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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安潔介紹了兩個高手,不過安潔也沒見過這些人,還要等到西安才能對人員進行甄別篩選。照這麼看的話,考古隊人員可能不在少數,起碼二十人左右,而且各方面都極其神秘。
我心裡泛起嘀咕:“安潔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還會認識部隊裡的人?”這一點的確讓我費解,不知道她有什麼能耐能請到部隊裡的人幫忙。這兩天我得找機會問清楚緣由。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安潔哪裡來的興趣,約我去夫子廟照壁旁邊二樓的淮南茶館,說是有要事相商。我匆匆換了一身衣裳,把油頭垢面胡寇收拾了一番才動身赴約。
上茶館那是我爺爺的愛好,我論輩還不至於和一幫老爺子下棋閒聊,我也耐不住那無聊勁兒。一上淮南茶樓,安潔擺了一盤圍棋,正自己和自己“過不去”琢磨著怎樣左手打右手,黑棋圍白棋,弄個你死我活,我站在她對面她都沒察覺,只好自己坐了下來,為自己沏茶喝了。
“你來了,你遲到十二分鐘,我看許先生不守時!”原來安潔早就看到我來了,不過我現在倒覺得她還是在裝神秘,舉著一顆白棋猶豫不定。
這時候我不說話為妙,免得打擾到人家的清雅,我就這麼品茶不語,正好也給她來點“神秘感”嚐嚐。
安潔終於抬頭看了我一眼,不過好像嚇了一跳,手中的白棋落到棋盤上,滾了兩圈終於停穩,我喝了一口茶,指指棋盤說:“黑棋輸了,前五步就沒下對,固步自封,想要封住白棋,反而被白棋鎖死了。”
“許先生,我約你來不是和你下棋的,另外你別告訴我你來晚是為了換身行頭。”安潔似乎對我任何語言和行為都很牴觸,甚至不屑。
淮南茶樓名氣雖然不大,但也屬於文人墨客談詩論辭的地方,我許默粗人一個,不懂什麼儒雅,但還不至於有辱斯文。這一點美國出身的安潔根本理解不了,我更沒義務和她闡釋。
我脾氣就是這樣,能相惜我加倍投入,若不屑我許默也不會捨命遷就。“安潔小姐,你有什麼話大可以直接說,沒必要這麼委婉!”
安潔冷冷盯了我一眼說道:“許先生,我跟你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像你這樣的人能有什麼成就?”
“哈哈哈我許默小人物一個,成功什麼的能和我扯上半點關係,那真是天理不容!”
估計安潔真沒心思和我說話,無奈地把一個信封丟到我面前,我知道里面就是那兩萬美金。我沒必要裝清高,先把信封放到一邊,不緊不慢問道:“不知道票子想知道什麼?”
安潔目光仍有冷淡,慢條斯理說道:“昨天說過的人皮劘燈,既然是墓室結構圖,那我們還得商量一下路線。不過這路線我已經找了高人帶隊,我只想你幫我在墓室內找到一顆牙齒就行,這錢就是你的!另外任何路線和人員的情況不許你插手過問,我本來是不想幫你這個忙的。”
安潔言下之意是說她完全是在對我和點點無比同情的情況下才做出的讓我隨考古隊進疆的決定。我許默又被人可憐了一下。
我鎮定喝了一口茶說道:“有紙筆嗎?”
安潔眼睛都沒看我一眼,從公事包裡翻出紙筆遞了過來,我伸手接過,看看白紙大小剛好,在紙上憑記憶畫起一幅“宄人沙壢圖”。安潔看我畫了半天,開口問:“你畫什麼?”
“我得把事情給你交代清楚,到時候我怕照顧不到你!”
“誰照顧誰還說不定呢。許先生我發現你真的不像正常人,什麼事都很神秘,不知道你是不是裝神弄鬼!我不喜歡油腔滑調的人。”
我邊畫邊說起了《盜鬼經卷》裡對於宄人的傳說。盜墓四大派系有沒有存在,勢力、手段成熟不成熟我無以考證,在中國西、西北部邊疆曾經是遊牧民族的天下,在漢武帝時盛傳有西域三十六國,至今也有考證證實的。
如果按照地理位置劃分,盜墓手段應該是四派之一的西畿宄人。任何一個部族,喪葬形式就有別,想要尋找到古墓得按照祭祀手段和風水訣位的點藏點位才能找到。天下墓脈你們考古的基本都已經熟絡於心,沒什麼神秘的。不過這是在中國,不是埃及也不是你美國老家,千萬別碰上中國四大盜墓派系的墓葬。沒有高人指點,發現了你也沒那能耐破解,多死幾個人而已。
我聚精會神構思著我那副宄人沙壢圖,嘴裡繼續講解:西域戰亂紛爭,各種宗教盛興。匈奴人經常犯漢邊境,燒殺劫掠,多有被俘虜者。被俘虜也就是階下囚,奴隸了。他們的臉上會烙上“宄人”兩個字以示辨別。“宄”在漢語裡有“壞”的意思。但女人卻不會印上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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