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楊菊找不到會嚇得哭出來,看來留下的心病還是要用時間療傷。晚上也一直睡在邊上小床上,當然和老婆們的親熱也沒有避過她,大凡口渴、要布什麼的都會叫她過來。今天,自己一人睡,楊晨毓反而有些不習慣了,就把小丫頭叫了過來。
沒有顫抖、沒有哭泣、也沒有歡愉,小丫頭只是抱著楊晨毓依偎著。楊晨毓覺得要好好照顧她,就剝去了小姑娘的衣物,自己也脫光了,雙雙合抱在一起睡了說話。“小菊,你原來叫什麼名字。”“不知道,奴家很早就被賣到山外陳家,後來給強人搶了去山裡打雜。”楊晨毓默聲一會兒,“我以後要出山谷,那裡會很危險的,你還是留在這裡吧。”“我,不。”小丫頭很堅決。楊晨毓有點發熱了,讓小丫頭的手撫摸自己,自己也沒有空手。“那跟著我,你要有戰鬥的能力,否則,還是要留你下來。”“好的,我學劍。”“不是劍,是刀,還有弓。以後好好學,還有要學寫字、學算數,我才能留著你在身邊。”小丫頭咬了下嘴唇,順便也咬了下楊晨毓的嘴唇。“好的,不許反悔。”楊晨毓摸了把屁股,“哈哈,好。等著以後給我養兒子吧。”“嗯!”小丫頭立馬應聲。
清晨,小丫頭第一次比楊晨毓醒得完,頭枕著楊晨毓的手臂,嘴側著。楊晨毓醒來後看到口水打溼了丫頭一邊的頭髮,有點不好意思,拿起麻布擦拭。小丫頭腿和楊晨毓的腿交錯著。“啊,主人,我的腿沒了。嗚嗚——”剛醒來的小丫頭髮覺不對大哭起來。楊晨毓把被子蓋在小丫頭身上,自己出來,用指甲掐著小姑娘的腿,“是這條,有感覺不?”最後確定是那條交錯的腿,給壓了個晚上,只是血液不通,完全沒有感覺了。楊晨毓用手搓著,很快鑽心的疼來臨了,又休息下,完全好了。小丫頭嚇壞了,還抱著楊晨毓瑟瑟發抖。
娜達莎拖著個大肚子,叼著楊晨毓扔了老遠的褲頭來到床前。楊晨毓和楊菊雙雙起床了。娜達莎開始亂拖布頭,還不斷往狗窩裡拖楊晨毓擤鼻涕的手絹。娜達莎的窩就在楊晨毓的床後邊。養條大狗在屋裡雖然髒,但還是很有用場的,至少可以以防萬一。娜達莎嗚咽著,楊晨毓知道狗狗也要臨盆了。拿了乾淨的布頭在狗窩邊守候,連楊菊端來的早飯也顧不得吃了。小狗下來時,楊晨毓幫忙拉了下,出去羊水膜,讓大狗舔乾淨。狗倒是蠻快的,娜達莎第一次就下了六條迷迷狗。小狗毛茸茸,還沒有睜開眼睛,好玩極了。楊晨毓一個一個在檢查這是否是弟弟還是妹妹。楊菊看著好玩,也想用手摸下,母狗立馬猜出意圖。嗚嗚要咬,一把給拽回來。
楊晨毓看好孩子後還是在下午繼續監工糧倉。又有2個高達20多米的糧倉建成,邊上又新建了一個毛竹骨架的起重機,當然是用來起吊小東西的,在原來的起重機位置上已經新建又一個基座了。石材的開採確實很容易,成本算下來比燒磚合算。當然象另外一個工程也啟動了,用的是山溪裡巨大的石塊,當然也需要裂解成小石塊來用,主要是進入山谷的河口修建了一個水門,平時有護衛隊把手,那樣的話逃奴沒有辦法出去了,當然小股土匪什麼的也進不來。逆水而上的土匪或其它什麼人即使強攻,由於石頭作的內凹水門在,很難被攻破。
“萬白,我們在交匯的犀牛谷那裡買回一塊地了,船廠要搬出去,但不能全搬。你要負責把要搬的工具和人員統計和組織下。還有,我們先要弄點糧食過去,否則買來吃很貴的。”楊晨毓向前來彙報進展的萬白細細詢問著。“這裡的船廠讓學會的奴隸繼續做小船,還有就是船廠要做些弓弩和弓箭。當然都在這裡做。”把打鐵釘和銅箍的鋪子也留在這裡,全部按照圖紙做散件,到那邊組裝。楊晨毓怕越族來偷學,他想出了把船可以運輸的重要散件留在原來的船廠製作,把成品散件運到外邊大河交匯處的新船廠組裝,當然不重要的東西可以在那邊幹。其實由於這裡的水力圓木鋸的落成,使得鋸木成本變得很低,也沒有必要在新船廠人工鋸。當然新船廠那裡建水力圓木鋸起碼得把那個地方徹底收入囊中才行。
馬豔麗把老哥硬生生拖回家裡,在和四個老婆打過招呼後,當然也和倆小孩子打了招呼,倆小孩回以哭爹喊媽外奉贈童子尿和金粒豆若干。馬豔麗主要是要楊晨毓來看看去年交配現在剛下的幼獸。“哥哥到底要哪種牲畜為主啊,?”馬豔麗希望得到指導。“騾子、狗、黃牛第一順序。優先繁殖和飼餵。騾子將來是我們優勢農產品,以肩高1。8米以上的成年大騾甚至可以長到1。95米到2。0米肩高,賣到各地均是天價。大肉狗主要是軍事用途,這裡奴隸多,沒有狗壓陣是不行的,所以一直要求大家抽人自己餵養狗,決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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