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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統帥,他實在擔心,江東的政治、經濟中心能守多久。
黃蓋看了一眼一臉急切的朱然,違心的道:“無妨,秦軍登陸人數並不是很多,又要圍困城牆,又要設埋伏,兵力根本不夠,你不用擔心。”
朱然沉吟片刻道:“既然將軍執意如此,我願意率萬人為先導,探聽虛實。將軍在後面慢行,體恤士兵,免得因為奔跑過於迅速,使得他們的體力做無所謂的消耗。畢竟將軍到了吳郡,還要大戰。”
黃蓋知道朱然並不相信自己的話。說實話,他自己心裡也犯嘀咕,擔心中了秦軍地奸計。見他有心為大軍探路,心中也是感動,當即點頭道:“如此甚好,你自點兵一萬先行,不過切記多加小心。若是真重了埋伏,莫不可逞強。”
朱然點頭應是。帶著部將崔禹,自去點兵先行。
黃蓋前軍急行二十餘里,崔禹見和後面大隊人馬拉開了距離,當即縱馬到朱然身邊,小聲道:“將軍,我等為前軍,難保不中了敵人的奸計。想江東偏安一方。以一州之地對抗中原,本就先天不足。如今呂布大軍數路並進,其勢不可阻擋。現在他以偏師登陸襲我後方,迫使程老將軍撤兵。長江防線一旦失守,則秦軍之威,勢如劈竹,根本就不是我們可以對抗得了的。孫氏王朝,滅亡只在旦夕之間。將軍為什麼還要為了註定要滅亡的孫權賣命呢?”
朱然和崔禹名為主副。實則親如兄弟,見他說此心腹之言,也不驚訝,只是嘆息道:“你道我想如此嗎?還是以為我不知道眼前局勢的險惡?只是江東人人可降,惟獨我朱然不能降。”
崔禹大驚道:“為何如此?難不成還有什麼故事不成?”
朱然沉吟片刻道:“你可知道,我當年也是喬家二位小姐的傾慕者之一。一想到呂布逆賊。用卑劣的手段,將她們擄至手中,我就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若要讓我在他手下從事,豈不是要比殺了我還難受?”
二人正在商議,突然之間,心情極度恐慌,有一種即將遭受滅頂之災地感覺,還沒有等他們想明白怎麼回事,原本平整的路面突然發生了爆炸。漫天地碎石和塵土砸得遍地都是。一些倒黴將士的殘肢斷臂落得滿地。場面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曹性一臉的冷漠,日前。他奉魯肅之命,和宋憲、侯成、郝萌、臧霸四人率領三萬人馬,來此埋伏,特意將攜帶的近千斤炸藥埋在了地下。又用竹管裝載藥線,一經點燃,威力果是不同凡響。為了增加殺傷力,他還特意在土中埋了一些破碎的兵器、鎧甲,今天一看,效果果然不錯,一下子就消滅了三千多敵人,剩下的部隊也潰不成軍。傷者無數,當即不再猶豫,一聲令下,伏兵盡起,殺了出去。
朱然和崔禹因為走在最前面,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被火藥地氣浪給衝擊了一下。黑火藥的威力並不是很強大,那些當場身死計程車兵,絕大多數處於爆炸的中心地帶。朱然見秦軍殺了上來,顧不得略微有些昏、脹的頭腦,從同樣癱倒在地的戰馬下掙扎出來,指揮部隊進行反擊。
曹性不是傻蛋,他的探馬早就弄清楚了敵人有多少兵力。如今這只不過是江東兵馬的先頭部隊罷了。他並沒有採用圍殺地辦法,反而用驅趕的方式,將他們往來路上趕。
朱然的部隊早就被秦軍的炸藥嚇破了膽子,根本不聽號令,見到眼前的逃生之路,拼命往圈子外面跑。朱然那裡製得住。
崔禹見情勢危急,也不多說,喝令兩個親兵裹脅朱然先走,自己率領親信士兵數百人,迴轉過來,徑自撲向秦軍。
臧霸一馬當先,見數百步卒殺至,為首的一人,多少是個將官,心中大喜,提刀來戰。那崔禹武功本就不是臧霸地對手,又沒了坐騎,被臧霸拔開兵器,大刀一個倒削,砍做兩片。手下計程車兵一擁而上,將殺過來的江東兵馬消滅殆盡。
黃蓋也聽到了前面那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甚至也感覺到了大地的震撼。他不知道前面有什麼事情,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派了幾個探馬前去查探,卻見漫山遍野,盡是敗兵,直衝了過來。慌忙跑回去見黃蓋。
黃蓋大驚,急忙吩咐士兵就地防禦。可由於隊伍拉得太長,部隊剛剛聚攏,還沒有布上陣勢,敗兵就已經衝了上來,反把自己陣地衝亂。秦軍隨後殺上原本就不是十分整齊的江東軍馬,恰似雨打的芭蕉,零落不堪。
曹性見此情景,喜不自勝。立刻指揮部隊猛打猛衝。黃蓋連殺數人,卻難以制止本部兵馬潰散,只得率領親信兵馬三千餘眾,抵擋秦軍,同時令各個將領整頓部隊,意圖止住陣腳。
宋憲、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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