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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裡做些佈置,也好有朝一曰在自己發生危險的時候,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忙活了好幾天,趙志才算是把漢特送來的東西規制好。客廳和臥室裡,趙志都做了很多的暗格,武器就藏在裡面,趙志隨便呆在那個房間裡都能隨時拿到武器。這是趙志在前世就養成的習慣,自己的武器從不離開手邊超過20公分的地方。
晚間七點,華燈初上,行人如織的國際大飯店前門,西裝革履的嶽新海披著件大衣站在那裡不時的看著手錶。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已經過了時間了,接頭的人還沒有露面。難道是出了事還是自己已經暴露了,嶽新海向周圍打量了一圈,好像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先生。”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跑了過來,手裡緊緊捏著個紙條,“有個大姐姐讓我把這張紙條交給你,還說你會給我一塊賞錢。”
嶽新海愣了一下,望著小乞丐有些緊張的表情,手裡捏得死死的小紙條,不禁苦笑著掏出一塊銀元,將小紙條換了過來。開啟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和幾個字“8號已叛變,速去10號處隱蔽”嶽新海鎮定的將紙條撕碎,緩緩地沿著街道垂頭喪氣地走去,整個就是一副失戀的樣子。走出去了一條街,嶽新海確定了身後沒有被跟梢,這才放心的叫過一輛黃包車去了字條上的地址。
殊不知嶽新海站在國際飯店門口的時候,就至少被十幾個特務盯上了,就連嶽新海叫的黃包車伕都是特務假扮的。凌晨時分,上海的公共租界裡突然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槍聲,緊接著戒嚴的警報聲就響了起來,各處的軍警瘋了一般的在市區裡到處設卡,封鎖了公共租界通往外界的各處道路。趙志居住的法租界裡也由洋巡捕帶隊,挨家的進行搜查。
趙誌慶幸今天剛好漢特帶著一些他的洋手下來混飯,真要是被巡捕們在自己家裡亂翻亂搜的,雖然知道他們找不到什麼,可是那樣也會很麻煩。趙志在前世,就喜歡在閒暇的時候自己弄些吃的。漢特上次來送東西的時候,吃過趙志做的炒飯,就老是嚷嚷著要搬了新家的趙志請客。
把漢特等人送出法租界的時候已是滿天星辰,又是一個明月高照的迷人夜晚。有了房子交了朋友,心情舒暢的趙志在大街上獨自漫步,然而剛剛走到自己家路口時,左側的巷道里忽然竄出一個黑影,趙志迅速拔槍貼牆站立,這個黑影赫然是那天在輝煌賭場裡見過的那個旗袍美女謝秀雲。
“怎麼是你?”趙志十分驚訝,這個女人今天的打扮更誇張,居然是一襲黑色緊身綢衣,腳下是一雙黑色的快靴,長髮也被黑色的絲帶盤蓋起來,到象是個濟世為民的俠女。謝秀雲那傲人的體態曲線被緊身的黑綢衣誇張的突顯出來,讓來到這個時代還沒有找過女人的趙志飽足了眼福。
“先生很吃驚嗎?還記得我?”謝秀雲的臉色在月光下顯的異常的蒼白,額上已有了些細汗珠。 趙志從她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痛苦的流露,看到她額際的細汗,沉聲問道:“你受傷了?”
謝秀雲雖然眼裡掠過一絲訝異,但看見趙志手裡的槍,便點了下頭,“只是小傷,不礙事的。“謝秀雲咬著牙道。趙志點了點頭,灼灼目光深深盯了謝秀雲一眼,不礙事才怪,臉都白成紙了,那得流多少血?
“走吧,到我那裡去,我給你看看傷。“趙志把槍塞回腋下,也不去扶謝秀雲,只是只顧自的走在前面帶路。二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謝秀雲走路時腿明顯不方便,看來傷在腿上,趙志皺了皺眉沒說話。
這是個毅志堅強的女人,而且她不喜別人施捨給她什麼,姓格非常倔強,剛才趙志和她的交談就有所領教。看來是遇到了她無法解決的事,她的傷是就最好的說明,趙志不會相面,可他憑著和謝秀雲的一面之緣認定謝秀雲不是壞人。
才走出去十幾米,謝秀雲終於疼的哼出聲來,受了傷的腿再也抬不起來。一直留心的趙志搖搖頭,露出絲苦笑道:“還要強撐下去嗎?不要我扶你一把?”
“不要,我自己能行”謝秀雲眼裡有了懊惱的神色,她認為趙志在嘲笑她。又勉強走了幾米,豆大的汗珠終於從額頭髮際間滑落,右腿抖個不停眼前一黑謝秀雲差點栽倒。等她再睜開眼時,駭然發現自已竟橫躺在了趙志的懷裡,這一切僅僅發生在呼吸之間。
“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謝秀雲蒼白的俏臉浮起了紅暈,趙志身上那強烈的男子氣息薰的她呼吸沉重。趙志只是笑了笑,不再說話,健步如飛很快就回到了自己家。將謝秀雲放在了客房的床上,趙志才問道:“你的臉色告訴我,你再流血的話就快死了。所以麻煩你告訴我,你傷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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