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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刺入了胡車兒的左肩頭!白飛極是鋒利,插入肩頭,直沒劍柄!
一股劇烈的痛楚的從胡車兒的肩頭傳來!
胡車兒大痛,一聲慘叫,一個直拳直擊徐朗的面門!
此拳匯聚胡車兒全身之力,憤怒之心更是加重其力道,徐朗鮮血直飛!化作一道血霧,向後飛去!
“轟隆”一聲,徐朗倒在了草地之上,圈起層層塵土。
徐朗痛的雙手捂住臉龐,只覺鼻樑骨已斷,血止之不住,疼的甚至有些麻木。
胡車兒此時已是離奇的憤怒,撇開阿蘭,一步一步向徐朗走去,雙眼血紅,不顧自己傷口的血涔涔而下,憤怒的走到了徐朗的面前,胡車兒怒目看著徐朗,咬著牙拔出了肩頭的白飛,仔細的端詳,道:“果然是一件利器啊?”
胡車兒看著倒在地上的徐朗,把白飛丟在了徐朗的面前,輕蔑地說道:“我給你一個殺我的機會,拿起武器,來,和我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戰鬥。”
只聽桄榔一聲,白飛已是被胡車兒丟在了面前,徐朗見狀,看了看阿梅,阿蘭,知道現在自己是唯一能保護他們的人了,便是忍住了身上的劇痛,咬住了牙,緊緊將白飛攥在了手中,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胡車兒看著徐朗又是站了起來,很是驚訝,心中也是開始不由有些暗暗佩服眼前的這個小子,這個小子,若是不殺,日後只怕是個威脅!
但是胡車兒還是有些欣賞道:“小子,我問你一句,你跟了我如何?做了我的左右手,我便饒了你的性命,你的這些親人,我也都是一併放過如何?”
徐朗一笑,嘴角的血還在兀自不停的下流,慘然笑道:“讓我屈服於你?門也沒有。”
胡扯看著徐朗的樣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最後給你的機會,你也不珍惜,莫道我胡車兒不留情了。來吧。”說著,胡車兒便是將腰中的腰刀拔出,在毒辣的日頭之下閃耀著耀眼的白光。
此役關係著姐姐和妹妹的性命!徐朗想到了此處,便又是緊緊握住了白飛,突然想起了馬超那日走時所說的話,所走的時的表情。
原來馬超那時便是提醒現在發生的事情!
徐朗慘然一笑,我還想著好好的和阿姐,阿妹一起過日子,這個想法沒有錯,但是,錯的是這個動盪的時局啊!
徐朗仰天大笑,用盡全身之力,砍向了眼前這個最強的敵人!胡車兒看著徐朗,也不怠慢,拿著腰刀,便是和徐朗鬥在了一起,雖然,開始徐朗靠著一股猛勁還能和胡車兒相鬥,但是幾個回合下來,由於自身實力實在不如胡車兒,便是在胡車兒的刀影之下,隨時有喪命的危險!
胡車兒看著機會,便是不再客氣,一刀向著徐朗劈下,一刀震飛了徐朗手中的白飛。
白飛在空中輪了幾個華麗的圈,閃著白光,直插在了綠地之中。
胡車兒的刀已是架在了徐朗的脖子之上,胡車兒眼神之中充滿了蔑視,輕蔑的說道:“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記著,是永遠!”
說著,便是一刀揮落!
徐朗已是閉上了雙眼,對不住,姐姐,妹妹,秀秀,是少傑沒用,若是有機會,我一定練好本事,保護你們
刀並沒有砍落下來!一團黃光擋在了胡車兒的腰刀。眾人皆是被這個奇景給驚呆了。
徐朗掙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異景,自己也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胡車兒睜大了雙眼,這難道是奇門遁甲之術的最高奧義——刀槍不入的黃金鐘?竟然還真有這等神術?
這時,金黃色的霧氣慢慢的散去,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站在了兩人的之間,鬍鬚在微風之中飄蕩,有如仙人一般。
胡車兒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老人,能使出黃金鐘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胡車兒便是問道:“你是?”
那老者笑笑,用手輕輕撫了撫自己的鬍鬚,笑道:“老朽左慈。請將軍今日收手如何?”
徐朗和胡車兒都是睜大了雙眼!左慈的名字其實是天下人所不知的,但是一個來自於後世,徐朗暗道:左慈,漢朝末年神仙般的人物,竟然真的存在?!胡車兒自幼學習奇門遁甲之術,師傅便是一直教導,若有左慈仙人十分之一之仙術,便可無敵於天下。沒想道今日得見。
左慈笑了笑,對著胡車兒笑道:“將軍軍事繁忙,不若看在老朽之面,今日收手如何?”胡車兒看著左慈,又看了看徐朗,臉上陰晴不定,心中知道,自己定然不會是眼前之人的對手,終於一個抱手,上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