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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
“哈哈,那不好?多划算,白揀了一個文物!”葫蘆樂呵呵地笑開了,接著說道:“默默,收了吧,沒什麼可怕的,明天下午有躺火車去昆明,我們趁早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好動身!”
我想也是這個理,我們對著“沉默”的銅鈴也沒什麼可細究之處,還不如倒頭睡一覺,剩下的事,到了雲南再說。說罷,收拾好東西,三人都睡下了,睡到天亮,什麼事都沒發生。
人遇到不曾見過的東西往往好奇多於驚懼,我們也不例外,無事,這多少讓我們有點失望,大家麇集到一起,第一件事就是抽一根早煙。屋子裡沒見到謝叔叔和穆阿姨,我詢問了葫蘆一句,葫蘆說父母都一早練攤去了。
建國吐了幾口菸圈說道:“睡的太長了,都十一點多了,俺們是不是先去準備點裝備,到雲南山區還要折騰呢,裝備可不能少!”
建國說的在理,不過我們這麼老遠把裝備從西安帶到雲南,路上攜帶不方便,說不好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壞了行程,所以還是到昆明再備辦裝備為好。
我們隨身帶了換穿的一套衣物,就匆匆到火車站買了三張到昆明的火車票,準備啟程了。我看看時間還早,讓葫蘆先去和父母道個別,還有梁彩兒。
雲南尋蹤覓跡少不了一番惡鬥,該交代的得都交代清楚,畢竟事關生死。不過誰家的父母會樂意自己的子女以身犯險,謊話到了這個時候還得編一編。如果兇險不涉及葫蘆的準媳婦---梁彩兒,這趟行程真沒必要去走。
我們趕到梁彩兒家中,一來探望,二來道個別。梁彩兒的情況出乎我們的想象,當我們見到她時,她正在院子裡澆花水,嘴裡還哼著調子,昨天怪事好像和她沒半點關係。
葫蘆趕上兩步搶過樑彩兒手中的蓬頭水壺,急切地問道:“寶貝,你沒事吧?”我和建國忙躲遠了些。
梁彩兒看我們三人這番裝束,疑惑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幹嘛去啊。”緊接著葫蘆把緣由輕重分說了一遍,又交代讓梁彩兒照顧好父母,轉身就想離開,梁彩兒扯住了葫蘆的手臂,眼中帶淚,極盡不捨。
“吃了東西再走啊,時間還早著呢。”梁彩兒話不多說,走進廚房就張羅飯菜去了,葫蘆上去幫手,我和建國坐在廳堂中隨意喝點茶水。不多時整齊了幾樣小菜,大家動手吃飯。梁彩兒悶悶不樂,心事重重,我總感覺她有什麼事情隱瞞了沒說。
“彩兒,吃點,沒事,就當去旅遊了,回來咱倆就結婚!”葫蘆說得信誓旦旦,手上不停往梁彩兒碗裡夾菜。
到了這份上我也得安慰上幾句:“妹子,沒事,你放心,有我在,一定把葫蘆安全帶回你身邊!”
梁彩兒使勁點點頭,眼淚就不自覺地淌了下來,我和建國一下無言相勸,不知道到如何計較才好。
“有這麼嚴重嗎,我和葫蘆好不容易相聚,還不到一個月就又要分開了,你們不去不行嗎?”梁彩兒嘶啞著聲音說了一句,葫蘆趕緊把話頭挑開:“雲南那地方,好東西多,我去轉上一圈,給你多帶幾樣當禮物怎麼樣?”
“我只要你平安回來,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梁彩兒回答。
建國蹭了我一下說:“妹子,這禮物我和默默一定送還給你。”我忙附和兩聲。
葫蘆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四年軍旅生涯,我葫蘆可不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了,還當我葫蘆身子骨瓤了不成?”
幾番相勸,梁彩兒情緒才稍微平靜了些,我們故意把話都扯到九霄雲外不去敘說關於此次回雲南的事情。梁彩兒最終笑出聲來,這讓我們安心許多。不過就在此時,梁彩兒突然調皮地把衣袖扯上去一截兒,指著臂彎處笑著說道:“你們看看,這是昨天夜裡長出來的,怪好玩兒的!”
我們三人看到梁彩兒手臂上的圖案,頓時陷入恐慌之中,又是一字瘞字文。
梁彩兒看出我們的心思,笑了笑說道:“別擔心,其實沒出現什麼事,昨天我以為會發生什麼古怪的事情,結果平靜,睡的還香呢。”葫蘆和建國不放心,上去追問緣由,生怕梁彩兒隱瞞了什麼緊要的事情不說。
我思緒飄新疆張毅恆一家,他們身上均有瘞字文。據張毅恆教授所說,自從身上出現瘞字文,每到入睡是必會重複一遍當時遇到山洞墳棺時的離奇遭遇,一覺醒來全身疲乏。何故梁彩兒沒半點反應,身上只多出了一字瘞字文,並沒有其他詭異之事發生。這其中必有隱情,要麼是梁彩兒故意隱瞞,要麼是瘞字文有另外一處秘密。
加上樑彩兒,已經是第四個身上出現瘞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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