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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封茉有點尷尬,畢竟這種事還是不能參和的,或許還沒有到參和的時節。“虞桑---呃,桑兒、茉兒隨我一起去牽幾頭鹿,不管怎麼我都要還禮不是。”楊晨毓掰著手指頭。
一行人走在阡陌上,楊晨毓牽著兩頭騾子,屁股後跟著幾條趕也趕不走的小狗。虞桑牽著3只馬鹿,封茉牽著2對駱馬,申豔麗牽著2只閹掉的小角馬。快到村子時,虞老頭正在房頂上鋪麥草。老遠看見了,就笑呵呵的喊著“姬家大嫂,快準備炒茶,你女婿還禮來了。”
“父親大人,兒子來看你了。”楊晨毓作了一揖,申豔麗看見了也順手作揖。虞老頭哈哈大笑,“我兒果然孝順。”“這裡是給父親大人和岳父大人帶來的禮物。這裡有駱馬一對,鹿兩隻。望父親大人笑納。”楊晨毓順手分開了牲畜,“我先把給岳父大人的禮給送了,再過來與父親大人敘話。”“茉兒快帶路,我這就去你家。”封茉喜色於臉,眼中有點淚,“夫君請隨我來。”
村南封家——“老泰山請受我跪拜,老大人萬歲。”楊晨毓雖不喜跪拜之禮,但人家好歹把女兒養這麼大,不也得表示表示。(漢朝及以前,見岳父、族長之禮說萬歲很正常,萬歲只是被漢武徵用較多,但有漢一朝萬歲可以在普通人間用的)“岳父大人,這是駱馬、這是馬鹿還有角馬。”楊晨毓獻著殷勤。封老漢激動得快說不出話了。年初小神仙送來一家一匹騾子,總算各家都有大牲畜了,雖然現在派不上用場,但大牲畜還是有史以來老封家頭一回。現在還送來馬鹿一隻、駱馬一對、角馬兩隻。等秋收時在加上騾子的話,收糧、耕地種過冬糧都不成問題了。遠離村子的荒草地看樣子也可以開個一百畝種豆子。封老漢按照禮數要好好還禮,楊晨毓及時制止,“我家騾牛到明年恐怕要送一大半給大家了,現在新下的小牲畜多得喂不過來,以後家家都要養滿廄的牲畜。不值什麼錢的。”“我家父親還有事喚我,茉兒好好與你父母說說話,我先告辭去看老父親。”作揖告別後,回到便宜老爹家。大舅子老早等不及了。快來啊,你不是要教我騎馬來者。“也是,好啊,這就去訓騾子。”
騾子就是一大早就逼著洗澡帶回來的那兩匹。楊晨毓要過一條繩子,圈幾圈後,面對那匹大閹騾子,用繩子逗它,騾子不耐煩地打了個響鼻,前蹄原地踏了幾下。楊晨毓,把手湊到騾子鼻子下,摸著鼻孔,慢慢地往上移,手不斷搔著騾子癢處,騾子也用嘴唇咬著楊晨毓的衣服。楊晨毓把繩子系在前右蹄上,然後再把另一端系在後左蹄上。再要了一條繩子,楊晨毓繞在騾子的勃頸下面,一共繞了三個圈後,再打個結,只留一小段搭在騾子背上。一邊搔著騾子側面一邊把右手移到另一處,左手輕輕抓住鬃毛,右手掌壓在肩骨下面一點,猛然一跳,跨上了騾子。這匹騾子雖然駝過東西,但還是受驚了。在騾子跳起前,楊晨毓右手也重重抓住鬃毛,雙腳板向前反著勾住左右前腿根。騾子由於還未成年,所以力氣還沒有完全長成,跳得也不高,騾子拼命向前走時,腿卻邁不開。騾子踉蹌著幾乎要跌倒,楊晨毓急忙微微鬆開勾著的腳板。騾子跌跌撞撞向前走花步。楊晨毓在騾子背上騮了一刻鐘左右。再下來休息下,再上去重複著4次。最後楊晨毓解開了蹄子上的繩子,再次騎了上去。騾子已經適應了,楊晨毓抓住繞在脖子上的繩子,不再用腳勾著了,輕輕用腳尖踢了下騾子前腿根,騾子沒有跑,楊晨毓再次用腳跟輕輕磕了下騾子肚皮。騾子似乎理解了,開始踏著碎步向前走。整個過程讓虞淺大哥看了個飽。虞淺也有樣學樣開始調教另一匹小母騾子。整整化了2個時辰,騾子也都走出汗了。楊晨毓忙著招呼虞淺大哥下去吃點東西。畢竟不能虐待青少年不是。楊晨毓交代下虞淺大哥,騾子在沒有成年前,不要過度使用。楊晨毓也尋思著是不是也把自家的騾子也調教一番。“哥哥,我回去也要騎,這樣不必走老遠路了。”豔麗有點激動。“行啊,不過要等我調教好,你再騎。”“不行,我就不信我不能馴服騾子,再說了,劉教授不是說過,這個騾子是很溫順的。”豔麗辯解著。“那屁股摔了可不要怪我。”楊晨毓打哈哈。
晚飯很豐盛,中飯早過了,早飯老丈人家不吃的。“父親大人,等明年小母騾子長成,和原來的一起生的話,每家主人都可以有騾騎了。到時候,谷地邊緣的荒地也可以開發了,還有,我也能天天過來向父親大人問安。”“天天就不必了,我老漢也可以騎馬了。”老漢有點遐想聯翩。“呃,兒啊,聽祖先說,這個應該叫馬麼?怎麼你叫騾子呢。”怎麼解釋呢?老虞家遷入谷地隱居時中原還沒有驢,自然也沒有騾,當然也很難解釋通的。驢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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