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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著結實而小心地邁出了沉穩的步伐,一層接一層,最後我數到第七層,感覺雙腿都麻木了,不知道是怎麼了。走這短短的九層臺階無比的艱難,有一股錯覺似乎我們還是停留在了最高的那層臺階上。
我拽了建國和尚子,加緊腳步,連連跳了下去,我數到最後第九層,急喊道“睜眼”,同時拔刀遞像葫蘆所在的位置,同時往前跑了幾分鐘,視覺恢復,眼光一亮,葫蘆果然沒跟來,在建國旁邊的卻是一個活人
在中國民間有句俗話---夜不回頭!是有道理的。在中國民俗學中,在黑暗的環境中如果閉上眼睛,就示意有“見鬼”的意圖,特別牽著手閉上眼睛的人更是如此,這裡還有傳,說這樣走,“鬼”會跟隨而來,同你一起玩耍。不過我不確定現在是不是把鬼都迎來了,還好我那一刀沒白費力氣。
建國和尚子都大吃一驚,跳出去幾步,建國把尚子推到邊上,利索地拉開槍的保險對著那全身黑布的活物開了幾槍。
我纏住這黑布黑袍的怪人,衝著建國大喊:“建國,快去拉葫蘆回來,在前面二十九米處倒著走,他在第八層,葫蘆回到第六層就回不來了,他在往回走了!”
建國哦了一聲,以退步的方式追葫蘆去,我這邊和這黑袍進行著一場惡戰,尚子跌倒在地上,驚叫聲連城一片,然後她託著手槍晃來晃去,想去打那黑袍怪人。
我大叫:“月瑩,躲到邊上,別過來!”以此同時,我橫刀點了過去,沒等刀子遞出一寸,只感覺手上勁力一削,那怪物已經伸著金竹般細長的手指戳了過來,我哪敢遲疑,身子翻了一圈,扣住那怪物手腕,同時連削帶打,橫推出一掌。
我這掌力如果打得結實,那怪物只要身子一斜,我順勢遞出去的刀子就可以削下他的左臂。
黑袍怪人伸手凌厲,硬是挺著身子上來,讓我一掌打中,他居然穩如泰山,身子沒動半分半毫,我順勢遞出去的那一刀被他扣住。怪人翻個身,一腳就踢了出來。我勉強抬腿也踢了一腳出去。接著就覺得膝蓋一疼,一條腿被那怪物給撞了回來,我重心不穩,踉蹌了一下,接著胸口一疼,整個身子被踢飛出去幾米,重重摔倒石柱上。
我落下的位置剛好是尚子站立的位置,尚子在這時候閉著眼睛驚叫著開了七八槍。那黑袍怪物呼哈一聲驚叫,身子一躍,跳到山洞頂部,順著漆黑的窟窿鑽了進去,然後又從另一個窟窿裡探出腦袋來。
我滾爬起身,卸下身上揹著的步槍,瞄準就打,不過都沒打到那怪物,怪物身子像是蛇一樣,鑽到一個窟窿裡不見了蹤影。
我託著槍,做好瞄準的姿勢,湊到尚子邊上,一把將她藏到身後,然後緊盯頭頂方圓所能看到的窟窿,估計那東西藏在窟窿裡準備下一輪的襲擊。
我斜眼瞟了一眼葫蘆和建國,他們兩在黑暗和光亮的交匯處閉著眼睛在臺階上失了魂似的走來走去,我暗叫不好,我這和他們的距離差不多有三十幾米,而且那光線模糊不清,我根本分不出身子去拉他們回來。
這時候葫蘆和建國又他孃的失神了,要不是那臺階稍高,他們可能早就爬上第六層臺階去了。那臺階處於混沌光源之下,是是最詭秘的一層,似乎就是一道平行的空間,真走上去,我怕也沒那能耐找到他們了。
我們從二戰德國士兵身上搜刮到七枚手雷,現在我也顧不得許多,取下一枚,拉開保險,估算了一下距離,將手雷丟了出去。
隨著一聲轟鳴聲,葫蘆和建國順著臺階滾了下來,呼喊聲連城一片。
碎石粒子翻飛,煙塵滾滾,只是很奇怪,那裡好像有一面透明的鏡子遮擋,這些碎石粒子在臺階附近成一條線筆直地落到了地上,一點都沒有飛打出來。
葫蘆和建國頭上都帶著頭盔,頭燈劇烈晃動了幾下,我便見到臺階下灰白的霧氣遮蓋了地面。見此景,我心底一慌,扣動扳機,又開了一槍,那槍聲一下在整個山洞內迴響。
就在這時,我胸口掛著的羊皮燈籠突然咻的一聲發出一道慘白的光芒,葫蘆和建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一下冒了出來,一人一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默默!”
尚子啊的一聲驚叫,連跌帶撞退出去幾步,摔倒在地上,或許她都不知道葫蘆和建國是從什麼地方躥出來。
沒等我問詢,只聽到山洞頂上吱吱聲吵了幾下,一條面板慘白的活物跳了下來,衣物卻飄在了身後,我連開了兩槍,急忙又填充子彈,葫蘆和建國端著步槍來一陣掃射,火光崩裂,槍聲充斥
我填充好子彈,準備去拉尚子,身後傳來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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