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3/4 頁)
,看著我如何處事。
羊皮燈籠上早有以前抹上去的血跡,現在不用鮮血塗抹也管用。當我把羊皮燈籠完全鼓開,湊近火堆,屋室內立馬呈現出色彩斑斕的餘暉,三個美國人大吃一驚,驚叫著坐倒在地,半天緩不過神來。
葫蘆湊了上來對我說道:“我操!當兵膽子這麼小。就該給他們見識見識燈籠兄的厲害!”
我揀了一根樹枝,將羊皮燈籠掛在上面,點上煙坐定。只要這羊皮燈籠點上,我這心就稍微安穩一些。到現在我都沒弄明白,羊皮燈籠照出怪影的原理,難道真的是牧嚴天人之作?
光源慢慢暗淡了下來,四周並沒有出現什麼異端。野田和尚子這時才小心地湊上來觀看,野田問我這是什麼東西?
我簡單作了介紹,野田半信半疑地說道:“想不到你們中國人也會做這些東西出來,我們日本是相信鬼神的!”
我說道:“鬼神在於心,化而成信仰,其實是很簡單的理論,每個國家,每個民族信仰都不同,對鬼神的敬意也就有不同的對待方式!”野田輕點頭表示認可我的說法。
王和小蹲在地上指指羊皮燈籠問道:“默默,你這東西就是幾年前看到的那玩意嘛,你和葫蘆還依靠它見到你過世十幾年的奶奶了嘛。”我說是祖傳下來的東西。
大家把話題聊開了,話音一多,恐懼就降了下去,彼此開始講述老家的風俗習慣等等。
我看時間差不多,該入睡了,明天還得趕路呢,於是吩咐大家鋪睡袋,安睡下去。
前半夜我是不能睡的,還得守夜放哨,吩咐了葫蘆和建國幾句就爬上牆頭端坐不語,靜觀這一方山林。
眾人很快就進入夢鄉,四周僅剩下鳥蟲輕鳴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低頭觀望屋室內火堆旁掛著的羊皮燈籠,奇異而安靜地閃出暗黃的光彩。
我站在牆頭上來回走了一圈,總覺得這破土屋子有些特別的地方,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哪裡有異端。
在人跡罕至的森林腹地,怎麼會無端有一座屋子挺立其中呢,到底會是什麼人在此地居住,實在是難以想象得詳盡。想著想著,抱著砍刀躺在土牆上漸漸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夜裡什麼時候,山風一吹,屋室內的火堆噼裡啪啦燒烈發響,當中還夾雜著輕聲移步的聲音,我拔出砍刀往下面的屋室一瞧,冷汗馬上冒了出來
屋室內野田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地在房間裡遊走,腦袋斜在半邊,像是夢遊。
我小心揀起一塊碎石片丟在建國的臉上,建國驚醒,首先朝我所處的方向看了過來。我急忙打個禁聲的手勢,建國立刻明白我的用意。
此時野田已經走到臥室之內,我從牆頭上翻身下來,建國湊了上來小聲問道:“默默,怎麼了?”
我指指野田剛才睡下的地方,建國明白過來問我野田上哪裡去了,我又指指臥室,告訴建國野田在裡面。
我走到葫蘆身旁,先捂住葫蘆的嘴,以免他大聲喊叫,然後把他推醒過來。葫蘆張著嘴巴問我和建國怎麼了。最後葫蘆可能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嘩啦就先把砍刀拔出鞘外。
等我們三人側頭往臥室內一瞧,野田蹲在地上,眼睛無神地盯著隆起的地表觀看,然後伸手撫摸著墳冢攏頂,嘴裡不知道說著什麼。
葫蘆輕聲說道:“這老爺子這麼著急挖墓。”
我說道:“葫蘆,沒這麼簡單,他失神了!”
葫蘆和建國朝我聚來目光,疑惑的問道:“失神,咋回事?夢遊了?”
“不是夢遊,老爺子怕是撞邪了!”我說了一句,這時藉著微弱的光源,野田伸手刨起坑來,他在挖墓。
正當我們三人想上去把野田架開,身後突然一聲輕嚶,我們迴轉身時,尚子已經僅貼在我們身後。
我們嚇了一跳,葫蘆想上去詢問尚子,最後卻退了回來,驚恐地看著我問我該怎麼辦?此時的尚子似乎也完全失去神思,像是沒有了思想一般,疲軟地垂著雙手從我們身邊走過,似乎也沒見到我們。
尚子徑直走到隆起的土堆旁,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伸手刨地,不過多時就頭髮凌亂披散開來。
我們三人小心走了上去,葫蘆和建國去攔野田先生,可勸解半天,野田還是沒半點反應,最後葫蘆和建國用繩子綁了,野田雙手還是做著刨地的動作,嘴角流了一片的口水。
我趕緊收住尚子的雙手,要不然她芊芊玉手可就血肉模糊了,正當我想著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聽見前廳內咚咚聲響,等我們往前廳裡一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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