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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子的身世有諸多的謎,她沒能得到兩國人的認可,中國人也不是,日本人也不是。尚子說日本已經不承認恭子一家,僅僅希望能在中國有一個名分,而最有希望實現的無疑是她的父親。
尚子說只要找到他的父親就可以安心了,哪怕中國也不承認她,只要能找到她的父親,心裡起碼也知道她也有中國人的血統,或許會得到更多中國人的理解。
要說道日本,尚子說她母親已經去世,甚至家族都已經把他們除名,想要回歸日本根本就不可能了,況且尚子本人是在中國長大的。
接下來我知道“淺海尚子”這個名字的由來。這個名字是尚子的父母共同取的,“淺海”是希望那些在戰亂後失散的戀人能越過清澈的淺海找到對方,而“尚子”是希望尚子將來是一個聰慧乖巧的孩子,也寄以平安祥和之願。“淺海尚子”四字名字已經帶了日本的氣息,也讓她知道,她是一個日本人。
戰爭不知道埋沒了多少良知,不知道摧毀了多少家庭,拆散了多少戀人。多少年過後都無法平息。生於戰亂年代,生命是多麼的可悲,尚子就是其中一人。
尚子繼續講述她的的身世,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我靜心傾聽著她的述說。或許她這十幾年沒人願意聽她講這些故事,不知道她有多久沒有這麼和人傾心談述了。或許我算幸運,得以聽到她的故事。我邊聽邊感慨,現在是1983年,原來尚子今年21歲,比我小了三歲。
尚子抽泣著講述,傷心得話音都顫抖,沒等說完,漸漸把頭靠在摺疊的輩子上睡了過去,那晶瑩的淚光依然掛在他的臉頰上。我小心地將她抱到上,蓋上被子,就在此時,那一彎朝陽從東面山頂上升起,我披上外套,將門一帶走了出去
或許現在是大爆發的時候,各方涉及異族部落的相關人員都聚齊了,新疆的張毅恆一家,西安的譚雙喜,現在的淺海尚子,加上我們就是四撥人。
我隱隱覺得此事非比尋常,估計牽連的人還不在少數,從淺海尚子這聽到的關於他父親的故事,似乎也映襯到這個點子上。最讓我心生不安的還是“崶宇玄聖”和“世尊地藏”。
當年為了爭奪這三件五代十國牧嚴留下的寶貝不知道掀起了多少的血雨腥風。雖然那是千年以前的事了,現在已經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但是江湖依然存在。想要脫身,無奈我身上似乎詛咒般的瘞字文如何都離不得身,抽身談何容易。
一門手藝從古至今的演變,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產生多大的變化,特別盜墓。畢竟我手裡的三件寶貝實屬盜墓人心中的絕世聖品,想要據為己有的人不在少數,而且可能知道或者接觸過這三件寶貝的人也不在少數,中外均有,或許早有古傳的手藝人一直在尋找這三件寶貝,從未停歇過。看來知道這些事的不止我一個人。
如今我感覺四處都在湧動,似乎都在奔著這三件盜墓聖物而來,說不定又會掀起新一輪的盜墓鬥墓風潮,那可不是什麼好的兆頭,我得做好準備和打算才是。
“默默鍋鍋,你在想哪樣?”不知道何時三妹站在了我的身後,問了一句,我從思緒中緩過神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和三妹說起我心裡想的這些事。
建國也上樓來了,問我怎麼失魂落魄的樣子。我說沒事,一語帶過不想再往下細說。
建國發了煙上來說道:“默默,看你精神頹廢的樣子,給是沒有睡好!”
正當我要說話,王和手裡捧著鮮花走上樓來,隨意和我們打個招呼,準備去敲淺海尚子的門。
三妹急喊:“王和,這是我家!”
王和嘿嘿笑上兩聲說道:“三妹,好歹你該叫我鍋鍋呢嘛,我這是給你將來的嫂子送花來了!”
我把建國的香菸一包拿了過來,抽了一支遞給王和,王和接過香菸點上火,巴扎幾口,沒等他說話,我先開了口:“這根菸抽完之前趕緊滾”
“哎,我說默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嘎,公平競爭你看”王和急了嗓子亂叫。
“信不信老子把你從二樓丟下去!”我說著將手裡的香菸丟在地上,狠狠踩熄。
王和不樂意,不服氣,也不敢衝我多話,陪上笑臉說道:“得嘞,我這就走,不過嘛,我這花得送出去不是?”
王和大搖大擺去敲淺海尚子的房門,半天沒人應聲,只好像洩氣的皮球似的,將鮮花乾脆放在了門口,上來想說話,沒等王和說開話來,建國早趕在前頭說道:“小心你嘴裡的香菸,快熄了”王和看看叼在嘴裡的香菸,將臉一橫,神情不快,瞪了我們幾眼就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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