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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兩天做個總結之類的書面材料,指導員估計是心疼我們在死掐大會上著實地辛苦了一陣子,也就給了我們一天的假期叫我們出去晃晃,疏散筋骨採購個人用品之類的外帶著去陸軍醫院門口轉悠個幾圈。
指導員也是過來人,知道曠明哥哥剛回來那小白臉就粉紅粉紅的
那是春天即將來臨的體現啊!
軍隊裡面外出歷來是兩人以上通行,一是求個穩妥,二是也有點子安全保密上面的考慮。
加上我們幾個一起鬨,曠明哥哥也就無可奈何地答應我們幾個跟著他一起上陸軍醫院晃悠了。所以說軍隊裡面那是兄弟感情深,而且那感情都是一點雜質都沒有的。
曠明哥哥出門之前,幾個帶班的尉官就打發手下的兵們送來了不少洗面奶、護膚霜之類的奢侈品,外帶著還有一套嶄新的雪地迷彩服。
其實軍隊裡面的爺們也有喜歡收拾打扮的,畢竟都還年輕,而且都希望自己走出去也能吸引幾個妹妹的眼球,那一張臉上怎麼也要做點子文章,至少是要洗臉洗乾淨吧?
我們就看著曠明哥哥從頭到腳地收拾,尤其是那小白臉更是一個勁地使勁擦洗,恨不得就上機械排弄點子白漆刷上去。
我就樂了,就說:“曠明哥哥你別洗了!再這麼洗下去,你那臉皮本來就薄,估計等你認為洗白了,那臉上都能露出骨頭了。”
江寬那巨孫子的傢伙也笑著說:“曠明哥哥要不我叫人拿著你的那雪地迷彩服趕緊地熨個幾下?咱們也把那迷彩服整治出個燕尾服的造型,好叫你文質彬彬斯文一把?”
曠明哥哥就很牛B地笑笑,可就是懶得跟我們廢話。我估計曠明哥哥心裡面正在琢磨等會怎麼擺脫我們這幫子不識趣的屌毛,好和侯靜私下裡說點子悄悄話吧?
收拾停當,我們就開車直接殺向陸軍醫院。估計陸軍醫院是早就知道我們回來了的訊息,反正我們車一停幾個兄弟朝著車下面一蹦,那些個小護士、女軍醫就朝著滿臉都是容光煥發的曠明哥哥指指點點地說笑。其中有幾個女兵估計是從頭到尾地看到了曠明哥哥啃侯靜的那一幕了,居然就一連串地笑成了鵪鶉的德行,活活把曠明哥哥那張小白臉笑成了醬紫的顏色。
幸好,還算是有厚道人的存在。
就有個掛著一毛三軍銜的女軍醫走過來說:“你們找侯靜呢是吧?今天侯靜休息昨天半夜下的班,估計現在也都起來了,你們上女兵宿舍那邊看看去?”
啊?女兵宿舍?對於我們這些個血氣方剛的兵們來說,女兵宿舍那地方至少就是個十公里縱深佈雷的雷區才有的戰備防禦等級。
除了少數幾個上了年紀的老軍士長能戴著個墨鏡晃悠進去檢查內務衛生外帶處理點子事情之外,那是絕對的爺們止步的!
我們幾個上女兵宿舍去看看?
那估計是還沒進門呢,警備司令部的糾察就已經笑眯眯地給我們預備好了單間。
可也不能不去啊?
幾個人就有點子相互壯膽的操行,而且幾乎是排著戰鬥隊形走到了女兵宿舍的樓下,就指望能有個女兵正好進宿舍能給帶個話,叫侯靜候大小姐出來見見我們曠明哥哥。
我就說吧,軍隊裡面女兵的嬌貴是叫男兵們給慣出來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小女兵要進宿舍,江寬那巨孫子的傢伙趕緊地上去和人打招呼說:“你好能不能麻煩你叫一下侯靜?就說外面有人找”
話沒說完,那小女兵緊繃著個臉,一臉的階級鬥爭表情就走進宿舍去了,看都不看江寬那傢伙一眼。
然後,我們就聽到了女兵宿舍那掛著窗簾的窗戶後面傳來的笑聲。
當時兄弟們心裡那個憋屈啊
女兵宿舍門口沒安排哨兵,要說硬闖進去也就這麼進去了!可是
我們這幫子爺們都是玩命出來的人,就愣是沒一個敢走進女兵宿舍的大門!
後來一直到了我退役之後,我去送個戰友的妹妹上學校寄宿,我穿著一身便裝大搖大擺地就晃悠進了女生宿舍,而且是驚起一灘鷗鷺、耳中鶯歌燕舞的時候,我猛地就鬧明白了當年我們為什麼就不敢走進這個不設哨兵的女兵宿舍。
我們身上穿著的馬甲就是哨兵。那身馬甲,看著我們呢
當時,曠明哥哥那小白臉上可就有點子不自在的神色了。
就一天的假期,這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沒說個幾句貼心話說不定就天黑了,兄弟們還在這下面瞎耽誤功夫
我就看著我曠明哥哥那難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