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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我沒搭理秦曉的提問,對剛才說話的美國人說道:“你翻譯,翻譯。”美國人露了怯,低下頭,預設不知道。這還得了,秦曉分辨清楚,上去抓住美國人的衣領罵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害得我們多苦啊!”
這不能怪秦曉,她無法破解瘞字文留下的詛咒,本來就已經萬念俱灰,聽幾個美國人說懂得瘞字文,頭腦一下燃起了希望,考慮之處就少欠缺,被糊弄做了嚮導也就情有可原了。
大家圍坐成一圈,彼此相互介紹一些情況,就欲跟隨我重返新疆了。學世博乾脆把包裡藏著的金銀玉器都交給秦曉保管,說是可能對新疆的考古工作有所幫助,我很贊成他的做法。
我們跋山涉水,繞過冰水河,穿越峽谷,再行過風山骨,趟過沼潭子,見路便走,幾經摸爬返回到紅其拉甫大峽谷,翻山越過刀鋒嶺,橫跨葉爾羌河,足足十九天我們終於回到了塔什庫爾幹。
好在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危險的情況,本來打算在沼潭子裡摸些財寶回去,結果路過時剛好是黑夜,而且沼潭裡已經恢復了平靜,並沒有多餘的東西露出沼潭地表,我們因此無功而返,不過任務完成得算是堅決,也算是一點收穫吧,畢竟財寶和人命比起來顯得無足輕重了。
到軍區跟首長彙報了一下情況,又和張毅恆取得了聯絡,彼此交代了一些事,然後第二天就辦妥了手續送四個美國年輕人回了美國,此事暫告一個段落。等待我們的又將是另外一起失蹤搜尋工作。
張毅恆教授一家最為關心的無疑是瘞字文留下的咒語,詛咒破解不了,他們一家還得在痛苦的夢境中度過。在和他一家人吃飯閒聊的時候我交待了一些事。
瘞字文如果說成是鬼神詛咒,其實還是有些偏頗的,奇怪的也僅僅是無端生長於面板表層的瘞字文。我讓他們稍微放寬心,我今年恐怕也面臨退伍的可能,等我回了雲南,自會去考察一番,說不定能找到破解之法。至於他們每夜必定再生夢魘,重新又走了一回瀾滄江沉屍洞,每天重複這同一件事。我說以後每晚睡覺點上香就沒事了。幾天後張毅恆和我說點了香燭入眠的確未再生噩夢,這倒是我意料之內的事。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一共二十九次率隊搜尋失蹤人員,小到當地牧民,大到幾個國家的聯合科考隊,地域也從新疆西北荒漠到東岸羅布波區域,也成功南北穿越過塔克拉瑪干沙漠。就這年的全部工作而言,其實也並沒有太大的出入。全年組織搜救八十七次,搜救人員三百二十九人,抓獲尋寶盜墓人五十餘名,成功繳獲數箱新疆當地出土的文物,另外整個連隊沒有一個因公殉職犧牲的,這也算我擔任連長一職最大的安慰了。
我和學世博等六人是那年第一批退伍計程車兵,大家都有些不捨,不知道脫離了軍營,以後會怎麼過,踐行之時,我們哭得泣不成聲,彼此抱作一團,不當兵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出那是的情景,滿身數之不盡的故事,攜帶這一陣陣的憂傷,我們捨不得軍隊,捨不得戰友,也捨不得那一方的土地。
回程的列車緩慢卻又漫長,列車上大家一言未發,滿面愁容。他們的心思我也明白,當兵幾年不容易,現在迴歸故里卻又難以忘記軍旅生涯,都希望自己才是剛剛入的伍,還幻想著能在新疆繼續做搜救工作,做一個名符其實的戍邊戰士。
列車在敦煌站停了兩個小時,又匆匆駛往古都長安,我們將在西安站分手致別,分道揚鑣,各奔前程,說不盡的苦楚,難捨難分。到西安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
我們七人從火車上下來,仰望著天空,心裡空蕩蕩的,似乎失去了全部,我提議大家聚聚再散,先暫且在西安住上兩天,再返回故地報道,幾個人都點頭答應下了。於是先買好了回故地的車票。
我們在長安大街附近的一家軍區招待所住了下來,休息上兩個多小時,我約了大夥出去吃飯。古都長安,條條筆直的大路,規整地往東南西北延伸。鐘樓就立在了中心的位置,看到此番壯闊的都城,巋然感嘆,這裡是絲綢之路的起點,往西就是我們的部隊,我們似乎離開新疆越來越遠了,心裡除了感慨已經找不到多餘的詞句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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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重聚
西安是四大古都之一,素有天然歷史博物館之稱,歷史遺蹟自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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