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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還是很地道的。
我們坐著的裝甲運兵車還在急速轉彎規避下一輪攻擊,大毛這兄弟已經是躥到了槍手的位置上。也就是兩秒左右的時間,那挺安裝在裝甲運兵車上的重機槍已經震耳欲聾地響了起來。
曳光彈這東西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能清晰地看清楚自己的彈道,並且能依據這彈道修正自己的攻擊方向,可不好的地方就是同時也暴露了自己的目標。
大毛這一開火,我就聽見我們我們坐著的裝甲運兵車外面叮叮噹噹地響了個沒完沒了,聽動靜至少是三四杆AK在朝著我們掃射。
我們就放心了。
但凡當過兵的人,尤其是對槍械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老兵油子開槍那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在沒有確認自己的攻擊目標之前,是絕對不會胡亂開槍暴露自己的位置的。
即使是開槍射擊,那也是精確射擊的短點射或是壓制射擊才用的長點射,根本就不會一傢伙把扳機摟到底白白糟蹋子彈。
聽著這麼密集的槍聲,而且彈著點簡直就是四面八方哪裡都有,那攻擊我們的肯定是菜鳥級別的傢伙,鬧不好就是剛剛摸槍沒幾天的新丁。
我們的裝甲運兵車就拐到了一座快要坍塌的小樓房後面,正好給大毛那兄弟留出個比較好的射擊位置,也方便我們下車隱蔽。
我就操槍想開門朝著外面躥,可曠明哥哥一把抓住我胳膊就是一嗓子——不對勁!
然後,伸手就把正打得來勁的大毛給拽下來了!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千鈞一髮。
幾乎就是大毛的身子被曠明哥哥拉得朝下墜的瞬間,一顆狙擊步槍子彈就那麼貼著大毛的頭皮飛了過去,活活把大毛的頭皮犁地似的犁出了一條溝。
再慢個半秒,大毛的天靈蓋鐵定就和腦袋分家了!
憑良心說,大毛那小夥子還真是悍猛。腦袋上鮮血直流,而且我估計被子彈擦了一下,少說也是個輕度腦震盪的感覺,可大毛愣是晃晃腦袋猛地就從我們剛剛開啟的側門躥了出去。人還沒落地,手裡的傢伙已經是三個短點射打了出去。
我們就一個跟著一個地從裝甲運兵車裡面朝外面躥。這都是當兵當了一段時間的人了,下車後都不用曠明哥哥說什麼,三兩下就形成了個半弧形狀的防禦圈,除了手裡的小手槍的確是中看不中用之外,整體上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有點子專業人員素質的。
遠遠地我就看見一些個穿著和大毛同樣軍裝、只是沒戴帽子的傢伙來來回回地亂躥,手裡的AK噴吐的火焰,簡直就是春節時孩子們最喜歡的焰火般絢麗奪目。
可準頭就著實地差了點
別說是打中我們,那子彈從我們腦袋上躥過去的都不多,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拿著空包彈當成實彈在進攻呢?
相比之下,大毛那一幫子俄羅斯軍爺的素質就明顯地高出了許多。
在猝然遭受伏擊的狀況下,幾輛裝甲運兵車乾脆利落地佔據了三個頂點,然後就是單兵依託著裝甲運兵車上的機炮火力形成了散兵線,一個三角陣死死地將那些伏擊者擋在了外圍。
而隨車的幾個狙擊手也是相當地專業,兩個狙擊手幾乎是在第一時間解決了那杆12。7毫米口徑的狙擊步槍,順帶著還把個扛著RPG打算出來死掐的傢伙打成了血葫蘆。
短短的兩分鐘時間,對方的狙擊火力都被清剿乾淨,然後大毛他們這邊交替掩護著就開始了反突擊。我就聽見江寬那巨孫子的傢伙在低聲說這算是怎麼個意思?
這些個伏擊者中間就是幾個狙擊手還算是有點子道行,其他的根本就是靶子啊?照這麼打下去,這純粹就是送死的戰法啊
曠明哥哥就哼哼兩聲說這很正常。這些個伏擊我們的人,本來就是拿著這些胡亂開槍的人吸引火力,而那些狙擊手就伺機狙殺。你們注意看看我兩點方向和三點方向,那地方原本有狙擊手的,估計是看著場合不對了就提前走人了。
話音還沒落,就在我們眼前的一堆瓦礫下面,猛地就躥出來一個扛著RPG的傢伙,二話不說抱著RPG就要朝著裝甲運兵車開火。
我們手裡的槍響了!四把手槍幾乎是同時開火,而且都是雙發聯擊,都還選擇了那傢伙的腦袋作為目標,活生生地就把那傢伙的腦袋打了個無影無蹤!
那裝甲運兵車裡面正在使勁,朝著通訊器吆喝要求支援的俄羅斯軍爺就活活嚇了個一臉慘白,嘴裡的俄語都不利索了,就哇啦哇啦朝著曠明哥哥猛喊。
曠明哥哥就據槍警戒,然後就嘆了口氣說我們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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