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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著有些倔強的皇后,這丫頭不僅要樹樹威風,還要專寵呢,“萱兒啊,你是不是想朕獨寵你自己啊?”敖詩儒試探的問道。
“我,不是,臣妾可沒說。”
“不會是那日百佛寺就對朕芳心暗許了吧?”回想那日她看自己賊溜溜的眼神,心中不禁暗喜。
子萱心漏了一拍,卻狡辯道“不會,皇上,天色不早了,臣妾累了一天想要休息了。”
“好,朕為你寬衣。”
“不要,”子萱被嚇了一跳,忙退後幾步,“我自己可以的。”
“那你一會為朕寬衣好了,”敖詩儒調笑地看著子萱,悄聲暗問“萱兒今日不想給朕侍寢,是嗎?”
已經是穿著褻衣的子萱不禁一愣,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無妨的,”敖詩儒拉著子萱的手到了他身邊,“為朕寬衣吧,萱兒有幾年沒見過敖哥哥了吧。”子萱不語,只是點頭。“你的敖哥哥魅力大著呢,沒幾日你就知道了。朕不願意勉強你的。”說著神色一暗,“過幾日,朕好好陪你玩一玩。”邊說邊拉著皇后走到塌邊,迅速從靴內抽出一把匕首,用力在皇后左手食指上一劃,“啊,不要啊!”
“噓,這才像呢。”敖詩儒將皇后手指上的血蹭到床上的雪帕上,連忙把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了一會,“沒事了,這總算是你的血呢。”
子萱握著還有些疼的手指,這廝,看似是疼我,怎麼感覺像是在報那一腳之仇呢。
“萱兒,來休息了。”敖詩儒伸手拉下了塌邊的帷帳,裡面藏著兩顆撲撲直跳的心,一雙不停閃爍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皇后,這丫頭雖是嫁了自己,許是跟自己一樣的不情願,自己突然希望她能和自己的妃子一樣的對自己,心中暗想不知什麼時候皇后的心能在自己這啊!
“皇上,娘娘,是時候起來了。”門外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候著吧。”敖詩儒厲聲道。
“想不到,敖哥哥還蠻威風的呢!”剛剛睜開眼睛的子萱見此忍不住出言調笑。
“萱兒啊,以後要叫皇上了啊!”敖詩儒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萱兒啊,替朕穿衣服。”
“臣妾知道了。”皇后諾諾的下了床。還穿著褻衣的子萱拿起敖詩儒的衣服,就聽見他衝外面的丫鬟說,“進來伺候吧。”
六名宮娥魚貫而入,端著洗漱的東西,“給朕和娘娘更衣。”
兩名宮娥連忙接過子萱手中的衣服,來到榻前為皇上更衣,又有兩名宮娥來到子萱身後,拿著一套大紅色的衣裙,想必是今天要見太后的衣服,“萱兒啊,一會隨朕給太后問安去啊!”皇上邊漱口邊對子萱說道。
“臣妾知道了。”兩個小宮女正往皇后頭上插珠釵呢,用黃金做的流蘇直直垂到耳邊,頭髮也都梳了上去,不似在家那般,鮮兒怕自家小姐不適應,又將後面的幾縷頭髮散了下來,成熟中透著活潑。“奴婢給娘娘請安了。”鮮兒在子萱耳邊調皮的低語。
“討打。”子萱也悄悄的對她咬耳朵。
皇上就此情景,忖道,不知什麼時候她能和我如此親暱。回身道,“叫門外的嬤嬤拿著喜帕去見太后吧。”
鮮兒詫異的看著喜帕上有些暗淡了的血跡,驚奇的望著子萱,屋內的丫頭都掩口輕笑,想必是想到昨晚的驚呼,都曖昧的看著皇后,礙著屋內人多口雜子萱又不能對鮮兒解釋什麼,不由得羞紅了雙頰。
皇上見到這樣的子萱,唉,早知道當時不拿沙土逗她就好了,真是悔了啊。伸手拉過子萱的手,一起朝鳳儀宮走去,身後的宮娥不禁嘆道,皇上和新進宮的皇后娘娘還真是恩愛啊。只有鮮兒是一頭的霧水。
一路上都是常見的花草樹木,婀娜的柳枝搖搖擺擺,雖是仲秋卻一點不顯得凋零,反而更加的欣欣向榮。自己的院落周圍都是難得一見的梧桐樹,這算得上是珍稀的東西了吧,“萱兒,你知道嗎,有這樣的傳說,有高大梧桐樹的地方,就會引來鳳凰的棲息。”
“是嗎?臣妾不知道有這樣的傳說。”
“這附近朕還會命人種上丁香花,那種淡雅的清香會比較適合萱兒。”皇上不停的掃視四周,想要添點什麼東西,若是想到這小萱兒如今出落的這麼好,當日定要和母后一起規劃這凰棲閣了。
“給皇上和娘娘請安了,皇上今日來晚了,看來這洞房紅燭是真真吸引人哪。”一個衣著藏藍色的公公,在鳳儀宮門外迎著皇上一行人。
“多嘴,”皇上笑著呵斥,卻絲毫沒有責備的意思,“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