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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現在倒好,這個金凱倒是上趕著自己送上門來了,難道他就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嗎?謝秀雲的心情更加的糟糕了,本來才有些好轉的心情瞬間變成了烏雲密佈。
“太太你好,我是才從國外回來的金凱,聽說你們家在請音樂老師,我來試試”金凱一副和謝秀雲初次見面的樣子,含蓄的介紹著自己,還別說金凱換了一身西裝再配上了眼鏡,看上去倒是顯得文質彬彬很有些學才的樣子。謝秀雲臉上的變化早都被他看在了眼裡,若不是自己有任務找謝秀雲來幫忙,根本就不會來這裡充當什麼音樂教師。看來這個謝秀雲不是個堅定的革命者,光是剛才她臉上的變化就能證明,這個曾經的富家千金早就意志不堅定了。
“是我家先生要請音樂教師,現在先生不在家,你還是過幾天再來吧”看見了金凱悄悄打出要求單獨會面的手勢,謝秀雲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樣子,令身後跟著的管家有些不解,趙志離開的時候,可是早就吩咐過了,家裡的事情太太是可以拿主意的,怎麼太太這會卻開始推脫了?既然主人已經發話了,身為管家的魯叔只好按照謝秀雲的意思,把不明就裡的金凱送了出去,“金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先生不在家,太太不好自己拿主意,讓你白跑了一趟,這裡是20塊錢,是太太給你的車馬費,請走好”
魯叔不愧是以前在大戶人家裡做過管家的人,幾句話都說的滴水不漏,讓金凱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是拿著那20塊錢匆匆離去。一直看著金凱上了一輛黃包車離開,魯叔這才關了門去客廳稟報謝秀雲知曉,“太太,那位金先生已經走了,按照您的吩咐,給了他20塊錢的車馬費”魯叔好歹也是從大戶人家裡出來的,察言觀色最是拿手,剛才謝秀雲在客廳裡一見到那個音樂老師就變了臉色,他是看的一清二楚,顯然太太和那個姓金認識。幸好太太把那人攆走了,要不然等先生回來了,還不定發生什麼事呢。
“魯叔,咱們家先生不在家,上門的人除了那些認識的,別的一概不讓進,家裡的事情你看著辦好了”謝秀雲單手拂面一副累極了的樣子,只是匆匆說了幾句話,就讓魯叔退下去休息了。“這個金凱還真是夜貓子進宅沒有好事,看來魯叔已經在懷疑自己和金凱認識了”魯叔退下時眼中的那一抹探究被謝秀雲盡收眼底,可是這個金凱的身份自己又不能對魯叔細說,只好是先拖著再說吧,反正自己也是準備要離開趙家了。
送走了金凱,謝秀雲逐漸冷靜下來,剛才金凱悄悄打出的手勢,謝秀雲相信旁人沒有看見,那是一個要求會面的暗號,具體的地點和時間,謝秀雲會透過街角的那個小煙攤獲得,只是自己這才剛進門就又要出門,是不是會不太好?雖說外面的天色還是大亮著,可是自己單身出去,管家魯叔是一定會問去處的,謝秀雲有些左右為難了。
“叮鈴鈴 叮鈴鈴”客廳裡的電話突然響了,把沉思中的謝秀雲驚了一大跳,電話是漢特的秘書詹妮弗打來的,漢特今晚會在他的別墅裡舉辦一個宴會,想邀請謝秀雲和蘇眉參加,並且已經派了自己的司機和保鏢上門來接。正想著要如何出門的謝秀雲不由得喜上眉梢,還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等下出門的時候,就不怕魯叔再問去處了。只要能出了門,隨便一個藉口,自己就能從小煙攤那裡獲得情報,謝秀雲的心情忽然又好了起來。
第八十七章 酒會驚雷
其實金凱上門來找謝秀雲也是迫不得已,那天與謝秀雲在咖啡館分開回到自己住的公寓後,他就接到了華北局專門派信使送來的緊急公文。活躍在大城市裡的地下黨一般都是透過電臺與根據地聯絡,像這樣大張旗鼓派來信使還是頭一遭,金凱不由的也緊張了起來。開啟信件一看,金凱才知道這件事又和謝秀雲有所關聯,華北局命令上海地下組織儘快瞭解一個叫趙志的背景資料交給信使帶回去。
本來金凱還沒有把信件上說的趙志和謝秀雲認識的趙志聯絡到一塊,只是那信使補充說明趙志是個20多歲的年輕人,應該留過洋,會曰語和英語,而且在上海是住在法租界裡。金凱也是個做過多年地下工作的老手,仔細一想就想到了謝秀雲說的那個趙志,正好這段時間趙志不在上海,據說是去張家口販運皮貨了。而且趙志家街角的那個煙販曾經見過趙志,趙志的外貌特徵基本上和信使所說的差不多模樣。
謝秀雲還不知道金凱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她還是按照自己的計劃,在轎車開到街角的時候讓司機停了車,“漢特先生好像是喜歡抽雪茄的,我家街角的這個煙攤上正好就有雪茄,我買一盒帶去給漢特先生,你們稍等我一會”謝秀雲推開車門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