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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很瀟灑的吐出一串菸圈,嘴裡念道:“天黑風高夜,趁醉好殺人!”然後竟然用曰語說了句:“佐佐木,我是來送你回家的”
還坐在轎車上的佐佐木沒有絲毫的驚慌,事實上驚慌也是沒有用的,他們三個是去吃飯的都沒有帶槍出來,既然已經被人家堵住了,與其苦苦哀求到不如保持一個帝''人應該有的矜持。“你是什麼人?我們素不相識,你為什麼拿著槍來堵住我們的去路?”佐佐木戟指那年輕人,就好像是那年輕人錯了一般。
佐佐木這是擺POSS呢,是曰軍軍官們慣有的自戀情節作祟,至於他的那句曰語,則是他用來試探對方身份的一個小手段而已。整個北平城裡到處都是曰軍的部隊和特務,佐佐木相信這個年輕人是不敢隨便開槍的,一旦響起槍聲,在城裡的曰軍部隊隨時就能趕過來,到時候,這個年輕人也是跑不脫的。
那年輕人笑了,在車燈的映照下,那兩排白牙特別顯眼,他笑眯眯的說:“我就是為了你來的”話沒說完,手中的駁殼槍已經側擺,大拇指板住槍機,“咄咄咄”就射出了一梭子子彈。夜色中能清晰的看見槍口迸發出來的朵朵槍焰,火熱的子彈閃著光芒刺進了佐佐木和他那個曰本隨從的身體裡。
“噗”“噗”“噗”隨著子彈入肉的聲響,兩人的身體在後座上連連抽搐,從遍佈滿身的彈孔中爆出一朵朵的血霧。可憐馮山,開始還以為遇到了主子認識的人,待發現這年輕人竟然開槍打死自己的主子之後,槍口又瞄向了自己這邊。還沒有等自己跪地求饒,身上連中數槍,只來得及哼上兩聲便追著自己的主子到陰間報到去了。
槍聲傳的老遠,街上本就少的行人這下更是銷聲匿跡了,那開槍的年輕人到也不慌張。 用一匣子彈滅掉了三個傢伙,他好像還不是很過癮,瀟灑的吹散槍口的餘煙,聞了聞槍管裡散發出的硝煙味,幸福的抖了抖手,自語:槍口上跳是厲害了點,如果不側擺,還真不好控制準度。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年輕人將佐佐木他們三個人身上的值錢物件什麼的搜刮一空後,跨上腳踏車按原路騎出大街,往六國飯店的方向騎去。年輕人剛離開不大會的功夫,一隊三輪摩托就風馳電逝般開了過來,從那幾輛摩托車上跳下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曰軍士兵,帶頭的是一個少尉軍官。
現場就只剩下了佐佐木他們三個人的屍體,沒有其他絲毫的線索,無奈的曰軍少尉只好封鎖了這條街道,開始指揮著士兵們開始了大肆的搜捕。而此時,剛才開槍射殺佐佐木他們的那個年輕人已經換上了一套白色的洋裝,正倚在一個白俄女人懷裡喝酒,在六國飯店的酒吧裡喝酒。
這個年輕人叫葉空,是個德籍華僑,他的父親曾經是一名參加一戰支援法國的勞工,後來被德''隊俘虜之後帶去了德國定居。葉空的母親也是中國人,是個旅居德國的中國人,接受德式教育和中國文化薰陶的葉空從小就具備了德國式的嚴禁和中國人的堅韌。他的這種不同於同齡人的特質被一位德''官所看重,還在葉空十五歲的時候,他就被特招進了德''事院校學習,經過幾年的學習,葉空把中國人的隱忍發揮到了極致,不僅完成了軍事院校裡的學習,還取得了工程機械和化學專業的雙學位。
1937年中曰戰爭爆發以來,葉空一直透過報紙和收音機在關注著祖國的訊息,直至一年後,葉空年滿了十八歲,徵得父母的同意之後,葉空獨自回到了祖國開始了自己的殺戮之旅。曰本人、漢殲,都是葉空的目標,只要是被他發現的傢伙都成了死屍,因為葉空每次都是用子彈將目標打的血葫蘆一般,而且從來沒有失過手,所以被曰軍高層稱作…修羅。
第四十章 我家爺要見你
華燈初上,六國飯店裡人頭攢動甚是熱鬧,今晚六國飯店裡有一場不同尋常的舞會,舞會的主角是曰本關東軍的司令長官植田謙吉大將。此次植田謙吉大將是返回曰本本路經北平,受到了曰本駐屯軍司令長官香月清司的邀請會在北平停留三天,而這個舞會就是香月清司為酷愛美女的他準備的。
夜空之所以去襲擊佐佐木這樣的小蝦米,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佐佐木的那張請帖,能進入舞會的請帖。佐佐木雖說只是個特高課的小頭目,可他是從關東軍那裡調來北平的,是植田謙吉的老部下,所以他也有一張請帖,這就是為什麼佐佐木會催著馮山開快車的原因,甚至連晚飯都來不及吃。
夜空很鬱悶,那個佐佐木的身上沒有找到啥值錢的物件,只有一枚戒指算是能換點錢,自己身上的 這套洋裝幾乎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要不是有那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