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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過工匠總要完成。記住每個船上只能和心腹說,其它船員不要告訴。切記、切記”
“諾。我等誓死效忠大王。”四馬一起說著。
海面一片平靜,遠處馬訾水(鴨綠江)的入海口有好多沙鷗飛翔,兩邊是開闊的蘆葦溼地。五艘鴨子級快船並排靠攏,五馬分別回到自己的船上,按照約定,三馬等在出海口的港灣內,馬晨和馬菊分別率大種馬和奔雲驁逆水到西安平(丹東北面)去交易貨物。逆河向上確實比較辛苦,花了差不多五天才趕到西安平。老遠西安平城外的沿江港口內商人僱工們看著兩艘巨大的海船緩緩駛入港口泊位,等靠上去的時候,有士兵和官員來了解情況。馬晨很客氣和負責的官吏說了一大通,還出示吳越兩國貿易準照。官吏其實老早就知道是吳越商隊,只是想撈倆錢,又不大好意思明說,故而拖了半天。馬晨也純粹逗他玩,“這位官家,我等文書齊備,不知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望告知。”
那個小吏也是不敢明說,吳越商人還是很厲害的,以前他的前任就是勒索了人家一萬鐵錢,被人大卸八塊扔河裡了,大家都知道是吳越商人幹得,可沒證據也不敢亂拘捕,畢竟海上吳越勢力還是很大的,也不敢冒險。這個小吏又不想放過眼前這條肥魚,但又不敢明說,姑且支支吾吾象後世賓館內討要小費的服務員一般。“這個,還有點東西需要檢查,還有這個單子我還要一一核對。”
“潑皮,你找死是吧!”大種馬船長老早不耐煩了,現在拳頭大的就是老大,何況吳越目前實力大漲,他這個原來的漁民現在也給聘用為一船之長了,哪能沒點脾氣,在後臺很硬的情況下,大多數人的尾巴就翹起來了,這個船長也不例外。
那個小吏看人家發怒了,也不好再行討要,只得苦著臉要下船。也是啊,怪不得城內負責商務和船務的老爺把這個肥差300錢賣給他,原來是鐵公雞啊。唉,算自己倒黴。原來一個月的2000錢的薪俸要倒找300,晦氣。一頭豬或者兩頭羊沒了(這個還是遼東便宜的緣故,中原可不止這個價碼),苦著臉揮揮手,帶著手下要離開。馬晨看看,如果目前得罪這些小吏雖說沒事,但以後萬一有事就會被小吏羈絆,還是破財消災吧。“這位小哥,來。咱吳越也窮鄙,沒啥好東西,這個土產你拿著。”說完把一個磁瓶送到小吏手裡。小吏翻手一看,好東西,居然是白瓷的瓶,裝的還是燒酒。看來這個老闆上路,雙手一拱,“多些老闆,在西安平您以後有事儘管找我宋江。”
“承讓,以後某家有事一定找您小哥幫襯。”馬晨也是拱手還禮。小吏看著總算訛來的一瓶燒酒,邊走邊在計算錢財,瓷瓶一百錢,燒酒也要500錢,值了。楊晨毓燒酒作坊可是和馬豔麗壟斷經營的,反正別人還不都懂蒸餾燒酒,所以楊晨毓也就把糧食轉化為燒酒賣錢。當然,陶甕裡的那種山芋土燒辣口的很,也就主攻低端市場,一甕100斤買1萬鐵錢,中端的就是這種兩斤裝瓷瓶的七糧雜陳,三年雜陳賣500錢,瓶另外賣要100錢,瓷瓶不退。當然也有高階的九糧頭鍋十年雜陳,不過還不到十年,只能是在吳越王室的酒窖裡塵封呢。至於為什麼不像各位看到的穿越裡賣上上百兩銀子或者到上萬兩銀子呢?主要還是楊晨毓覺得太過頭也不好,畢竟老酒就是給人喝的,要推廣燒酒,尤其是向北方遊牧民賣,那就不能把價錢抬了太高。等養成消費習慣後,再慢慢提價,反正到時候有得是辦法。這次五條船倒有三條是裝了白酒來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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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那個不必給鳥人的。”船長還在為馬晨鳴不平。
“阿飛啊,忘了主公交代的事情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馬晨不再解釋,開始和馬菊商議起交易的細節問題。阿飛船長也是知道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的,所以也就不再鳴不平了。
“阿飛啊,快去叫人買些豬羊來,給兄弟們換換口。”馬菊看見阿飛,直接就讓阿飛去買豬羊了。海上那麼多天,沒鮮肉吃,也是淡出個鳥來。水手們順江而上,免不了要拉縴什麼,所以消耗也大,到了,目的地總要給他們犒勞下。
“老規矩麼,五頭豬十隻羊?”阿飛問道。
“老規矩,其它的船上的給派人送去,”馬菊開口道,順江而下不過一天就到海口了,反正每艘船上帶的小船還是很靈活的。
“大哥,咱們是不是要把燒酒提價啊?上次賣得那麼火。”馬菊知道大哥想法,就是覺得好撈就撈一票吧。
“五弟啊,那個燒酒你就好好負責吧,那賣什麼價就隨你了。我還要幫吳王找親戚呢。另來時,吳王和大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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