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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一手,不敢說和班長比,就是請班長指教了!”
我還正在裝孫子玩呢,那邊估計著曠明哥哥是想著打響了咱們部隊的牌子,居然就很陰險說:“光頭機會難得啊!你順便是不是也練練剛才兩位班長玩的那手?你們就面對面潛伏然後試試誰動作稍微快點子能先出槍。”
曠明哥哥啊
說你是咬人的狗不叫我還真是沒委屈了你!
你毒啊!
…
第44顆只要夠狠;天下真沒不成活兒(1)
…
要說沙漠潛伏,當年為了練這個我可是吃足了苦頭的。不說是出類拔萃,至少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吧?
剛開始的時候別說是潛伏個幾天幾夜,就是趴一個小時我都覺著渾身難受。滾燙的砂子前胸後背的就像是烙餅似的烤著皮肉不說,最難受的就是沙漠裡面有種小蟲子那是聞到了一絲汗味就蜂擁而至的來大會餐。
可時間長了我就習慣了在沙漠地區的潛伏,而且玩得還有那麼點子意思了,就連曠明哥哥都說我賊精賊精的,有時候還真是找不出我藏什麼地方。
不過代價也是慘重的
後來退役了之後,有一次去澡堂子裡面想要泡泡,剛扒拉了衣服那看澡堂子的就過來了挺客氣地朝著我一呲牙說先生:“你這身上是什麼面板病呢吧?這個面板病是不能下去泡澡的您是不是”
得了!我只能出去!
那種小蟲子在我身上前胸後背地開了好幾次滿漢全席了,我那滿身都是它們吃完後剩下的痕跡。就連這個我都能熬過來,就這訓練場上的大沙坑我還熬不過去?
當時我是抖擻了精神抱著槍朝著沙坑裡面一滾,連踢帶踹地就給自己折騰出個沙窩子然後朝著裡面仰天一倒兩條胳膊輪換著一劃拉,沙地潛伏掩體的雛形就出來了。
等我差不多把自己藏好了,再看看那和我對著練的兄弟,他還只埋了半個身子而且那痕跡還太明顯誰看了都知道那砂子下面是兩條活人大腿。
優劣立判!下面那驟然突擊都不用比了。
這下子,估計那和我比較的兄弟臉上有點子掛不住了,乾脆就站起來了挺坦蕩地說:“我輸了,兄弟好手藝,看得出來那是狠狠操練過的!”
我就趕緊地謙虛一把笑嘻嘻地說:“我不行我不行,班長我就是個運氣好而已,這是您讓著我呢。”
話一出口,我就看見曠明哥哥還有幾個老兵哥哥的臉色都不對了!
然後就聽見人堆子裡面好幾聲從鼻子裡面憋出來的冷哼,就連我那老鄉臉上都有點子不對勁,然後大家都不吭聲,都散了。
回到宿舍我還沒坐下呢曠明哥哥一張小白臉就黑下來了,說:“光頭你小子從哪裡學來的這種埋汰人的腔調?”
啊?我什麼時候埋汰人了?
可能是看我沒明白,曠明哥哥就說:“你小子到底還是個新兵蛋子經驗是嚴重的不足!軍兵種之間的比賽,雖說是個個都爭強好勝,而且誰都不是輕易服氣的猛人,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下次想法子贏就是!軍隊裡是爺們的世界,是個爺們就要拿得起放得下,都是當面鑼對面鼓地打交道。就你小子剛才那虛頭巴腦的話,在這種競技氣氛很強的地方那是最犯忌諱的!你贏了就贏了你不會說話你就笑笑,你那話那麼一說人家聽著不覺得扎心窩子?”
說完了曠明哥哥朝床上一倒說:“你小子等著吧!等到時候死掐盛會的經典場面來臨的時候,你小子就等著一群看你不順眼的人扒拉了你的衣服褲子只給你留個褲頭叫你裸奔回來吧!”
完咯
我心裡當時就是這個詞來回反覆地蹦達,再沒別的念頭了!
合著這客氣兩句也是犯忌諱的?那曠明哥哥你倒是早說啊你?
這麼多猛人加起來少說二百號人馬,就算是一半人看我不順眼要收拾我,那別說是叫我裸奔回來那就是叫我再加個大頭朝下的專案我也是要照做啊。
可能是看著我臉上全都是待宰羔羊的神色,曠明哥哥慢條斯理地點上煙之後朝著我說:“你小子別怕!其實沒那麼邪乎就是最後搞對抗的時候你小子注意點別給抓住了就是,我們也不會看著你小子出洋相,畢竟我們是個整體,你裸奔了我們也沒面子不是?
等著吧,前幾天都是彼此間戰例的錄影還有資料什麼的,你尤其要注意東道主的戰例錄影。這些傢伙對叢林可算是摸透到了骨子裡面。在叢林裡面被這些爺們算計上了,那就真是哭都找不著墳頭!”
不出曠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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