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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族人善攝人心魂,使人發瘋發狂,失去心智,只有惡念,不留半點善意。
這就是我聯想到葫蘆現在這種情況有可能是被魑族人攝了心魂的原因,不過我也拿不準魑族部落是否真實存在,更下不了定論是否是魑族的鬼祟讓葫蘆全身出了狀況。我也僅僅是有感而發,聯想到一處而已。神鬼妖怪,惡鬼附體之說我不信,但不可不敬。
建國坐在我對面,對我說:“默默,照你這菲(這麼)說,這龍洞倒真是魑族部族的棲身之地啊,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都折射到這個點子上克了!”建國說完又問我該如何處置,倘若真是魑族人怎麼打。
我和建國點上一根菸,我娓娓道來:“哈!怕它個錘錘,來一隻砍了,來兩隻照砍不誤,咋個樣?”
建國吐吐菸圈疑惑的說道:“咋個打嘛,打得過呢嘎?”怎麼打,我還真沒想過,不過現在魑族存在的真實性還有待商榷呢。
全身疼痛下閒扯了半天才發現葫蘆躺在地上打起呼嚕又睡了過去,我和建國才放下點心來。這說明葫蘆怒氣平息,總算安靜了下來。
本以為萬事就此消停,又見火光湧動,一股陰風無端吹起,我和建國警覺地抽了砍柴刀在手裡。嘴裡的菸捲燒了一半耷拉在嘴角。我朝建國使個眼色,建國會意緩慢站起身。此時的葫蘆睜開雙眼,目光呆滯,盯著火光看。
鮮紅的火光後透出一團黑白的影子,人形模樣,飄搖的紅光後面到底是什麼物件確實下不了定論,我想會不會是之前碰上的怪哩古董的女人一類的,那一類可是厲害的角色,我和建國差點都沒擰得過她。
“哎喲,那女人不會就是魑族人吧,”建國緊張的說了一句,目光卻盯著火光後面的影子定住了神。
聽建國這麼一說,我也緊張起來,怕真是魑族也說不定,那女人生命力強悍,能接胳膊接腿,斷了頭還能咬人。
我和建國慢慢往火堆靠了上去,就在此時,火光散開,黑白相間的“人”就竄了出來,飄呼呼的,我和建國同時劈上一刀,卻砍了個空。那“人”跟個影子似的飄到身後,我和建國嚇的魂都跑一半出去,急忙轉身。
此時葫蘆立時來了精神,一掙就把繩索都掙斷了,翻起身子來就把插在石壁上的刀給拔了出來。我和建國神經緊繃,雙手舉刀護身。剛把葫蘆收拾乾淨沒消停多長時間,他再來拼命我和建國可折騰不起了。
葫蘆沒來砍我和建國,託著刀就追趕那“人”去了。我和建國衝上兩步馬上頓足不前。那“人”冷不丁防突然轉身,呵呵沉悶地笑一下,嘴巴一條線裂開,黑色的牙齒一排露了出來,同時撲面就一股陰風,我和建國不寒而慄,雙腿早發軟了。
不過葫蘆已經追上去,我和建國當然不能就此罷手,伸手隨便把揹包和登山繩挑在手中,邊追趕邊收撿。
追上一會兒,距離就拉開了。葫蘆奔的極快,揮舞著刀,嘴裡喊著:“喲嚯喂,喲嚯喂砍死你個王八蛋”聽著葫蘆這麼叫喊不知道他是要砍誰去了。此時那“人”影橫著身朝洞的深處飛飄而去,葫蘆緊追不捨。
我當時有一個想法轉到腦中。魑族的祖靈用的是嬰兒的血肉提煉,和茅山術的“養小鬼”有異曲同工之妙。小鬼肉眼是看不見的,用“明白人”的話說“小鬼”僅僅是一種“噬人之氣”,不過這也不簡單,這類小鬼相當恐怖,生人一近前就會死的毫無徵兆。
如果魑族人提煉的祖靈用的是嬰兒的血肉,那這“氣之形體”可就不好對付了。真有此案件發生,一般的小刑警沒有“相關高人”的幫助,絕對破不了案子,更別說立案調查了。(可參考中國十大靈異事件之一,重慶紅衣男孩)
我們現在所見那“人”一閃便即成影敦化,連刀子都傷不到半毫,估計就是魑族的“祖靈”,葫蘆這麼沒頭沒腦追上去,恐怕是中了某種,生死可就懸在一線之間了。
我邊跑邊抽出一點時間把羊皮燈籠鼓開,把光源剛好和垂在胸口間的羊皮燈籠相對,同時叫建國小心,建國會意滿口答應,其實他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當即邊跑邊念上《盜鬼經卷》裡的“點葬訣”。
何為“點葬訣”?“點”---定向為點,有指點確定之意;“葬“即“埋葬”。“點葬訣”分佈於《盜鬼經卷》中的卷尾,是一種驅使催生的口訣,念上一段會把隱藏在暗處不得面目,無以肉眼相見的東西“咒”出來。
“嚳哩啊脫,陌於護嗤,頂穹朢滯,噬靈蜆鳩,嘛宇薨撤,遁天尋鬼,束熲赳月,憫之沸騰,斥影化現,收光遁影,隱山遮霧,點脈葬鬼喻神”(此段訣語請勿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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