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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幾個穿著便裝的傢伙正在和守城的曰偽軍對射。“嘭”的一聲槍響,舉著望遠鏡還在沉思中的多田腦袋向後猛的一仰,整個人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順著那土包滑落了下來。“嘭”的又是一聲槍響,剛剛拉住多田手臂的副官也是一頭栽倒在地上,後腦上已是出現了一個彈孔。
“噠噠噠噠噠噠”公路兩側原本空曠無人的荒野中突然竄出幾十道火舌,公路上正忙著恢復體力的曰偽軍們那裡來得及方便,直接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槍火掃倒了一大片。被槍火優先照顧的就是走在隊伍中間的機槍手和擲彈兵,襲擊者們根本就不給曰偽軍們接近機槍和擲彈筒的機會,不間斷迸發的槍火逼迫著公路上的曰偽軍分成了兩部分,分界線就是已經被子彈打成了爛泥的機槍手和擲彈兵。
公路的兩側有埋伏著襲擊者,這讓公路上的曰偽軍處境非常的不利,他們只能緊緊的趴伏在公路上,藉助著戰死同伴的屍體作為掩護,等待著適當的時機進行反擊。可是襲擊者們的子彈彷彿一直從未間斷,而且他們現在已經改用了準頭更高的點射,已經有好幾個想要反擊計程車兵被子彈擊殺,倖存下來的曰偽軍們只能是閉著眼睛四處的亂扔手雷,希望能借助爆炸的煙霧擾亂襲擊者的視線。
在手雷的爆炸聲中,只離著七八百米遠的縣城突然槍聲大作,一直緊閉的城門也被拉開了,一輛卡車從縣城裡開了出來,倆挺不斷開火的輕機槍就架設在卡車上面,看那樣子是想趕來這邊救援的。本來還與城門上對射的那幾個襲擊者立時做了鳥獸散,壓力大減的卡車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向著多田遇襲的這邊衝了過來。
“轟”的一聲巨響,公路上騰起了一團火球,剛才還是氣勢洶洶的卡車此時已經化作了一個火團,原本架設在卡車上的輕機槍也夾雜在彈片和零件中飛的老遠。滿心歡喜趴在公路上等著救援的曰偽軍們和留守在縣城裡的傢伙們都呆傻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條公路上居然會埋了雷,而且埋雷的地方還是剛剛尖兵們走過的地方。
爆炸的威力很大,整整一車的曰軍都成了碎屍,屍體的碎塊和零散的槍械被爆炸的氣lang拋的到處都是。已經銳減到不足百人的曰偽軍們發一聲喊,從公路上爬起身撒腿就跑,尤其是那些倖存下來的皇協軍更是扔了手裡的步槍和身上的裝備跑的飛快。縣城裡就只駐守了不過一箇中隊的曰軍和不足200的皇協軍,多田出來的時候就只在縣城裡留下了一個小隊的曰軍和幾十個皇協軍。
剛才被地雷掀翻的那輛卡車裡至少裝了不下30個曰本兵,也就是說縣城裡此刻就只剩下了不過40個曰本兵和不足50個皇協軍,就只這點兵力根本就守不住縣城,更何況多田中隊的三挺輕機槍和三架擲彈筒都沒於城外,縣城裡此刻就只剩下了不足一百支栓動步槍。只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縣城是守不住了,與其等死倒是不如先跑了算,興許還能保得住自己的姓命。
公路上曰偽軍的逃散讓原本已經停止的槍聲又響了起來,埋伏在公路兩側的襲擊者們顯然是要比曰偽軍們想象中的多,跑的飛快的他們被密集的子彈重新堵了回來,綿延了200多米的公路兩側都出現了手持衝鋒槍的襲擊者,依照他們奔跑的速度根本就跑不脫,隨著第一個皇協軍的跪地投降,被堵回來的偽軍們有樣學樣的開始高舉雙手跪地投降。
“八嘎,你們這些懦夫,真是些丟臉的傢伙”掃了一眼身邊抱著腦袋瑟瑟發抖的同伴和跪地求饒的皇協軍,一個滿臉血汙的曰軍軍曹從地上爬了起來脫了上衣,光著膀子從地上撿起原本屬於自己的步槍不停拉動槍栓退著子彈,十幾個曰軍士兵默默的爬了起來隨著那軍曹坐著同樣的動作。已經是走投無路的他們選擇了直面死亡,既然已經是沒有了生路索姓便放手一搏,從小就接受武士刀教育的他們不願意在死前像個懦夫一樣的窩囊死去。
“支那人,敢不敢跟我們一對一的拼刺?”挺槍站立的軍曹面對不屑的望著已經上了公路的襲擊者們,用生硬的中國話喊了一句,站在他身後的那十幾個人曰軍士兵示威似的齊聲爆喝一聲向前踏了一步。順著公路走過來的襲擊者們彷彿沒有聽見似的根本就不搭理他們,只是忙著收繳地上的槍支彈藥,忙著用皮帶捆綁那些投降的皇協軍,連正眼都沒有甩過來一個,氣的那曰軍軍曹滿臉通紅把手中的步槍攥的咯咯只響。
“你他孃的是腦袋裡長草了吧?睜眼好好看看,縣城都已經被我們拿下了,就剩下了你們這點螞蚱了還蹦個啥,趕緊繳槍投降,爺可沒有時間和你們磨蹭”就在那軍曹又喊了一遍要求拼刺之後,襲擊者中走過來了一個身上披著草葉灌木枝的的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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