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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佗緩緩而言:“令嬡之病的治病在老夫這的治法,便是將令嬡的小腹裸露,平坦在外,將刀消毒,剖開面板,將體內潰爛之處取出。調養數日,便可痊癒。”
蔡邕已是睜大了雙眼,這是什麼治法,聞所未聞!剖腹取物!你不是開玩笑吧?不少字另外將未嫁女子的小腹裸露在外,被一個陌生男人看盡,這於理不合啊!
蔡邕不待說話,蔡琰在高熱中迷迷糊糊地已是聽到,小聲說道:“我不同意。”蔡文姬的心中,自己的玉體是除了朗哥哥,誰都是不能看得的,大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之態。
蔡邕也是答道:“哪裡來的狂妄之徒?治病之法聞所未聞,還是快些離開,莫說將你送入官府。”華佗聽後,不由搖頭,便拿起自己的藥箱想要離去。
徐朗見狀,慌忙制止住華佗。現今,只有華佗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徐朗走到蔡琰的榻前,緊緊抓住蔡琰虛弱無力的手,動情地說道:“文姬,一定要治,我徐朗還沒有娶你啊。只要病好了,我徐朗便來馬上娶你!要相信大夫!”
蔡琰聽後,淚珠滾滾滑落,聽著徐朗溫暖的言語,點了點頭。
接著徐朗走到了蔡邕的面前,道:“先生,如今滿城的大夫皆是看不了文姬的病,現在是文姬活命的唯一機會了。難道讓世俗觀念毀了一條性命不成?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文姬消逝在你的眼前麼?”
在徐朗的激烈的言辭之下,蔡邕詞窮,道:“這”
徐朗知道蔡邕再想著什麼,當即說道:“先生不必擔憂文姬名節,只要文姬的病一好,我徐朗便來上府提親,娶文姬過門,到時只望請先生答應。”
這時,蔡琰也是小聲說道:“父親,我要治病”
蔡邕看看徐朗,看看文姬,終於一咬牙,道:“治!!”
徐朗和蔡邕在蔡琰的房外等候,對徐朗來說,每一刻都是如此的漫長。
徐朗伸出了自己的手,看著自己的手心,竟然出了一層細汗,雖然是神醫華佗,但是徐朗的心中還是沒有底,在現今的醫療條件下,究竟可不可以行的通?徐朗的心一直也是劇烈的跳動,衷心的祈禱。
此時的蔡邕更是毫無大儒風範,在庭院中焦急的走來走去,額頭已是涔涔冒出汗來,心中一點底也沒有,華佗?是誰啊,為何一點名氣也沒有聽尋?而且治療之法,唉,蔡邕嘆了口氣,現今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文姬,一定要無事啊。作為父親,比著徐朗更為緊張蔡文姬的安危。
徐朗看著蔡邕,便出言安慰道:“先生,放心,文姬一定會無事的。”
蔡邕只有笑笑,望向了自己女兒的屋中,女兒,一定要撐住啊。
終於,一個時辰之後,蔡琰的房門被輕輕拉開,華佗慢慢走了出來。徐朗和蔡邕的心都是提到了嗓眼處,文姬到底如何?
對於徐朗和蔡邕來說,這一個時辰,也是他們今生最為長慢的一個時辰。
徐朗忙問:“神醫,文姬如何?”
華佗一笑,對著徐朗說道:“放心吧,小夥子,你的娘子已是脫離了危險,只要調養幾日,便是好了。”華佗此時也知蔡琰不是徐朗的夫人,故意如此說道。
蔡邕聽後,慌忙拜倒在地,對著華佗說道:“神醫神蹟,老夫跪服!多謝神醫救下小女之命。”
華佗笑了笑,好似仙風道骨,忙著扶起蔡邕,笑著說道:“蔡大人海內名士,四海之人皆是仰望。老朽給令嬡治病,乃是老朽的福氣。”
蔡邕聽後,面有愧色。華佗接著說道:“醫者就該有一個救死扶傷之心,這都是老朽該做的,莫叫老朽神醫,只是一個不合格的大夫便是。蔡大人不必掛懷。若是天下皆如蔡大人一般,則天下大同。希望先生可以育出更多的治世之人,讓天下再無紛爭。人們安居樂業。”
蔡邕拜服。
徐朗此時不顧二人談話,急忙跑到蔡琰的榻前,徐朗看著蔡琰一臉的安詳的睡姿,不由會心一笑,將手輕輕放在了文姬的額頭之上,燒也退了,徐朗的心中更是放心下來,暗道華佗的醫術高超。徐朗把被子緊了緊,在蔡文姬的耳邊說道:“文姬,等你調養數日,我便來娶你。”
說著徐朗便悄悄的轉身離去,蔡琰其實並沒有睡著,聽著徐朗的話,嘴角露出微微的幸福
徐朗看著蔡琰脫離了危險,微笑著轉身離開,終於,這些日子的努力沒有白費。
徐朗輕輕帶上房門,看到蔡邕正將一塊上好古玉往華佗的懷中送,華佗只是推卻不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