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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年素在一起,年素又沒有小姐架子,在人前都以為兩人是姐妹,畢竟每次都是聽到小橙在唸叨她不許幹著不許幹那。
但是突然見平常打扮簡潔的掌櫃變成現在的樣子,侍女也是驚了半響,後來找了間僻靜的廂房把梁蓮盈引了進來。
梁蓮盈當然不會忘記劉杫交代的事情,他提了好幾次紅樓的掌櫃,那就不得不見見真人,看到底是哪裡來的仙女,讓劉柳可以誇到天上去。
見侍女們對小橙敬重有加,通身氣派也不像小府裡出來的,真是怎麼感覺如此。。。。。。如此世俗!滿頭的釵子,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多有錢。。。。。。
小黃看著邁著碎步柔柔弱弱的姑娘,暗自感嘆小姐說的真對,瓷娃娃似得一碰就碎,說話都得小點聲,怕把她嚇著。
“這位姐姐,不知你找我有何事?”小橙手拿著雙面繡的團扇,想要搖曳生姿也不行啊,頭動不了,現在只能晃晃身子了。
梁蓮盈聽到這聲姐姐,心裡五味陳雜,又想著劉杫對她表現出濃濃的探知,只好想著法兒的和小橙說話。
過程中小橙極力把自己呈現出一種暴發商戶之家,只熱衷於賺銀子來炫耀的小姐形象,最後兩人喝了四壺茶,牛頭不對馬嘴的談了一個時辰,蓮花姐姐才告辭。
人一走,小黃抱起小橙轉了好幾圈,噼裡啪啦誇獎了她一番,小橙瞅著空檔對著侍女喊了句:記得今日下午的賬也算在那梁小姐身上。。。。。上。。。。。。。上。。。。。。。。
年素進了廂房,聽到小橙還沒忘記當陪聊的人工費,感嘆真不愧是最精明的一個幫手,想著蓮花姐姐看著清單,只能啞巴吃黃連,總不能說劉府不願意為她多花這麼點銀子吧!
“來來來,別得瑟了,說說你們談了什麼?”
小黃在一邊很有智慧的表演了大概,原來就是蓮花姐姐說詩詞歌賦,小橙就在那說東街米鋪又漲了價;蓮花姐姐說琴棋書畫,小橙接話說現在殺豬的事不好乾。。。。。。完全牛頭不對馬嘴!
“這樣你們都能談一個時辰!佩服佩服。。。。。。。”難怪能喝四壺茶水的,年素讚許的眼神下,決定直接把小橙頭上的飾物都賞給她了。
小橙默默的接了句:“小姐,能直接給銀子嗎?這些還要拿去換,好麻煩。。。。。。。”
年素:。。。。。。
等劉櫟知道梁蓮盈去紅樓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午時。劉櫟手上拿著劉柳派人送來的一封信,上面碩大幾句話洋洋灑灑寫著提醒劉櫟派人去和紅樓姐姐說等她回來。。。。。。。
明明記得昨天都瞧見阿柳常去紅樓坐的轎子了,還以為是她出了門。只有那些小廝熟悉路,那就是有人用劉柳的轎子去找年素了!
“珠寶,去查查府裡最近的動向,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不出一刻珠寶帶著訊息進來稟報,劉櫟用手撐著腦袋,倚在榻上慢慢的琢磨劉杫的心思。既然能讓梁蓮盈去見年素,那定是知道紅樓是年家的生意才冒出的想法,多半是懷疑年素是紅樓幕後的推手了,依二弟的性子,一定會去探個究竟。
“那梁姑娘回來之後和阿杫說的話,你打聽到了嗎?”
珠寶心裡苦啊,現在連二爺那說的話自家主子都想清清楚楚的知道,活計真是不好混!連忙點頭,要是說沒打聽到,後果不堪設想。
“梁小姐和二爺說紅樓的掌櫃略微世俗了些,看中銀子,沒有特別風雅的愛好,還把有些掌櫃說的話讓隨行的丫鬟模仿給二爺聽了。”
劉櫟鎖著眉頭,這人又像是年素又不像,“那二爺怎麼說?”
“二爺什麼也沒說,讓梁小姐畫了幅畫像,我看著。。。。。。。沒有一處和年家小姐相似的!”珠寶說完偷摸的抬眼望了會劉櫟,果然面色緩了緩,眉峰舒展,看來不用承受暴風雨了。
劉櫟放下了心,年素那鬼靈精倒不笨,看來是偷龍轉鳳換了個人。以她的性子,還說不準不屑於和梁蓮盈交鋒。
現在只等看阿杫的動靜,最近一段時間正好空閒,可以去會會自己的小媳婦了,想到她被自己捉弄懊惱的嘟嘴,劉櫟只覺得心裡滿滿的。
年素才回到屋裡,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嘀咕到底是誰在打自己主意,弄的小紅以為她著了涼,非讓加床薄絲被。
“小姑奶奶,你要是明早咳嗽鼻涕的,老爺可不會讓你跟去看鋪子的!”
年素一聽,只好乖乖的把被子拉上,忙了好些天,爹爹為了自己把日子往後一推再推,想到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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