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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之徒可不管你是什麼人府上的客卿,會毫不遲疑地對你做出他所想要做出的事情。
正因為如此,鮑昭才把目光投向了向德。向德雖然年輕,還家資已經不菲,更主要的是,他還經常得到一些賞賜,每一次賞賜的數量,都足夠鮑昭還賭債的了。
“既然是先生如此問,那小人也就直言相告了,的確如此,小人如今手頭的確是不寬裕,若是先生能接濟一二,小人感激不盡!”既然是向德主動問起,鮑昭自然沒有理由反而婆婆媽媽的遮掩,他的回答也十分的乾脆,他似乎看見了向德的誠意。
向德二話不說,從轉身出門,不一會再轉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托盤,那托盤上竟然是不少的金銀器物。
向德把那個托盤往鮑昭的面前一擺,道:“鮑先生,你這幾年以來,隨著我辦了不少得力的事情,我一直沒有厚賜與你,心中甚感愧疚。如今,這點東西,不成敬意,也算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彌補吧!”
鮑昭簡直感動得熱血沸騰,他判斷向德會出手襄助,但沒有想到向德竟是這般豪爽,一出手竟是這麼大手筆,那點賭債比起這些東西來,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但向德的下一句,卻又把鮑昭推入了憤怒的深淵:“只希望鮑先生得了這些東西之後,回去好好做點生意,就憑你的精明,你的義氣,可成一位巨賈!”
鮑昭頓時凝注,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說道:“先生這是給小人的閉門羹嗎?”
向德微微一笑,道:“呵呵,先生言重了,我只是覺得,鮑先生實在不適合當一個客卿,你是一座大神,我這等小廟,卻是無法容得下的!”說著,也不等鮑昭反應過來,就此飄然而去!
鮑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忽然一咬牙,端起那盤器物就此出了向府。但他剛走出沒幾步,斜刺裡忽然衝出一群人來,三兩下便把他的那些器物全部搶走,還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頓。
待得眾人散去,鮑昭一個人趴在地上苦苦地呻吟著,嘴裡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個向德,說起狠辣來,你比我來還要強了很多啊!既是如此,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兩日後,向德被捕,原因是圖謀不軌,並和幷州奸細商賈合謀陷害吳晶,致死吳晶在逃跑過程中墜入懸崖,屍骨無存。
而此時,陳武化妝成的某“幷州奸細商賈”正在長安的一座酒樓上大吃大喝,他手下的一眾“劫匪”也在開懷暢飲。
忽然,陳武舉起酒樽,向眾人道:“兄弟們,多謝了,你們這一次教訓那個鮑昭,不僅時間地點選擇得好,就連火候也是爐火純青哪!”
眾人紛紛笑道:“多虧了將軍教誨!”
第七卷 天下一統 30。綢繆
漢中。
素來沉穩的李昭和顧蘭都有些激動之意。李昭笑道:“先生此言可真?”
顧蘭點頭,略帶顫音道:“不敢欺瞞大王!”
李昭忽然仰天大笑起來,手舞足蹈,狀若癲狂。而李昭卻不以為意,只是在旁邊笑盈盈地看著,看得出來,他心中的喜意並不亞於李昭,只是他更加沉穩一些,並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忽地,李昭回過頭來,臉上便有了點赧然之色:“先生勿罪,孤枕有點得意忘形了!”
顧蘭卻笑著搖頭道:“大王真性真情,最是難得了。蘭倒也想同大王一般仰天長嘯,只是礙於蘭一介書生,總還有點怕失了面子呢!”
李昭爽朗一笑,便趁勢坐了下來,道:“只是,為了此事還放棄了武關,甚至連南陽都處在危險之中,孤倒還真有些不願呢!”
顧蘭搖頭笑道:“天下之事,無非就是一盤棋局,有時候需要吃子,有時候也需要棄子。相對於廣袤富饒的蜀中來,南陽只不過是一個精華已盡,棄之毫不可惜的棋子而已,大王又何必留戀?再說了,想當初,蘭便不甚贊同大王進兵西川,只是大王一意堅持,蘭也只能勉強同意罷了。南陽固然是一個好地方,但和西川相比之下,難以相提並論。大王總該知道博二兔則一兔難得的道理吧!”
李昭苦笑道:“孤王也不是那等糊塗之人,一些道理我也是知道的。不過人性之貪婪自古若是,我固然很想得到蜀中安身立命之地,卻又忍不住想得到南陽開拓進取之地,這恐怕也是孤王性情上的一個大缺陷了。”
顧蘭搖搖頭,他不覺得這是缺點,方今天下英雄漸漸凋零不過,剩下的也就是這麼幾個了,誰為英雄,誰只是一個過客,過不太久,定當有結果出來。而想要成為那最終的勝利者,野心不必可少。這野心並非是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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