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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什麼事情都推到了他的頭上,於是不滿的小
聲嘟嚷著。
“你。。。。。。”程河策聽到白茂利的嘟嚷頓時也像洩了氣的皮球焉了下去。心想白茂利說的也沒錯,自己也拿了不少
景家的財物啊,就連現在府衙外的小妾孃家住的院子都是已經景家的別院。這事要真是弄明瞭可不見得自己就能脫的了干係。
“姐夫,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白茂利比了一個刀切的手勢說道。
“哼!說的容易,他們可是手持皇上的金龍牌而來的。”程河策既不反對也不贊同的說道。
“什麼金龍牌不金龍牌的,這幾年來這兩個小畜生一直都在這揚州城中幹些小偷小摸的勾當,指不準那金龍牌是不是他們
假冒的了。”白茂利的一席話霎時讓程河策眼前一亮,然後惡狠狠的說道:“這金龍牌不是假的我也讓它變成假的!”程河策
說完之後就點燃了書房內的蠟燭,然後將景家唯一的鐵證——當年被白茂利收買的那個景傢伙計的告罪書連著白茂利的親筆信
一同在燭火下燒成了灰燼。
半個時辰之後,程河策面無表情的步入大堂。等候多時的景黛柯忙起身問道:
“程大人,該制那白茂利什麼罪啊,能還我爹爹清白了嗎?”
“哼!”程河策冷哼了一聲也不答話,然後徑直步入大堂案機之後,猛的一拍驚堂木後喝道:“來人,將這兩名假冒皇命
誣陷他人膽大妄為之人給本官拿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景黛柯和景小虎都驚慌失措,不知所以。景黛柯剛想解釋的時候就見本該身在大牢之中的白茂利竟從
郡守府的後院緩步走進了大堂。白茂利瞟眼不削的看了一眼景黛柯後猖狂的說道:“不自量力!”
到現在景黛柯終於明白了原來郡守程河策和白茂利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的同丘之鶴。原本還想借金牌為父親沉冤得雪,
結果沒想到連自己和弟弟都自投羅網掉入了白茂利的勢力網。景黛柯又氣又恨,難道大漢朝朗朗乾坤之下就沒有一處能說理的
地方嗎?怨恨和無奈佔據了景黛柯幼小的心靈,她在也不會也不敢相信這世間還有真理。
景黛柯和景小虎為父伸冤不成,反被郡守程河策定了冒充皇族褻瀆皇上名諱,誣陷揚州良商白茂利。每一條都是殺頭的大罪
最後程河策決定於下月初六在菜市口將景家姐弟處斬!
第六十二章 誓要徹查
第六十二章誓要徹查
就在景家姐弟被揚州郡守下入大牢的訊息被親衛帶給劉瑞之後,劉瑞納悶的自語道:“怎麼會啊,她們姐弟倆
有朕的金龍牌在手,這個郡守怎麼的也不敢貿然將她們下入大勞啊,除非。。。。。。。”
“難道揚州郡守想謀反!”一名劉瑞的親衛聽了劉瑞的分析後突然說道。
“這事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朕一定得弄個水落石出不可!”劉瑞猛的一拍桌子下定決心的說道。
“朕馬上給陸飛寫一封信,你即刻前往黃海艦隊交給他,讓他時刻注意揚州這邊的情況,若有異動見機行事!”劉
瑞對身邊的親衛吩咐道。
接著劉瑞在想應該從哪裡開始入手了,最後劉瑞決定既然景家之事是因鹽而起,那就先從鹽的來路查起,從這揚州
的鹽官身上來找突破口。在漢朝,鹽官沒有長,丞,介由郡守提名任命,所以說這揚州的鹽官絕對是郡守的一個忠實走
狗,否則這揚州郡守就不會把這個肥的一個差事交給他。
隨後在劉瑞的吩咐下,沒到半天時間,一名親衛就將一份揚州鹽官的資料放在了劉瑞的案頭。劉瑞隨手翻開看了看
無非是些最基本的資料,如現任揚州鹽官名叫祝平泰,惠帝元年的舉人,年中有妻妾三人,膝下有一兒一女。。。。。。
劉瑞掌握了鹽官祝平泰的基本情況之後就在想,他又該怎麼去接近祝平泰,然後從他口裡套出有用的訊息呢?為此劉瑞
一連數日都徘徊在鹽官祝平泰的府門外,卻久久沒有一個好的辦法。
就在劉瑞絞盡腦汁也不得其所的時候,這天祝府的一個管家摸樣的人帶著三兩個下人突然在祝府外貼上了一個什麼
東西。沒一會就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劉瑞也趁機走上前去一看,原來是祝府給祝平泰的寶貝兒子招聘教書先生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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