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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痠痛。他知道,他們在尋找著自己的兒子、丈夫、親朋。可一場大戰下來,又有多少人可以見到親人的笑臉,感受到家庭的溫暖。自己真的做錯了嗎?可即使自己不發動戰爭,別人也會發動啊!
長安在田豐等人日以繼夜的努力下,已經恢復了昔日的繁榮。人口稠密,商賈雲集,完全可以用車如流水馬如龍來形容。郭圖的理藩院取得了極大的進展,在他和蔣幹的拉攏、遊說以及武力威脅下,一大半的部落選擇歸順,成為大秦的藩屬。為了緩和矛盾,郭圖採取了較為寬鬆地方法。讓他們保留了一定的自主權,同時為了削弱他們,還強制性的讓他們中,相當一部分人走下馬背,抗起鋤頭。在他看來,離開馬背的胡人,根本不是漢人的對手。郭圖這一舉措。使秦在北方擴地一千五百多里,人口增加三十餘萬。控弦之士增加近十萬。更為關鍵的是,這三十萬人口形成了一道屏藩,這一千五百里土地,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緩衝帶,呂布已經不需要在邊疆駐紮太多地士兵了。
趙雲的大軍這回來了。他們前進地速度很快。西域的小國,依然殘存著對大漢的敬畏。面對比大漢還要強大,還要恐怖的秦軍。他們想都沒想,就投降了。這次行動,簡直可以用勢如劈竹來形容。趙雲一直打到打宛,打得大宛王心驚膽戰,不敢交戰,束手歸降。為了保證勝利的果實不在遺失,趙雲在哪裡設立了西域都護府,總督西域政務。西域都督府,總督西域軍務。自己率領大軍迴轉雍州。
呂布對理藩院取得的成績非常滿意。他從街道上熙熙攘攘,來自大漠、西域的商人就可以看出眾人地成績。
他並沒有急著回宮,而是召集眾臣,聽取彙報。至於慶功宴,則留到晚上。
田豐見呂布急於處理政事。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大王,臣有要事稟報。”
呂布沒有一皺道:“什麼事不能等到人齊全了,一起說?”
田豐笑道:“大王有所不知,這是天大的喜事。王后一直在等著大王歸來,想把這個喜訊告訴大王。”
呂布眉毛一揚道:“什麼事,你難道不能說嗎?磨磨蹭蹭幹什麼,快說。”
田豐微微一驚,呂布威勢日重,他不敢再賣關子,恭敬的道:“大王出征幾近半年。蔡王妃有喜了。據太醫說,已經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了。”說完。抬起頭看了呂布一眼,他很希望看到呂布欣喜的表情。出乎他的意料,呂布的臉沉了下去。
呂布沉吟良久道:“蔡王妃真的有身孕了?”
田豐愕然道:“屬下怎敢欺騙大王?”
呂布“哦”了一聲,沉默不語。
田豐心中疑惑,低聲詢問道:“大王,您怎麼您怎麼不高興?”
呂布眉頭越皺越緊道:“我糊塗啊!按日子算,琰兒腹中地嬰孩必然是我出征前那一晚留下的骨肉。可如此一來,後宮必然不安”說到這裡,突然醒悟,有些羞惱的道:“我和你說這些幹什麼”
田豐聞絃歌而知雅意,立刻意識到呂布已經想道了立儲的事,不由得啞然失笑道:“大王多慮了。且不說王妃誕下的是公主還是王子,即使是王子,立誰為儲君,還不是大王說了算?!”
呂布森然道:“如果真的是王子,而我在戰場上,或者因為疾病突然身隕,你們怎麼辦?”
田豐愕然,他顯然沒有想到呂布會這麼問。他呆了好一會才喃喃道:“這個,大王風華正茂”
呂布有些惱火地一擺手,不滿的道:“元皓,你怎麼也瞻前顧後了?我要聽你說實話。”
田豐有些拘謹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恭敬的道:“既然大王如此詢問,豐就妄言了。如果真的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我只好奉少主為主。當然不排除一些人可能會反抗”
呂布知道田豐口中反抗的意思,所謂的反抗,無非就是擁兵自立,起兵叛亂罷了。他清楚,如果自己真的突然去世,這種情況極有可能發生。不說自己手下地將領有不少是桀驁不遜之輩,更有不少低階官吏心存二意。沉吟了良久,呂布才開口道:“元皓,你說我該怎麼辦?”
田豐垂首道:“這是大王地家事,何況眼下還不知道蔡王妃誕下的是王子還是公主。一切都言之過早。”
呂布“嗯”了一聲,揮了揮手。田豐識趣地退了下去。
掛著公式化的微笑過了慶功宴,呂布帶著一肚子的煩惱來到了貂禪的寢宮。貂禪微笑著迎接了凱旋的君主。
呂布心中有事,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貂禪還是敏銳地發現了他和往日的不同。猶豫了一下,她還是主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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