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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頭大汗的時候,突然記得小時候一次去北方外公家上廁所時的情景,那不正是冬日白雪鋪地的景色嗎!田德貴思緒一動,向著雪二需拜一下後,昂首呤道:
“山坡變雪地,烏鴉變白鶴。”
田德貴呤了兩句就驕傲的環視了一圈,那神情似乎是想告訴在場的人:哼!本少爺這可是三步成詩,你們有這本事嗎?劉瑞聽聞田德貴的前兩句雖說不是什麼經言名句可也實屬是繪情述景之句,也就懶
得理會他。田德貴看了看所有人的反應後,接著開始呤出他的佳作:
“風吹屁兒冷,留點明天肟(大便)”
田德貴剛一呤完,劉瑞“噗”的一聲就把剛喝進嘴裡的酒噴了二狗子一臉,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劉瑞一笑引得先前還有所顧慮的其他人也跟著鬨堂大笑。就連珠簾之後的雪兒姑娘也是袖遮貝齒微聲輕
笑。劉瑞的嘲笑激起了田德貴的怒意,田德貴兩步走到劉瑞身邊本想上前提起劉瑞好好修理一番的,可誰知道還沒能走到劉瑞身邊,就被四名劉瑞的親衛起身擋住,幾經沙場的親衛渾身散發著逼人的殺
氣,田德貴還未靠近就被這道凌厲的殺氣弄得兩腿發軟。心想今天怕是碰上硬傢伙了。可轉念一想這裡可是徐聞縣,自己老爹的地盤,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所以膽氣又壯了幾分於是怒言質問道:
“臭小子,你笑什麼笑,你敢笑本公子,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這徐聞縣縣令的兒子田德貴,你連本公子都敢取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呵呵,原來是田公子,在下實屬無心之舉,實在是公子所作之詩太過寫實了,不竟忍俊不住,請見諒!”劉瑞起身解釋道,因為此刻他覺得眼前的田德貴太可愛了,完全就是一活寶。
“哦!那你的意思是本公子作的詩不錯了”
“正是——正是!”
“那好,那你也作一道詩出來讓本公子也聽聽有沒本公子描繪的淳樸實在!”劉瑞的取樂之言被田德貴誤以為是劉瑞在向他示弱,加之美人在場,田德貴也要彰顯自己的廣闊氣度,所以也不在深究。
“既如田公子所請,那在下就獻醜了。”說完劉瑞轉頭看向珠簾之處然後沉聲呤道: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劉瑞呤完,全場再次陷入鴉雀無聲的場面,片刻之後,田德貴見眾人都陶醉在劉瑞的詩句之中,唯有自己不得其意,於是索性問道:
“你這寫的啥意思,咋就看不明白了,一點都沒本公子的詩好懂!”
劉瑞聞言一聲輕笑隨後開口為田德貴解釋道“此詩是描寫新年已經來到,然而卻還沒有看到芬芳的鮮花,直到二月裡,才驚喜地發現草兒萌發了綠芽。白雪似乎耐不住這春天的姍姍來遲,竟紛紛揚揚
,在庭前的樹木間灑下一片飛花。”
劉瑞剛給田德貴解釋清楚,珠簾之後傳來一聲讚揚之語:
“公子果然才華了的,竟以這種翻因為果的寫法來增強詩的意趣,。“作飛花”三字,翻靜態為動態,把初春的冷落翻成仲春的喧鬧,實屬驚世之作!不知小女子能否有幸請的公子後房一聚好向公子請教一二。”
“在下求之不得!”劉瑞爽直的答道。
“且慢!”正在劉瑞準備抱的美人歸的時候,田德貴身邊的一名光頭年約五旬的老人起身喝道。
“不知道老先生有何指教!”劉瑞憤恨的看著田德貴身邊的老者出言問道,也是劉瑞好不容易盜了後世一首名詩準備和美人步入香閨,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指教到是不敢,只是老夫覺得姑娘既是考量在座各位公子的文采,那光獨獨考詩怕是過於輕率,所以老夫覺得還應該加上對子!”
這老傢伙就是縣令田振東的縣丞也是狗頭軍師李文臺,今日本是陪著縣太爺的公子來此消遣享樂的,不想田公子卻被眼前之人取笑,於是才出言提議想借機羞辱劉瑞,而本是已無希望的其他人,見有
人要給他們在比一次的機會當然是異口同聲的支援聲援著。
劉瑞見這老傢伙蠻不講理破壞自己的好事,當下就是一怒,輕蔑的笑言道“那請老先生出上聯吧!”
“好!小子聽好了,我的上聯是:梅蕊初開,光棍先生白嘴”這老傢伙果然不是善類一出口就以此諷刺劉瑞不學無術,空口白話。
“那在下的下聯就是:椒實既熟,夾殼長老黑心”劉瑞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你搖破彩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