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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在該地區以北留置多數小部隊,施行遊擊,遲滯敵之南進。
前節之目的業已達成,或敵由長清西北側面壓迫時,則平陰、東阿方面應竭力支援,掩護該兵團主力向南陽湖以北運河之線撤退,整頓態勢,置重點於濟寧附近,準備會戰,同時對壽張、範縣方面應予警戒。
二、濟南以東之一部,不及向津浦路以西撤退者,可逐次向博山、泰安及新泰、泗水南北一帶山地撤退,協助主力之會戰,並向敵側擊。
三、日軍主力於海岸上陸,或黃河守備兵團向泰安以南撤退時,海岸守備兵團之主力應逐次向日照、莒縣、沂水之線撤退,左翼與新泰、泗水附近之友軍聯絡,掩護戰區右翼。其一部,當面如無敵情,仍固守東海附近海岸。
四、第一線兵團後撤時,第二線兵團即應以有力部隊推進至鄒縣附近,間接支援黃河守備兵團之退卻,直接阻止敵沿津浦線南下。餘部仍控制于徐州附近。
五、兗州附近之會戰,以鄒縣、濟寧兩兵團及泗水、新泰附近之遊擊部隊相互策應,以外線態勢,保持重點於左,對南進之敵施以猛力反攻。
第三時期(徐州附近之會戰)
一、兗州附近之會戰,萬一不利,敵由運河之線突入南陽湖以西平地時,或敵由海岸向西強壓、越贛榆之線西進時,或敵由運河以西地區渡過黃河時,本戰區所屬各兵團應按如下行動:
運河沿線兵團,一部退至商丘固守,掩護戰區之左翼;主力集結於微山湖西側地區,準備向西南進出;
津浦路正面兵團,退至徐州西南蕭縣與津浦路間地區,準備向西北及東北進出;
第22集團軍為預備隊,位於蘇、豫、魯邊區,以備策應。
第1戰區的第68軍位於豫東商丘、考城、蘭封一帶,防守隴海路並與第5戰區魯西南的第3集團軍部隊協同擔任黃河以南之防守。
從當時的戰局來看,該計劃既符合持久消耗的戰略方針,也周密可行,如能照此執行,中國軍隊完全可能達到戰役企圖。但擔任黃河守備的第5戰區副司令韓復榘的公然違抗軍令,不戰而退,完全打亂了預定計劃,造成第5戰區極大被動,處於極度危險的境地。
…
韓復榘不戰棄魯
…
中國軍隊增援部隊奔赴臺兒莊陣地。
如前所述,日軍大本營看到華中作戰目標已經接近達成,蘇聯軍隊又沒有集結的活動,允許寺內壽一派遣華北方面軍,渡過黃河進攻山東半島。於是,寺內壽一下令日本的第2軍西尾壽造指揮日本第5、第10師團越過黃河,進攻山東,當時指揮第5師團的是板垣徵四郎,指揮第10師團的是磯谷廉介,兩人是日本士官學校的同學,交情深厚,又愛爭強好勝。這兩支日軍在12月23日渡過黃河,企圖在攻克濟南之後,分兵兩路,形成一個鉗形攻勢,聚殲國民黨第5戰區于徐州地區。
當時中國方面在山東最高的軍政長官,是前西北軍戰將韓復榘,他在1929年,中原大戰爆發之前,背叛西北軍而投靠中央,由於韓擁有強大的兵力,因此國民政府就地招安,讓韓出任山東的最高軍政首長,由於韓擁兵自重,日本又把山東視為國民政府不得直接干預的地區,韓復榘在山東,可以說是處在半獨立的狀態,政策立場經常遊走在日本與國民政府之間,經過多年的經營,韓復榘已經累積了可觀的實力。
韓復榘本來對於國民政府的號令,就是經常採取應付與利用的立場,他一直不脫軍閥割據的心態,他認為無論中日之戰的結果,是由誰當政,自己擁有實力才是最為重要的。因此,當抗日戰爭全面爆發之後,他儘量設法保持實力,以坐山觀虎鬥的心態,避免捲入戰端,只在河北山東交界的地區,對日軍進行過側擊,得手之後立刻又退兵。
作為第5戰區的副司令長官,以及第3集團軍的總司令,他受命防守津浦鐵路北段,但毫無抗戰意志。軍事委員會令其向德州、滄州一帶出擊,他拒不從命,未戰先退。南京失守後,北線局勢開始嚴峻,他仍未加強黃河防務。1937年12月23日,日軍第10師團由青城、濟陽間渡過黃河,韓復榘於24日即率軍南退,僅留第20師守衛濟南。26日濟南失守。31日,蔣介石電令其將主力“分佈於泰安到臨沂一帶,泰山山脈地區之各縣,萬勿使倭唾手而得全魯”,他不但不依令增兵泰安,反而於次日(1938年1月1日)放棄大汶口,率軍退至濟寧;5日又由濟寧率軍退至曹縣、單縣、城武(今成武)一帶,並公然違反軍事委員會“無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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