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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說道:“啊嘿鍋倆個,我這帶了料子呢,這豬肉少不了味道,嘿嘿”
我一把奪過來,開啟聞了聞,真香啊。我就說嘛,葫蘆是個吃貨,遇到吃的準少不了他,各種香料都有準備,進洞探寶更是沒落下,早準備妥當。
建國呵呵一笑,從懷包裡搜出一瓶酒來說道:“這哈麼好了嘛,酒肉齊全,我們先好好吃喝再另做打算,就算這次是個探險旅遊什麼滴,放寬心,總能出得克呢。哈哈,這麼算來,在洞裡邊住上半把年也沒得事嘛,吃喝都有,怕它整哪樣,給是這個道理”三人相視而歡。
這時,架在火炭上的肉發出哧哧的響聲,肉色暗了下去,冒著香菸燻子,我急忙撒點香料、鹽巴、辣椒粉上去,炭火一烤,肉質上的脂肪混流出來,滲到香料上,頓時香味撲鼻而來,餓的時間長了,聞到香味差點餓暈過去。葫蘆滿嘴的口水,連吐了幾口,樂滋滋地問道:“這肉給熟了,給可以吃了,饞死我了。”
“再等哈子嘛,還沒熟透呢,多烤一下,把可能長在肉上的細菌烤死了再說,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我說完瞧了一下葫蘆,他蹲在地上,雙手抱膝,眼睛直溜溜地盯著烤肉,時不時伸手擦擦嘴角流下的哈喇子。
建國瞧著也心急,連咽口水,然後盯著烤肉說道:“再不吃,我餓暈過克了,熟了吧”沒等建國說完,葫蘆搶上去,先就扯過巴掌寬的肉條,也顧不上燙,連吹帶捧,硬是撕咬了一大塊肉嚼在嘴裡。
我和建國看著葫蘆的吃相發呆,這小子吃得跟豬拱食似的,這麼一看估計這肉不錯。“看著我整哪樣,吃撒,太他媽好吃了,跟我們打的野豬的肉味一個樣子,還有點牛肉乾巴的味道’
聽著葫蘆說到此處,我和建國也忍不住了,哎喲叫一聲,趕緊伸手去拿烤肉,太燙了,連捧帶拋咬了一口,那肉真是香甜味美,三人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酒每人還剩半瓶,合著肉汁一塊兒下肚,真爽快,酒足肉飽,身體就暖和起來了,精神也為之一振,心情也不再沉悶,把找路出洞這事跑到九霄雲外。我說我們三個還真是探險的好料子,但凡搞考古探險的誰沒個強硬的心理素質,要不然遇到危險,身處險境還不嚇懵了,手足無措,還不耽擱了性命。
葫蘆合計著說要不然去西安辦個探險公司,專門輔助那些考古隊、探險隊,說不定還能發財。我和建國一聽倒是這個理,只不過工商局國家政策會允許開這麼一個別開生面的公司,再者,怎麼開展業務,上哪找活幹去,誰也不知道咱們有這門手藝,而且我們太年輕,不招那些專家待見。
我說,我們得打出點名堂來讓人家看得上咱們,問題是上哪弄這名聲去,總不能瞎掰亂造,糊弄人。眼下這破山洞就是最好的實踐機會,說不定真有什麼寶藏古墓,上報到相關部門,到時候那名氣可就響亮了。
建國插話說,萬一真找到寶藏那我們是拿去賣還是交給國家相關部門。說到此處,我還真沒了主意,碰上寶藏估計也抵擋不住,我也沒那麼偉大呀,可話又說回來盜鬥名聲不好,挖人祖墳缺德,實在不想壞了家族的名聲,被逮住也要蹲個十年八年的窯子,還是跟考古隊合作的好,我們順帶撈點勞務費就行,當然順手牽羊悄悄帶點渣子出來賣還是可以的。
談論了半天才感覺這一想法有點可笑滑稽,根本行不通,還不如開個米線館子好,再說了,我們三個也沒自己想的那麼有能耐,眼下是把自己抬得太高了,此事也僅能當做玩笑一聊便過。
“哎,真他媽遭罪,總不能一輩子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活一輩子吧,咱年輕人得有想法,敢闖敢做,要不然這輩子豈不是瞎活了?”我一時氣餒,對自己的前途一片渺茫,都不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營生,於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葫蘆說道:“要不鍋倆隨我去西安得了,我們到時候再想辦法做點生意,也餓不死咱,有手有腳的,只要肯動手,吃苦耐勞還怕弄不出名堂來,雲南這地方太偏遠,做生意也招呼不開,西安好歹是四大古都之一,營生的活計肯定比雲南這地方多,也好打算得多。”
建國一聲不吭,只顧著吃肉聽我和葫蘆瞎扯,葫蘆問他的想法,建國只說讓我們倆做決定,我和葫蘆去哪兒,他就去哪兒,男兒志在四方,就該趁著年輕四處闖蕩,搏上一搏,總比這麼一事無成耗下去等死要強得多。
建國是村支書的兒子,訊息比我們靈通得多,他說最近個把月分產到戶就推行到我們公社了,到時候田地分家到戶,多勞多得,自己想種什麼莊稼,養什麼牲口家禽都是自己說了算,屬私家所有,不再歸公社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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