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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跪倒在地,為首一人說道:“參見將軍!”敖烈伸手扶起了為首的那個戰士,指著帳篷外說道:“你們幾個速去將文遠將軍喚來,另外,把我的坐騎也牽來。”這隊士兵聞言,立刻再次分隊,留下幾人保護敖烈三人,其餘人返身出帳去尋找張遼。
沒過多久,張遼便帶著一股肅殺之氣進入大帳,看到敖烈端坐在帳篷內,抱拳說道:“參見主公!”敖烈站起身來,走到張遼面前,幫張遼整理了一下鎧甲,這才說道:“文遠,你護送這她們先出去,某隨後就來。”張遼心知敖烈是要為自己殿後,以便贏得時間讓自己衝出敵營。忍不住看了敖烈身後的兩女一眼,眼中滿是不解,他不明白主公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也要保護兩個女人。
敖烈看出了張遼眼中的疑惑,開口解釋道:“這兩位,年長者,乃是子泰的妻子,年幼者,便是某的未婚妻。”
張遼聞言,急忙跪倒在地,對著蔡琰說道:“張遼冒犯主母,死罪!”蔡琰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之間,說話也不是,不答話也不是,有心想讓張遼起身,卻又被張遼那句主母弄的手足無措。敖烈拉起張遼,說道:“事急從權,文遠不必多禮了,速速護送她們出去,某也好安心破敵。”
張遼也知道事情危急,於是也不在多說什麼,指揮軍士帶著二女出帳而去。臨別前,蔡琰忍不住回頭看了敖烈一眼。敖烈也正在看著蔡琰的背影,見到蔡琰回眸看向自己,報以一個安心的微笑。蔡琰微微臻首,之後便跟隨張遼而去。
敖烈站在中軍帳外仰頭看了一眼夜空,漆黑的天上連一顆星星也沒有。敖烈嘆息了一聲:“月黑風高殺人夜。”隨即跨上照夜雪龍駒,摘下掛在馬背上的長槍,大聲呼喊:“殺!”
數十騎跟在敖烈身後,向匈奴人密集的地方衝殺過去。敖烈手中長槍勢如蛟龍,左斬右刺,帶起一片腥風血雨,所過之處,匈奴人紛紛中槍倒地。身後的數十精騎見自家將軍勇不可擋,心中必勝的信念大漲,無不以一當十的追隨在敖烈身後,浴血奮戰。
衝在最前面的敖烈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衣甲已經被匈奴人的血染紅了。一路殺來,連他自己也記不清殺了多少匈奴人。眼前忽然一空,敖烈抬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已經殺出了剛才那片密集的匈奴人軍陣,完成了一次鑿穿。
不遠處,呂布揮舞著方天畫戟,好似天神下凡,但凡是靠近呂布身邊一丈範圍內的匈奴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敖烈舉起長槍,對身後的數十騎大喝道:“隨某衝過去,於呂將軍回合,我們合力,再給匈奴人來一次鑿穿!”身後的數十騎齊聲應諾:“諾!”
聽到敖烈的呼喊聲,呂布在奮戰中準確的找到敖烈的位置,立刻指揮著跟隨在身邊的戰士們向敖烈靠攏。
兩股精銳匯合之後,敖烈再次高舉起手中沾滿了匈奴人鮮血的長槍,高聲呼喊:“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鑿穿他們!”
數百聚集在敖烈身邊的精銳們跟著大喊:“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鑿穿!鑿穿!!鑿穿!!”
第十六章 肝膽相照
敖烈高舉的長槍猛然落下,催動著坐下的照夜雪龍駒向著匈奴人聚集的地方衝殺過去。數百精銳立刻策動戰馬,緊跟在敖烈身後。馬蹄聲聲,鐵甲錚錚,每一位精銳的心中已經完全被沸騰的熱血燒融!在他們眼中,跟隨著前面那個看似稚嫩,實則勇猛無敵的主將,必將獲得最終的勝利!沒有什麼能阻擋住前面那個身影的腳步!也沒有什麼能阻擋住他們的腳步!
噗嗤!敖烈的長槍再次洞穿了一名匈奴人的咽喉,帶起一溜豔紅的血花。飄散的血花更加激發了敖烈身後那數百精銳的鬥志,每個人,包括呂布在內,都一邊大聲呼喊著,一邊用力的將兵器斬入匈奴人的身體。匈奴人因為敖烈先前的刺殺,導致群龍無首,沒有統一的命令,各自為戰,怎可能是數百有備而來、如狼似虎的精銳的對手?在加上匈奴人本就是遊牧民族,一身本事都在馬背上,離開了馬,戰鬥力就大為削弱了。
又是一個鑿穿,敖烈抹了一把噴濺在臉上的鮮血,調轉馬頭,喊道:“調轉馬頭,列陣!”數百精騎在敖烈的呼喊下,迅速調轉了馬頭,閃亮的槍尖刀刃在轉動間,再次對準了匈奴人。就在敖烈剛要下令再一次鑿穿的時候,一陣陣呼哨聲自遠處傳來。
“援軍,我們的援軍來了!”一名匈奴騎兵興奮地大喊了起來。被打滅了鬥志了匈奴人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一會兒,呼哨聲越來越近了,大地開始震顫,一聲聲匈奴人特有的呼哨清晰的傳進了戰場上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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