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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彈的彈道就像是割裂了時空的刀痕,那才叫盡到一個軍人的天職!
指導員我喜歡和你喝酒啊!兄弟情誼戰友知心都在那軍中的酒裡,化不開衝不淡喝不醉!天下還有比這個酒更好的麼
指導員我不想退役我想留在部隊,我去餵豬成麼?指導員我去餵豬成麼?就是別叫我走,我去餵豬我就那麼抱著指導員號啕大哭,我記得指導員也抱著我
指導員沒哭,可我感覺到指導員在發抖!哭著哭著,我就徹底地醉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就回到了連隊,在宿舍裡面等著退役的那天到來。
新兵們搶著幫我打洗臉水,老兵們有事沒事地來找我吹牛。
大家都儘量地想叫我高興些,不要去想那即將到來的時刻,那個軍人最怕遇見的時刻!
可那一天還是要來那天清晨,炊爺老大親手給我端來了一碗餃子,是那種小巧精緻的蝦餃。炊爺老大就朝著我笑,說光頭你個契弟,一個都不許剩下,全都要給我吃光!
我就吃,使勁吃,連湯都沒剩下。
吃完了,我就朝著炊爺老大說老兵,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我
我說不出話來了。
炊爺老大的眼睛也就紅了,就端了空碗朝外走,然後就聽見炊爺老大在低低地罵丟那媽
那聲音裡就帶了哭腔。
江寬楊可就替我提了背囊,送我去了退伍兵們集合的地方。
團頭參座最後一次給我們訓話,可我都沒聽清楚他們說的什麼?
我只是盯著我周圍的營房看,盯著那些個和我朝夕相處的兄弟看。
我要把我待了幾年的營房刻在我的腦子裡,我要記住每一個和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我突然想唱那首老歌
天山腳下是我親愛的家鄉,
當我與他分別後,
好像那哈密瓜斷了瓜秧。
我的雙眼就再次地被淚水模糊。
透過模糊的淚眼,我只能看見那面在寒風中烈烈飄揚的軍旗。
那軍旗上,有我的血,有我的魂。
* 軍語笑談
各行各業裡面,都有自己的俗語或是通稱。
就像是軍隊吧,就有自己慣用的軍語。
比方說,一毛一到一毛三,說的是少尉到上尉的軍銜。二毛一到二毛四,講的就是少校到大校的肩章。
至於將軍們的軍銜麼
那通稱就不怎麼好聽了
反正當年我聽老兵們吹牛,說將軍們的肩章叫衛生巾,你沒發覺那將軍的肩章上面溜光水滑,和衛生巾的表面是一個光滑係數麼?
一句話,當時差點子就把我手裡端著的茶缸子嚇得掉地下!
這也忒不恭敬了吧?
後來當兵當老了,反倒也就沒覺著這些個慣用俗語有什麼不對了。
不就是當兵的兄弟們閒著沒事過過嘴癮麼?
當兵的兄弟對上司的尊敬與崇拜,都是藏在心裡體現在行動中的,嘴皮子上偶爾扯淡、反倒是無所謂了。
可要是沒當過兵的人聽了,還真就有點子摸不著頭腦。
既然已經開始寫關於當兵生活的文章,我就索性藉著這文章、將一些軍語說開了吧?
軍語之刮毛
我剛剛到了新兵集訓營的時候,還是保持著一腦袋長毛的操行的,和周遭的兄弟們也就有著截然不同的感受。
人家都是在武裝部理了頭髮的,一路上跋山涉水的過來,腦袋上才長出了不到一寸的短髮。
每天訓練完了,打一盆子冰水連洗腦袋帶洗臉,那感受就只能用一個字形容
爽!
可我不成啊
一腦袋長毛,不管怎麼洗都覺著髮根癢癢,而且每天訓練內務外帶著細小工作那麼緊張,哪裡有時間叫我好好的洗毛?
我也就趕緊的竄曠明哥哥那裡說哥哥啊,你看是不是給我放半天假,我出去找個理髮師父處理一下子腦袋?
曠明哥哥就斜了我一眼,然後說不著急,過兩天會找人來給你們統一刮毛,你小子就再堅持兩天吧!
我就沒吭氣了,可我看著旁邊的楊可那小兄弟怎麼一臉埋怨的神色看著我?
楊可那小兄弟腦袋上也是長毛,雖說不像是我這麼顯眼,可那模樣看起來和現如今的小青年留著的披肩發沒太大差別。
而且楊可那小兄弟拉胡琴的時候喜歡搖晃腦袋。
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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