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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過門就知道給自己男人留面子,這女人錯不了了!
我這兒還沒開始樂呢,那邊夏樂過來就是一嗓子說:“對不起,我昨天叫你吃錯藥了,叫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錯”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哭腔也出來了。那架勢只要我說個什麼責怪的話,這妹妹就能現場地來個抹脖子自殺謝罪。
我這心裡可就不落忍了。
本來就是個無傷大雅的謊言,這下子真傷害了一個小女兵脆弱的自信心,我這罪過可就大了。
趕緊地說不要緊沒關係我肯定不是吃錯了藥。我回憶了一下我應該是晚上吃了點子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那簡直是一定的。
哄半天,夏樂算是不哭了。
等我再轉眼看看曠明哥哥和侯靜,我倒是差點子哭出來。
侯靜侯大小姐手裡拿著我的病歷本子一頁一頁很仔細地翻著,可那眼睛就是粘在曠明哥哥身上了,根本就沒看病歷本上的一個字。
我曠明哥哥手裡端著一碗鴿子湯,傻乎乎地看著侯靜,一臉山花燦爛的傻笑,那鴿子湯看意思是要送到我嘴邊的,可我估計要是不招呼一聲,明年那鴿子湯也到不了我嘴裡。
這叫什麼事啊?我才是病人啊,我需要照顧的啊!
眼看著小日子過了一個多星期,我那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估計還有個幾天就能出院了,正好就是星期六,醫院裡面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了,說是準備弄個舞會。
反正訊息是侯靜那丫頭看似不經意地在曠明哥哥面前提起的,而且還很漫不經心地說醫院裡面好像是和某個部門的什麼培訓班聯歡,那裡面可個個都是棒小夥子。
當著面,曠明哥哥是沒說什麼,臉上的笑容還是很有點子淡定味道的,哼哼了一句說:“也好也好。光頭悶了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正好領著光頭去舞會晃晃活動活動筋骨,還能早點恢復過來。”
等侯靜一走,曠明哥哥眼神可就不對了。我也形容不上來這是怎麼個眼神,反正就是一條狼知道即將撞上另一條狼的時候,那種充滿了戒備和挑釁的眼神。
我就納悶了說:“哥哥這是怎麼個意思?你是不是知道點子什麼事情啊?那某個部門的什麼培訓班你是不是認識什麼人啊?”
曠明哥哥就哼哼兩聲說:“那某個部門的什麼培訓班我知道,基本上就是未來的御林軍裡面重要部門的精銳軍官,功夫很地道,而且個個的素質還都過得去。”
看著曠明哥哥那張臉,我就加了一句說:“是不是那些哥們兒個個都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一表人才還都是光棍啊?哥哥啊這個可是嚴重的敵情警報,咱們不能沒一點子準備吧?要不咱們趕緊上留守處調集人馬咱們先殺過去來個先發制人咱們殺”
得了,不用曠明哥哥動手,我自己先給自己輕輕扇了個嘴巴。
幹這行干時間長了,有點子職業病了,動不動就是暴力解決,這個是個很不好的習慣啊
曠明哥哥眼珠子轉悠著就說:“咱們不能來邪門套路,可咱們也不能處於被動地位,咱們要想法子聲勢上首先就不能輸了人家的!光頭你老實待著,我這就上留守處找團頭去,咱們也出動點子人馬,就算是軍兵種之間的聯歡了!我還就不信了咱們好歹也是精銳,咱們就比那某某部門的差勁了多少了?”
…
第30顆舞會前的拉風準備(2)
…
我就瞠目結舌地看著曠明哥哥一溜煙地殺出病房去了。
我知道我這哥哥真上心了!槍林彈雨出來的人年紀也不小了,好容易找到個合適的女人了,放誰身上誰也是窮追猛打,死活就是王八咬鉤子,那是疼死也不能鬆口啊!
晚上六點,就在舞會開始前的一個半小時,我就從窗戶裡面看見我們團頭的迷彩小吉普呼啦啦殺到了陸軍醫院的院子裡,然後就看見陸軍醫院的兩位老大哈哈笑著走出來迎接,團頭也是一臉的山花爛漫,先彼此敬禮再熱烈握手就走到了辦公室裡面去了。
然後,尾隨著團頭的迷彩小吉普就開進來一輛大轎車,然後就從車上跳下了少說十來個肩膀上掛著一毛一一毛二軟肩章的哥哥們。
為首的就是曠明曠大俠,一身嶄新的雪地迷彩,牛皮野戰靴擦得甑亮,小發型顯然是剛剛修理過的,臉上不知道是擦了雪花膏還是叫血氣給憋的,那叫個容光煥發,當即吸引了眾多的眼珠!
我的個曠明哥哥啊,你就差個自動步槍外帶掛上幾個手榴彈什麼的,那就是來搶親的德行了,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