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沉默。這其中的原因當然很簡單。自己把她從虎二爺的懷中搶了過來,現在又要把她納入自己的懷中。這過程,似乎顯得突兀了些。要是,這其間有個什麼鋪墊就好了。要不然,以聖上之尊,強淫一店家之女,於情於理,似乎都難以說通。不過,就這個小女人而言,長得也實在別緻,如若白白錯失良機,豈不是一大憾事?
嘉慶仍在沉默。沉默中,他在找尋一種理由,一種能夠擁她入懷卻又不受什麼自責的理由。還別說,沒多大工夫,這理由還真的讓嘉慶找到了。他找到的理由有二,其一,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皇帝,只是一個尋常的買賣人,其二,自己已經付了金錢,二十兩黃金買一個店家女陪睡一晚,從買賣的角度上說,自己也實在沒什麼對不住人的地方。想到此,嘉慶便心平氣和了。心平氣和之後,嘉慶衝她招手道:“喂,你過來,和我坐在一起。”她很聽話,只有點畏畏葸葸地弓著身,爬過來,坐在他的旁邊。也難怪,對她而言,現在發生的一切,以及即將發生的一切,都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這是第一次,而實際上,也是她的最後一次。嘉慶當然不會這麼想,伸出嫻熟的大手,一把就將她攬在了懷裡,儘管,她整個的身軀,就像風雪肆虐中的一隻無憑無依的小鳥,在止不住的顫慄。“喂,”嘉慶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牛蘭花。”嘉慶一聽就樂了。“妙,真是妙。我只聽說過馬蘭花,還從來沒聽說過有牛蘭花。想必你父親確有過人之處,釀的酒叫女兒綠,自己的女兒卻又叫牛蘭花。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極了!”牛蘭花不懂嘉慶話中何意,只哆嗦道:“我名字是我父親取的,我生下來就叫這個名字了。”嘉慶點頭道:“那是自然,誰的名字不是父母所給?”突然想起一件事。“牛蘭花,你實話告訴我,那個虎二爺,他把你搶走之後,把你帶到他那裡,他,有沒有對你非禮過?”她不懂何為“非禮”。“他把我抓去,關在一間屋裡,說是晚上和我成親。”嘉慶頓覺身心又爽朗許多。“這麼說,他就是沒有染指你。好,很好。”伸出右掌,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怯生生的眼臉,端端正正地對著自己。“牛蘭花,你說是你父親叫你來陪我的,你,知道怎麼陪法嗎?”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父親對我說,不管嚴老闆對你如何,你都要順從,更不許反抗”她緊接著又道:“對了,我父親還說,不管你疼不疼,都不能大聲喊”嘉慶越聽越覺有趣。看來,這小女人當真是什麼也不懂啊,而越是這樣的女人,似乎越能撩起某些男人的慾望。嘉慶笑道:“如此看來,你父親當真是個很聰明的人啊哈哈哈”這笑聲很大,在這寂靜的雪夜,定然會傳出很遠。對嘉慶來說,當然無所謂,而對牛蘭花而言,卻不禁感到一種恐怖。“嚴老闆,你不要笑你這笑,我害怕”嘉慶言道:“你不要怕,有我在此,什麼都不用怕的。”雙手略一使勁,她就直直地坐在他的身上。“牛蘭花,從現在起,你可就要全都聽我的了?”她點頭道:“你放心,嚴老闆,我會聽你的我父親說,拿了人家的金子,就應該聽人家的”嘉慶連道:“好,好。不但你父親聰明,你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啊。”話音一頓,轉言道:“現在,就讓我來教你,如何陪男人的法子。”盯著她已然沁出汗珠的臉。那汗珠,委實同她先前流下的淚珠差不了幾分的。“你看,牛蘭花,這屋子如此熾熱,而你卻捂著厚厚的棉衣,不覺得難受嗎?”見她一派茫然模樣,他便直言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應該把棉衣脫了。”這下她聽懂了,聽懂了便很是驚戰。雖說她尚未知曉什麼男女之事,但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脫衣服,她終歸明白這是不妥之舉。“不,嚴老闆,我不難受,我很好的”說著,往後退縮,想掙脫他的雙手。這,當然是徒勞。他的手,能抓住一個大清帝國,還抓不牢一個不諸世事的小女人?嘉慶先嘆息,後搖頭道:“牛蘭花,你忘了你父親的話了?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家能得到二十兩黃金?要是我現在出去跟你父親說起,你父親會對你怎麼樣?”他這麼一說,還靈驗得很。她的身子馬上便老實下來,一邊不迭地去解棉衣的紐扣一邊戰戰兢兢地道:“不我脫,求你不要去告訴我父親,我父親說了,要是我不聽你的話,他就打折我的雙腿。”嘉慶聞言,咧了咧嘴,歡快地笑了。
作為皇帝,嘉慶當然不會缺乏女人。然而,在這之前,他好像還從未對一個女人有如此耐心,也許,在這樣的環境裡,面對的又是一個如此的小女人,慢慢地引導,仔細地撩撥,對嘉慶來說,當真是其樂無窮的。所以,嘉慶便鬆開雙手,味縫雙眼,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地看著她自解羅裳
一聲雞啼叫醒了好夢中的嘉慶。嘉慶抬眼望去,窗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