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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入了黨,那是要從心裡面想著自己該怎麼做才是個黨員的操行,不是嘴上忽悠幾句好聽的就能混事的!
就你小子這入黨申請書,通篇都是抄書抄下來的玩意,而且這字跡一看就是江寬那小子的,跟你簽名的字跡根本就對不上!
就你這態度你還入黨?滾!回去想清楚弄明白了什麼叫入黨;怎麼做才能入黨;入黨後怎麼做才能對得起黨員這個稱號再來!
我就從指導員辦公室裡面出來了,屁股上是個四十三碼的軍靴底子
…
第80顆 營救斷炊三天的弟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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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就沒時間去想指導員叫我考慮的問題,甚至在指導員留在我屁股上的鞋底子痕跡還在隱隱作痛的時候,從通訊室裡面躥出來的通訊兵就叫我察覺到了不對勁。
平時就算是緊急出動,那通訊兵也是一路小跑著躥到指導員辦公室裡面去的,什麼時候見過那兄弟跟耗子似的跑了個狼奔犬突?
我就趕緊躥回宿舍穿戴,我估計著是有什麼棘手的情況即將發生。
果然,才剛剛披掛整齊,緊急集合的哨音已經響得叫人心慌意亂。
兄弟們集合完畢指導員二話不說,就朝著我和江寬一比劃說你們兩個,準備一下子馬上去把那兩臺新東風開出來,山上有兩個哨所聯絡中斷,剛剛恢復之後發來的訊息說都已經斷頓兩三天了,你們立刻上去!
哨所的兄弟們斷頓三天了?所有兄弟的臉色就一下子變了。
高原上的高寒氣候下別說是斷頓三天,那就是兩頓不吃飯也能凍得渾身哆嗦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這三天,山上哨所的兄弟們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我和江寬就躥上車趕緊地拉了給養物資,然後就朝著山上衝了上去。
到了分岔路口了,江寬那巨孫子的傢伙猛地按了一下子喇叭然後就超車拐彎先走了,而我就順著那條已經出現了殘雪的路面繼續朝著目標進發。
其實我和江寬心裡都清楚,在高原上單車行進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喀喇崑崙山上的路面本來就不怎麼平坦,有的經常塌方的地方純粹就是湊合著用岩石臨時修築起來的。而且在大雪的遮蓋下,說不好那下面的岩石早已經坍塌了可表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我們都親眼見過一輛車開得好好的,猛地就像是大象摔進了陷阱般滾下了懸崖,連人帶車的摔得粉身碎骨。而且因為氣候環境的關係,還特別容易壞車。
尋常的毛病就不說了,在喀喇崑崙山上還經常出現半軸斷裂的情況。單人單車的狀況下要是遇見了這樣的故障,那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只能是在冰天雪地裡傻等著其他人的救援,甚至是被活活凍死!
換句話說,我和江寬都知道自己在冒險、在拼命。
可想想哨卡上那些個信任我們的兄弟,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
車衝出去一百多公里,正好是到了個懸崖邊上的時候,前面猛地就躥出來個人,嗷嗷叫喚著直朝我揮手。
我就趕緊停車問怎麼回事?
那人是個四十來歲的漢子,看穿著打扮是個往返於新疆西藏之間做點子藥材生意的商人。看著我停車那四十來歲的漢子就說:“兄弟啊幫個忙吧,我那車快要掉懸崖下面去了啊”
我心裡就猛地一沉。喀喇崑崙山的道路,有很多地方在當年設計的時候就是走的飛線,也就是實在無法測量具體的地理環境,只能是在圖紙上畫一條虛線作為施工標線的。
所以就出現了很多緊貼著懸崖的道路。
尤其是在一些回頭彎或是盤山彎道的位置上,開車就更要加上萬分的小心。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老司機了,在經過那些路面的時候稍不留神,半邊後軲轆都能飄到懸崖外面去,著實叫人捏一把冷汗。
這爺們,估計也是撞見這種情況了吧?
我跳下車,跟那求助的爺們一起轉過了眼前的山崖,就看見一輛滿載的大貨車歪歪扭扭地停在了懸崖邊上,右邊的車軲轆已經整個地飄在了懸崖外面了!
那爺們就哆嗦著一邊使勁搓巴掌一邊說:“兄弟啊,能不能想法子幫個忙?我這車上拉著的可是我全部積蓄採購的貨物,這要是掉下去可就全賠了啊”
我就看著那車琢磨起來。用我的車拉是絕對不行的,山路本來就狹窄,我的車根本就沒法子順著方向拉。而且一個弄不好,我的車說不定就能被一起拉懸崖下面去。
強行朝前開或許有點子希望,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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