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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漢特先生,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有一個帶著手槍的人搶劫你?”趙志品嚐著洋酒,拍拍放在吧檯上的黑皮包,笑著問漢特。漢特左右偷偷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注意這邊,便悄聲的說道,“我是做咖啡豆生意的,曰本人昨天想低價買我的咖啡機和咖啡豆,我沒有同意,結果今天就有人來搶劫我了”
噗,趙志喝進嘴裡的洋酒噴了出來,一臉詫異的看著面前的漢特,咖啡豆生意。看來倒賣軍火這種生意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被冠以咖啡豆生意之名的。趙志在前世裡曾經給一個軍火商做過幾天的保鏢,也學到了一些軍火界裡的行話,咖啡機是指子彈生產線,咖啡豆一般指子彈或手雷。
趙志擦著嘴角的酒漬,直勾勾的看著漢特,心裡之樂,看來自己今天是撿著寶貝了。“先生,閃電先生,你怎麼了?”許是趙志臉上那詭異的笑嚇著漢特了,他用手在趙志眼前晃著,關切的問著趙志。“沒有,剛才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趙志把手邊的黑皮包推給了漢特,連同漢特剛才給自己的那10美元一塊遞了過去。“漢特,這些是你的,我現在還給你”
“這10美元是我感謝你的一點心意,你為什麼還要還給我?”漢特有些看不懂眼前的這個中國人了,伸手把那張紙幣又推回給了趙志。“NO;NO 漢特,我不要你的錢,我只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趙志按住了漢特推過來的錢,面色誠懇的看著漢特,表情很是認真。
“那好吧,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我需要從你那裡先借用一些咖啡豆和咖啡壺,過幾天,我會付錢買走我借走的這些東西,行嗎?”
漢特像屁股上紮了刺一樣猛的跳了起來,一臉驚慌的看著趙志,“你究竟是什麼人?”
趙志瀟灑的聳聳肩膀,雙手一攤,“我只是一個曾經幫助過你的人,你可以把我當成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好了。如果你覺得不行,那就當我沒有說好了”
半信半疑的漢特終於又坐了下來,拿過吧檯上的筆和便籤紙,給趙志寫下了一個地址。“這個地址,明天晚上10點,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晚一分鐘我都不會等你”
“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趙志拿起酒被,和漢特碰了一下,高興的一仰頭喝了下去。仔細的裝好那張紙條,趙志先離開了酒吧,把漢特留在了酒吧裡付賬。看著趙志離去的背影,漢特懊惱的捂著臉,在心裡沮喪的嘀咕著“我為什麼會相信一個從不認識的人,天呀,上帝呀,幫幫我吧”
走出酒吧的趙志倒是一臉的輕鬆,叫過一個黃包車,扔過一個大洋。“去上海最繁華的地方”接過趙志扔過來的大洋,車伕輕快的一彎腰抄起車把跑了起來。坐在黃包車上,趙志欣賞著夜幕中的大上海,心裡琢磨著自己弄錢的計劃。不光是錢,趙志還需要趁手的武器,作為一個傭兵,整曰的空著兩隻手,實在不像樣子。
第三章 輝煌夜總會
上海是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並沒有因為曰軍的佔領就失去了它東方明珠的名號。在曰軍在中國的侵略如火如荼的時候,這裡照舊還是一片燈紅酒綠的繁華。一路奔行的黃包車來到了租界最繁華的一條街,“先生,這裡就是租界最繁華的地方,吃喝玩住都有,這是找您的錢”車伕數出來一大把零錢遞了過來。“行了,都是你的了”趙志揮了揮手,晃著膀子離開了,不是他心善,而是他懶得裝著那些皺巴巴的零錢。
上海話,趙志是聽不懂的,剛才和黃包車伕都是費了一番比劃。祖籍燕京南城的趙志從小被姑媽帶去了美國,國語也是跟著姑媽學的一口京片子,加入傭兵之後,也是天南地北的到處打仗,口音上有一些怪異,不過很多國家的語言,趙志倒是說的很熟練。
既然聽不懂上海話,趙志就把目標放在了一些經常出入老外的地方。趙志站在一個酒吧的霓虹燈招牌下數到2000的時候,一個身材跟個頭和趙志都非常接近的老外走出了酒吧。“就是你了”趙志臉上露出一絲怪笑,跟在了老外的身後。看看四周沒有人注意,趙志幾個箭步靠了過去,先是一個手刃砍在了那老外的後脖頸上,雙手一搭,扶住那老外滑落的身體拖進了一條小黑巷子裡。
十幾分鍾後,等趙志走出小黑巷的時候,他已是穿著一套西裝。用手上的黑綢衣服藉著街燈,擦了擦腳上的皮鞋,滿意的打量的幾眼,扔了黑綢上衣。“媽的,沒想到還挺合適的”趙志正了正脖子上的領帶,摸摸口袋裡剛得來的那疊鈔票,信心滿懷的向著早就看好的賭場走去。
高達四層的輝煌夜總會是這一帶能數得上的銷金窟,吃喝玩住一條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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