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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著帝國艦隊包圍圈的不斷縮小,他們的活動空間也越來越小了。雖然說起來,他們尚且擁有60光裡的活動範圍,但實際上,在‘撒旦的召喚’的核心處,有近50光裡的範圍根本是無法進入的區域。即使是現代戰艦的表面,已經足以在2-4光裡範圍內,抗拒住一顆恆星所發出的暴烈光線和超高的溫度了。但在那個區域之中,卻有著上百顆的恆星在數光裡的範圍內以不可思議的密度,存在著。這樣一來,即使是戰艦拼著護罩能量的劇烈消耗,也根本無法在這個方圓40光裡的核心地帶活動,根不要說戰鬥了。
這樣算來,當帝國的艦隊再推進數光裡,就足以將他們逼入無法躲閃的地步,而一旦雙方正面交鋒,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與對方相抗衡。而對方指揮官那種穩重/厚重/凝重的戰術,就彷彿橫亙在他面前的一座大山,讓他不由的冒出無法翻越,不敢仰視的感覺。“也許會逼出我最後的一招”馬克這樣想到。
而迪瓦茨此刻卻還不清楚馬克所擔心的這種情況,雖然他也從這個區域的特性推斷出這個區域中心位置的大致景象。但他卻無法判斷出那個無法進入的核心區域到底有多大,覆蓋了多少距離。
迪瓦茨只是直到,現在自己的艦隊士氣已經非常的低落了,這一點,從他旗艦上士兵的臉上,就可以清楚的看出來。到此時,他也終於親身體會到了這位被帝國軍方評價為聯盟新生代的天才指揮官的馬克的厲害。
從對方神鬼莫測的戰術當中,他不但體會到了對方戰術素養的高超,更讓他如同身受一般的感覺到了對方的恆心/決心/耐心/耐性。而同時擁有著高超的智慧和堅韌的性格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的見到。而這樣的人,又怎能讓他這個憑藉著自身能力攀上高位的人生出惺惺相惜的感情呢。
喬治艦隊的失敗已經成為了定局,如果這一邊,他還無法完成既定的任務的話,想必回去之後,他所面對的狀況,必然的會非常的難堪。在這樣的想法的支援下,同時也存著不服輸的思想,迪瓦茨才得以在無比困難的情況下支援下來。
即使是一步一停,只要不斷的向著目標進發,也終有到達目的地的一天。而再長的戰鬥,只要繼續,也終有分出勝負的一刻。
當李雪龍這邊的戰鬥幾乎接近尾聲的時候,這個位於上千光裡之外的戰場,也終於拉開了最後的一幕。
帝國艦隊在緩慢中挺進。迪瓦茨難以控制中不斷激烈跳動的心臟,無數次出生入死的戰鬥,都未能讓他如此的激動。
在剛剛帝國戰艦推進的2光裡距離中,在這段近3分鐘的時間裡,帝國艦隊再也沒有遇到聯盟戰艦的騷擾了。平靜的一切都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將會多麼的猛烈。
空氣中凝聚著一股暴風雨來臨前的悶熱,這在24小時恆溫系統正常工作的戰艦當中,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然而此刻,卻沒有一個人感覺到奇怪。所有人都摒聲閉氣的等待著即將來到的暴雨。
迪瓦茨不怕暴雨,這場暴雨正是他所期待的,也是他計劃中必須要面對的情況。而他也相信,自己經歷了無數暴風雨歷練的身體和心靈,是不怕/不懼任何暴風雨侵襲的。
從佈置在要塞周圍的遠距離通訊器中傳來了關於柳鷹部隊叛變的訊息,讓迪瓦茨的心不由的沉了一下。但眼前的戰況已經不容許他再把心思放在其它的地方了。隨著艦隊的深入,四周幾乎已經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加以形容了,雷達的效力已經降到了最低點,搜尋的範圍竟然還不能超過戰艦的最大射程而限制在了5光裡左右的範圍。
時間慢慢的過去,帝國艦隊在緊張而凝重的氣氛中又跨過了2光裡的距離。而周圍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變化出現在雷達之上。
雖然並不知道艦隊可以行近的底線,但迪瓦茨作為一名優秀指揮官的直覺還是讓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氛,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未知是一種恐懼,這一點對於一位指揮官來說,尤為明顯。所謂知敵才能料敵,料敵才能佔得先機。而完全不能掌握敵人的動態,對於一支軍隊來講,無疑是一件非常危險得士氣。
而就在迪瓦茨疑神疑鬼的時候。聯盟的艦隊卻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雷達之上。
出人意料的,這一次,聯盟的戰艦並沒有象之前一樣,出現在帝國艦隊未能預料到的地方,而是直接大模大樣的出現在了帝國艦隊的正前方。而更奇怪的,這些艦隊也並沒有如同迪瓦茨預料的那樣,集結在一處,而是分散在了各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