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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能再把這禍事連累到我的兩個兄弟,於是開口說道:“你們離開一下,一對飭乩鎮屍銅鈴不簡單,你們不為自己想也該為你們將來的媳婦想想。”
葫蘆和建國上來想要再加說辭我急忙推搪:“怎麼?老子說的話都不聽了嘎,趕緊回去,耗在這我沒法收拾。”
其實我明白為什麼我的身上會出現第七十九字瘞字文,只是我現在還不能講明白,這也得照顧到葫蘆和彩兒的安危,不想出現什麼始料不及的事端,相對來說我有羊皮燈籠和《盜鬼經卷》暫且能壓制住這邪惡之氣。
葫蘆和建國無可奈何,不情願的看看我,慢慢退了出去,接著他倆均說,如果遇到危險讓我大聲呼喊,他們就會趕來幫忙。我只好連口答應,催促他二人趕緊撤出去。
等葫蘆和建國消失在夜色下的草叢樹簷後,我抓緊時間把隨身攜帶的一枚飭乩鎮屍銅鈴翻了出來,平整地端放在地上。我測算了一下步數,在院子中靠西牆七步處挖了下去。
挖下去一米深淺,一個黑色的油布包裹就呈現在眼前,我將油布上面的土坯都清掃出去,小心地將油布包裹從坑道里抱了出來。我仔細瞧瞧倒立在空地之中的那枚飭乩鎮屍銅鈴,再看看我手中的油布包裹嚴實的銅鈴。不知道我開啟會出現什麼情況。
這兩枚飭乩鎮屍銅鈴,鍛造於五代十國時期,溫韜手下的盜墓高人之手,傳說入世成雙,天下僅有此一對,冥冥中全部落在我手裡,這也算是天大的巧合了。
溫韜手下這名盜墓高人一生成就無疑有三件:羊皮燈籠;《滅棺盜屍卷》和一對飭乩鎮屍銅鈴。
這三件東西被盜墓人奉為“崶宇至尊”。“崶”字上“山”下“封”,有“封山”之意,“宇”指的是地下“玄殿”的的脈絡細紋,“崶宇”因此被盜墓人用做“墳墓地宮”的代稱,衍生出來皆指“盜墓人”。
在那段歷史長河當中,盜墓人多如牛毛,東、西、南、北均有別稱,但為了方便聯絡,彼此如果遇到不同派系的盜墓人,除了報上“北校尉,南地官,西宄人,東將令”的名號外,通常就要彼此稱呼為“崶宇玄聖”。一聽到“崶宇玄聖”四字就知道是盜墓人了。
在五代十國的戰亂年代甚至有傳言說:得燈籠者,近神誅佛;持經卷者偷天易地;執銅鈴者鬼妖必亂的傳言。
這三件寶貝是溫韜得意巫師師所作,均以非常理論述,甚至超出天人。這巫師名叫牧嚴,在隨溫韜盜取武則天陵墓時,因錯算天機,引來風雨雷電,當場斃命,而溫韜就此才打消了挖掘唐武則天陵墓的念頭。
溫韜盜武則天陵墓時有相關的資料記載,據《五代史》記載有云:韜在鎮七年,唐諸陵在其境內者,悉發掘之,取其所藏金寶,而昭陵最固,韜從埏道下,見宮室制度閎麗,不異人間,中為正寢,東西廂列石,上石函中為鐵匣,悉藏前世圖書,鍾、王筆跡,紙墨如新,韜悉取之,遂傳人間,惟乾陵風雨不可發。
事事成巧,如果以傳說而言,當時乾陵未能盜掘,主要原因還是遇到了風雨雷電交加,而野史和傳說中提到了牧嚴此人。
牧嚴時年可僅僅只是十一歲的少年,當時牧嚴有“天下第一奇才”的美稱,可想而知學識有多淵博了。能通曉天下山川水沼湖泊脈絡者僅此一人,能運用其淵博學識作得羊皮燈籠、《滅棺盜屍卷》和飭乩鎮屍銅鈴三件東西也就不難理解了。
三國時的諸葛孔明有評說為:多智近妖;而牧嚴也有一段野史評說:非天人之智,淵識超於神,鬼魅盡畏,天地生此人者,造化冥府蕭瑟俱寒,山河遺脈或許牧嚴本人已經不是人世諸理所能詮釋,只可惜牧嚴死時才十一歲,似乎又是冥冥中註定此人不可多活於人世。
不知道我是否也是冥冥中註定該得這三件盜墓人的“崶宇至尊”。或許上千年的的歷史中,我是第二個同時擁有這三件寶物的人。對於我來說又會有什麼事等著我去遭遇,眼下我已經解讀到自己身上的這一竄難以解釋的奇聞詭異的圖案,是否當年牧嚴本人也有類似的遭遇呢?
我記得《盜鬼經卷》裡有“述事論”十一篇,當中就有記錄,在牧嚴十歲時曾經將這三樣東西藏於不同的地方,召令有云:得其一者,地下遺脈盡皆可掘。此言一出,東、西、南、北各方“崶宇玄聖”爭相找尋,為了爭奪這三樣東西,彼此各派還有過一場戰爭,這場戰爭在書中表述為“天下崶宇封禪榜”,地點有兩處,一處是西藏某山脈當中,而另一處為湖南九嶷山。
我想當時這場戰爭肯定死傷無數,這三樣東西也可能沒有被任何一個派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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