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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然後就掏出刀子傷人。
那黃金武警的兄弟就幾步走過去,左手還捏著買電影票的零錢,右手順勢就是一個大耳光過去,活生生地就從那小偷臉上抽下來一塊臉皮。
然後就是打電話報警等警察來了,說明了情況,那哥們就買票。然後就領著女朋友看電影去了,而那小偷足足過了半個小時還在地上抽搐死活都爬不起來!
我就趕緊地掏煙點火,然後就說:“前輩好,我們是小字號出來的,估計前輩都沒聽說過,今晚上我們就想著泡個澡,其實也不是非去什麼酒店的,可兵站沒有那些個泡澡的東西啊。”
那司機就歪著腦袋想了想說:“也是。這好不容易回趟家,怎麼的也想著收拾的乾淨利落點子,免得爹孃看著個叫化子似的兒子進門,那不是叫老人家傷心麼?得了,兄弟們也別去酒店糟蹋那個錢,就上我家去吧!”
不由分說,那司機就一打方向朝著烏魯木齊外圍的一個方向開過去了。
我和楊可也就沒推辭更沒說謝謝。
當兵,的確是能把人當得有點子腦子轉不過彎來,準確地說就是把人給當得實在了。
想說啥說啥,想幹嘛幹嘛,而且是絕對地不虛模假式,尤其是那些個同樣當過兵的兄弟之間,往往就是初次見面大家各自一報山頭字號,也就像是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熟絡了,自然就沒了很多的客套虛文。
我們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反正大家都穿過馬甲,雖說式樣不同,可套路目的還都是相同的,自然也就是有了不少的共同話題。
而且我們那地方有個老兵是從黃金部隊抽調過來的,對黃金武警內部的一點子小套路也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平時更是沒少跟我們吹牛。
我們就問:“前輩,聽說你們某某某某年曾經有三個兵外出取樣的時候走丟了,最後在荒原裡面掙扎了六天才被部隊的人馬找到,是不是有這麼個事情?而且我們還聽說當年那三個兵都是猛人,硬是在最後關頭都沒丟掉手裡的取樣礦石,能揹著幾十斤重的礦石在戈壁灘上轉悠了六天還沒吃沒喝,那可真就是硬漢子!”
那司機就笑了,“就說這陳年舊事居然還有人記得,而且還鬧得別的山頭的兄弟都知道了?給你們說這個事情的傢伙是不是姓羅?是個黑的跟煤炭似的大塊頭?你們應該是新組建的那山頭的兄弟吧?”
我和楊可也就愣了。
這保密條例我們可都是學過的,而且都還遵守得比較嚴格。可架不住言多必失,尤其是在那些個當兵當老了的前輩們面前,往往就是一兩句話就能聽出來很多的事情啊
那司機就說:“兄弟們你們也別覺著奇怪,那丟了的三個人中,有一個就是我。”
說著話,我們也就到了八鋼。
這個詞只要是烏魯木齊人就能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地方,而且都知道那地方是幹嘛的。
也就肯定知道,那單位裡面軍人或者退役軍人的比例能有多高。
所以我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是見怪不怪地繼續忙乎自己手頭的事情,連看都不多看我們那身馬甲一眼。
我和楊可就跟在那司機身後左轉右轉地進了他的家門。
這就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尋常家庭,而且還是個明顯的光棍之家。
可收拾得異常地整潔,尤其是那些個軍用被子口杯之類的小物件,更是能體現出這個家的主人有過從軍的經歷。
那前輩就推開個窄門,擰開個氣閥說:“兄弟們稍微地等等,一會兒就能好好地泡個澡,你們先坐下喝茶,你們是不是餓了?那我去弄點子烤肉饢餅什麼的過來咱們先吃著。”
就轉身出去了,把我和楊可留在了屋子裡。
很多年後,我常常想起那位前輩開門去弄烤肉的那個背影。
我們僅僅見過一面而且只有幾十分鐘的接觸,可那前輩就是那麼信任我們,他就叫我們在他的家裡自便,而他就出門去給我們找吃的。
他的車鑰匙就放在桌子上,櫥櫃上還放著跑了一天車的收入,還有兩個碩大的寶石戒指
那前輩信任我們,信任我們身上的那身馬甲。而且將自己的後背毫不猶豫地交給兄弟,這早已經是軍隊中的傳統了!
吃著火辣辣香噴噴的烤肉,喝著冰涼爽口的新疆啤酒,再加上那鮮脆的新疆冷盤和越嚼越香的饢餅,我和楊可身上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就覺得熱乎乎暖洋洋的。
舒坦啊
當兵當了兩年,就沒怎麼喝過酒,尤其是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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