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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減。帝國海軍因為忽略了反潛艇的防禦而正在付出代價;經過萊特灣之戰倖存下來的那些軍艦不得不停在它們國內的港口,因為油船不能將油送到日本。當這些軍艦冒險出來的時候,它們面臨被潛伏著的美國海軍潛水艇擊沉的風險,這些潛水艇使存留下來的軍艦遭到慘重的損失。十二月九日,航空母艦“隼鷹號”被魚雷擊沉;後來,十天以後,新的航空母艦“雲龍號”隨著也被魚雷擊沉了。
一九四五年是以猛烈空襲東京開頭的,這對於為日本安排了怎樣的命運是個不吉利的預兆。當裕仁天皇向首相密切垂詢在萊特灣遭到的挫折時,在帝國皇宮圖書館下面的天皇的地下室裡,整夜都能感覺到炸彈落下來的沉重的反響,他幾乎用不著強調迫切需要採取更有效的措施來對付日益頻繁的空襲。
假如他們知道了那個星期交到馬歇爾將軍寫字檯上的絕密報告是什麼內容,那麼他們很可能對於戰爭的方針以及如何要求和平解決的商議也許就會使用急迫得多的口吻。這份報告的日期是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是格羅夫斯將軍寫的,他指揮曼哈頓計劃——即投入大量美國的科學、技術人才來發展原子彈這件艱鉅的工作。數百萬美元投入到這個計劃,這是個絕密計劃,除了總統自己和參謀長聯席會議以外,只有幾名重要助手知道這件事。建造在美國偏僻地區的這種大規模工業工廠,是以最傑出的科學、工程人才的共同努力為後盾的。現在格羅夫斯可以樂觀地預言,在半年之內,經過各方面的努力,將生產出一種武器,這種武器具有空前的破壞力。
“第一顆原子彈將在一九四五年八月一日左右準備好,事先不經過全面試驗,我們認為沒有必要,”格羅夫斯敢這樣向馬歇爾保證。當代價很高的鈾武器的第一批部件在嚴密警戒之下開始到達新墨西哥的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去組裝成原子彈的時候,第509 混合航空隊的精選空勤人員,已經在猶他沙漠中與世隔絕的溫多弗空軍基地上、在保羅·w·蒂貝茨上校的指揮下開始受訓。
根據丘吉爾和羅斯福共同起草的一份秘密備忘錄,已經初步決定,如果日本人不投降,就使用原子彈,又一年的戰爭的前景如何,使總統十分不安,他的心血管系統顯然在衰退。只有他的私人醫生知道羅斯福的健康是如何在迅速惡化,而病態在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的臉上表現得清清楚楚,住在白宮的那些人不得不注意到。總統明白他的精力在衰退,他以他的不可抑制的精神更努力地要去完成他為戰後世界所制定的偉大目標。在他的第四任
總統就職典禮上,羅斯福知道,如果他想要把透過聯合國達到永久和平的計劃在龐大的同盟因分歧而分裂以前安排好的話,他必須使這些目標確定下來。跡象並不吉利。早日擊敗德國的樂觀情緒在十二月十五日夜間消失了,當時德國裝甲師在拚死的反攻中猛穿過阿登森林。德軍反攻在聖誕夜被制止,但當時俄國的坦克離柏林不到二百英里,顯然紅軍將先到達第三帝國的首都。這將使紅軍佔領中歐的大塊土地,由共產黨來接管這些地方的可能性增大了,這使西方聯盟驚恐。
總統認為,只有他個人的努力,才能解決眼看戰時同盟要破裂的危機,並保證俄國人在即將舉行的雅爾培最高階會議上支援聯合國。他在國情諮文中說:“這個機構必須履行人們為之作戰、犧牲的諾言。”“它必須證明一切犧牲是有意義的——證明全世界所承受的一切苦難是有意義的。”
總統很明白,這種苦難還要延續很長一個時期。當他的演講詞向國會朗讀的時候,美國海軍部隊正在集結以準備進攻呂宋。一月二日,奧爾登多夫海軍上將的戰艦離開萊特灣去炮擊預定登陸海灘。它們朝北穿過蘇祿海的途中受到日本“神風隊”的攻擊,被擊沉一艘護航航空母艦和一艘驅逐艦,甚至在這支進攻部隊到達林加延灣附近海面以前,又損失了十二艘艦隻。一九四五年一月七日,當這支戰艦開始炮轟海岸設施時,美國海軍遭受了自薩沃戰役以來最慘重的損失,因為殺身成仁的駕駛員,使得兩艘戰艦癱瘓,巡洋艦和驅逐艦損傷,三艘掃雷艇沉沒。
哈爾西的航空母艦規定在它們第一次攻進中國海去襲擊日本在香港和臺灣的空軍基地以後,在遠處進行掩護,但被惡劣氣候所阻。當神風突擊隊衝出雲層,猛向第七艦隊撲去,造成總數為二千人以上的傷亡時,它們的飛機卻停在甲板上動彈不了。在運輸艦把美國第六軍運到林加延灣的集合地點以前,奧爾登多夫的戰硯擊退了進攻者並且對要襲擊的海灘進行了三天炮轟。
麥克阿瑟進擊呂宋
山下將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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