”
高宏呵呵低笑一聲,對呂澈拱了拱手,說道:“所謂前因後果,若無前因,何來後果?世子稍安勿躁,且聽某細細道來。”說著,也不理會不耐煩的呂澈,好整以暇的接著往下說道:“幷州僅以一州之力,力抗鮮卑十餘載!所賴者一則將士用命,二則鮮卑多線作戰!”
呂澈聞言不由得點了點頭,高宏說的不錯,軍方之所以能夠在惡劣的條件下,力保雁門不失,主要還是因為幷州的這幾位名將,以及鮮卑的多線作戰,無法全力攻打而已。
自去年來,軍方逐漸的掌控了幷州,先前受世家所制之患已然消除。而軍方的動向也表明,與鮮卑的攻守雖然還未易勢,但卻擺脫了以前只能防守的被動局面!
造成這種形勢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趙家的因勢利導,鮮卑的元氣大傷,以及世家之間的內鬥,都是造成這種局勢的原因。
想到此處,呂澈不由得嘆了口氣,以趙家為首的軍方僅用了短短一年的時間,便完成了由受制於人到制人的轉變,這等魄力與手段,實非一般!
看著呂澈若有所思的樣子,高宏趁熱打鐵,“軍方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無非是無人制約!”
“無人制約”四個字如驚雷般在呂澈耳邊炸響!呂澈只覺得心中一片明亮!是啊!自己怎麼就未曾想到呢?一年多來,以趙家為首的軍方已經逐漸的將幷州掌入手中,盛極一時的晉陽趙氏已經衰落,而以自家為首的呃四家聯盟也是冰消雪釋,從徐家的倒戈到王家的滅族,本來便是依靠軍方支援才在幷州謀得一席之地的四家聯盟,經過這一連串的打擊,已經淪為看人臉色的附庸!
而一家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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