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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說道:“那怎麼不是汪汪聲,你聽聽娃娃的啼哭聲還有迴響呢!”
我思考了半晌也不得結論,腦袋中立馬給剛才所見所聞之事貼上“不解”的標籤。
葫蘆撓頭半天又說道:“那會不會是貓啊,貓叫有些時候就像娃娃哭呢!”
我細想剛才所看到的場景,半天才晃出話來:“我看到的好像是人啊!還是個嬰兒!”
聽我此言一出,葫蘆和建國靠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一番此處墓室。建國惶恐地首先開腔:“默默你你倒是看清楚了沒有啊,怎麼還是人呢,這墓室還能住著一個小孩兒?”
葫蘆膽子大,不過此時也嚇得猛咽口水,額頭溼汗淋漓,驚慌地說道:“是狗不對啊,是人那更不可能的嘛,嘛嘛噠,見鬼了,默默,咱們還是撤了吧,墓室裡生活著狗也好,人也好都不好惹,惹毛了,咱們還幹不過那小屁孩兒呢!”
葫蘆嘴裡蹦出“嘛嘛噠”三字,讓我聯想到河童,不過這裡不可能有河童生存,葫蘆或許是口不擇言隨意新增了“口頭禪”而已。
我說道:“尚子怎麼辦,要出去你自己出去!”
葫蘆似有所悟說道:“哎喲,是啊,怎麼忘記還有嫂子要救!”
建國插話說道:“又是‘墓妖’啊,我操!墓室裡見到阿貓阿狗我都不怕,見到小孩兒我就心驚肉跳啊!”
葫蘆故作勇敢之相,接著結巴地躥上話來:“哥哥幾個別別怕嗯哼一個破小孩嗯哼出出出出來俺葫蘆把他丫的當球踢了!”
在墓穴中見到蛇鼠都沒什麼好怕的,體量再大也好對付,可墓穴裡有小孩兒,這種事誰都沒見過,不怕才怪。
我說道:“走,過去瞧瞧,管他孃的,葫蘆,準備踢球!”
建國緊張地傻問道:“那我幹嘛?我是踢啊,還是不踢!踢還是不踢啊,這倒是?”
我故作鎮定答道:“踢你個錘錘,拿刀子砍啊!”
建國甩頭悶上話來:“小孩兒你還讓我用刀砍?不,不,不,我下不了手!”
葫蘆打趣說道:“那你等下把你那刀子給那小孩兒,看他砍不砍你!”
“別吵了,跟我上!”我喝了一聲,首先邁出步子
“寶寶睡了,寶寶睡了,快快長大,哦,哦,哦媽媽在這”
尚子已經霸唱許久,整個墓室就那小孩兒輕微的啼哭聲,一下又冒出尚子的“搖籃曲”,我們三人哪能不被嚇個正著。我驚懼得連滾帶爬往後撤,迎面把葫蘆和建國撞個正著,三人滾了一地,極盡狼狽。
三人收拾起身子,面面相覷,嚇得臉都變了色了。葫蘆對著空空的墓室喊道:“月瑩妹子,你別唱了,胖哥這小心臟差點被你嚇成石塊兒了!”
建國也冒腔道:“月瑩小妹,那又不是你的娃娃,你還哄他玩兒呀你!”
我暗叫不好:“尚子是在東南角,石槨在西北角啊,尚子不可能在棺槨裡的,難道我又算錯了?”
此際此時,我腦袋一轉:完了,忘記算把“活闕”闊步測算了,尚子就在棺槨中“葫蘆和建國大吃一驚,啊?的齊聲驚叫。
此時我心裡撲通直跳,心神難安,尚子不會被炸沒了吧。我暗自悔恨不已,眼淚不知不覺從眼眶中滑落:“尚子”
這生死關頭我默默怎麼還會算錯地方,懊悔之下甩了自己兩巴掌。
建國攔住我說道:“默默,別這樣,尚子小妹應該沒事的,她剛還唱歌呢。你看看,這石槨就裂開一個口子,裡面的棺材都沒動半點呢!”
葫蘆也開口說道:“默默,別急,我葫蘆打包票,這棺槨十分牢固,尚子小妹在裡面肯定沒事!”
我擦擦眼淚,瞧向那石槨,也就裂開了一個口子,不過我還是難以心安。
我強忍心痛,我得看看這墓室內還有沒有“活氣”的地方。
葫蘆和建國分站我左右,看我測算。看準墓室的“囚龍”御氣位置,換算了步數和,得出結果,我剎那就流淚不止,謝天謝地,我在墓室裡得出三個“命理”位置,尚子沒事,命理有三,就說明除了我們三人外這裡還有一個活氣的物體,應該就是尚子。
我趕緊把結果告訴葫蘆和建國,擦拭了眼睛。接下來我得小心救尚子出來。
建國說道:“默默,既然尚子小妹沒事,那就好,不過默默,你再算算裡面會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點頭答應,閉目再細算一陣,驚呼:“葫蘆,建國,‘望穿’和‘秋水’被破,又衍生出來兩個,棺槨裡有兩個屍體!‘望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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