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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有多少人?又怎是百萬秦軍地對手。更何況我們現在困守孤城,外無救兵。秦軍完全可以以偏師圍困成都,攻略益州全境。如此一來,軍心必然潰散,哪裡有心思抵抗。一旦城破,主公必然為秦軍所深恨。其結果可想而知。為今之計,主公莫不若效仿秦王子嬰之故事,出城納降,或可封侯。”
劉巴大怒,起身喝罵道:“你居然說出此不忠不孝之言”
譙周憤然道:“你們倒是忠義,可也把主公往絕路上帶。秦軍之威,豈是你我幾句話就可以逼退的?更何況秦有九州之地,無論是人口、經濟還是軍事,都遠在我們之上。如果說秦軍初入川中,我們尚有一戰之力的話。現在川中大將盡亡,兵力折損極重。又哪裡有反敗為勝地機會?不要說什麼以少勝多的話,那只有不懂兵法的白痴才會寄希望於此。以少勝多是根據對手而定。秦軍軍紀嚴明,呂布狡猾多智,我們有機會嗎?”
眾人無不愕然,譙周將他們的話堵在了肚子裡。他們確實想說以少勝多,但現在這句話。顯然已經無法打動劉璋了。
劉璋地臉色十分難看,他明白譙周的意思。按照張任的構想。應該保證第一線兵力達到十萬人,然後依託城池,消耗秦軍地有生力量。但自己不想耗費太多的錢糧,只調動了五萬人馬,結果使張任等將不得不冒險出戰,以求掌握戰場主動權。如今成都被圍,已經和葭萌關斷了聯絡。那一萬兵馬怕是指望不上。思前想後。不由得悔恨交加,昏倒於地。
眾臣子見劉璋昏倒,慌忙上前急救。亂做一團。
劉璋緩緩甦醒,心如死灰,回顧眾臣,苦笑道:“想我父子在蜀中二十餘年,竟然無恩德以加百姓,反使百姓疲敝。這是我地過失。又攻戰經年,使血肉捐於草野,這是我的罪過。我怎麼能安心呢?如今情勢危機,才想起百姓,不是太遲了嗎?我心意已決,出城投降。以安百姓。”
眾人無不大驚,王累搶先道:“主公要降,臣等也無話說,但如此投降,必然為秦人所輕。當先挫其威,使其不敢小覷主公。”
劉璋緩緩搖頭道:“我心意已決,何況既要投降,又何必激怒秦人,徒增殺孽。你們誰願意出城獻降書?”
眾人想顧無言,都不願意趟這趟混水。
譙周眉頭一皺道:“主公當效仿子嬰之事。親自納降。”
劉璋心中憂悶。放聲大哭。眾官無不黯然。黃權、劉巴等人盡數回家,閉門不出。王累性子剛烈。對眾人道:“主辱臣死。我當隨主公出城,若事不諧,願與主公同死。”劉璋聞言,愈發悲痛。
第二天,劉璋率諸子並群臣數十人,面縛輿櫬,出城至秦軍大營而降。
呂布聞報大喜,急率眾將出迎,親解劉璋之縛,焚其輿櫬,並駕入城。隨即出榜安民,又封劉璋為一等忠順侯,令其招撫各郡。葭萌關守將孟達聞知劉璋已降,當即開關投降,不數日,益州全境已平。
呂布又令人請出劉巴、黃權,同益州降臣王累、法正、董和、許靖、龐義、劉巴、黃權、吳懿、費觀、彭羕、卓膺、張松吳蘭、雷銅、李恢、張翼、秦宓、譙周、呂義,霍峻、鄧芝、楊洪、周群、費禕、費詩、孟達共六十餘人,因才而用,官爵不一。又急調崔琰入川,執掌政事。令趙雲、馬超鎮守西川,以法正輔之,準備軍械,等待命令,攻打荊州、揚州。又令曹操舊臣鍾繇補了崔琰的缺,同時命令賈詡嚴密監視他地一舉一動。
崔琰施政,嚴酷有加,刑法頗重,尤甚陳宮之法。
川中降臣向呂布進言,惟恐刑法過重,激起民變。
呂布大笑,招崔琰至,使其和群臣相對。
崔琰從容不迫的道:“諸位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先秦用法暴虐,百姓心生皆怨,所以漢高祖才用寬仁對待他們。現在劉璋闇弱,德政不舉,威刑不肅;君臣之道,漸以陵替。寵之以位,位極則殘;順之以恩,恩竭則慢。所以致弊,實由於此。故我此行之前,陳公臺囑咐我,到此地需先以嚴刑酷法震懾宵小,法行則知恩;限之以爵,爵加則知榮。如此恩榮並濟,使上下有節,而後再依秦法而治,益州方可大治。”
眾人恍然大悟,無不凜然。益州殘餘門閥豪強聞之色變,紛紛收斂。崔琰又強行制定稅收,嚴禁掠民、擾民。呂布大為滿意,班師回長安,又恐崔琰勢單力孤,留正規軍八萬由趙、馬二人統帥,又以降臣霍峻、鄧芝、費禕、費詩、吳蘭、雷銅、李恢、張翼、張嶷等人輔佐,益州遂平。
與此同時,二劉之間,決定性的一戰也已經分出了勝負。
第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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