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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臂之力啊!”
“我保你?”德妃指著麗妃的鼻子怒道“你膽大妄為,居然敢去動皇后,我哪裡還保得了你啊?!”
麗妃起身繞到德妃身邊“姐姐,你要是不保我,怕是你和你兒子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了,不過嘛,敖氏也不是沒有公主登基的歷史,你說是不是?”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德妃抓著麗妃怒喝道。
“這我還沒想好,不過,姐姐你還是不要跟我託大,也許以後你要仰著我的鼻息生活呢。”麗妃掙開德妃的雙手,陰惻惻的笑道,扭著腰肢離開了。
“我的主子啊,你是不是不嚇死奴婢們不甘心啊。就聽我們的勸別下床了。”靜蘭伸手攔著要下床的林皇后。
“靜蘭,我沒事了,我不能總在床上躺著啊。不就是掉水裡了嗎?喝過藥了啊,讓我下去吧。”皇后輕輕搖著靜蘭的胳臂軟語道。
“主子,不行,你身體剛好,不能下床,要靜養的。”靜蘭見她語氣有些軟急忙道。
“那靜蘭給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不行,若是給你穿好了衣服,誰都攔不住了。主子你就能欺負我,剛遣了鮮兒去煎藥,若是鮮兒在,你可不敢的啊。”靜蘭雙手叉腰道。
“她比你蠻橫的多,可不敢給她講,這丫頭都是我慣的,越發的不知道誰是主子了。”皇后自顧自道,見靜蘭臉上微有笑意,“好靜蘭,乖靜蘭,讓我穿上衣服吧。”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皇后見軟的不行,心一橫,伸手去抓靜蘭的肋骨,弄的小宮女笑彎了腰,那小宮女哪能示弱,也伸出了玉臂反擊,一時間主僕兩人鬧得不可開交,就連敖詩儒進了內室也不得察覺。
“萱兒,”皇上輕喚一聲,目光卻是落在皇后有些鬆散的褻衣上,胸前露出落出一片雪白的肌膚。皇后看見了目光灼灼的敖詩儒,忙推開靜蘭,縷好衣襟福禮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你看什麼呢?”
皇上咧嘴一笑,“沒什麼,聽說你要下床,朕可是特意來看你的。”
皇后無奈一笑,示意靜蘭為自己披上披風,卻聽得敖詩儒道,“靜蘭,你下去吧,準備點米粥送進來。”
靜蘭行了福禮,退了出去。皇后見皇上立在床邊,悻悻的撇了撇嘴,獨自躺回床上去。皇上難得見她乖巧,為皇后豎好枕頭,掖好被角,“萱兒,怎麼又不聽話了啊?”
“老躺著都悶死了,都躺一整天又三四個時辰了。”皇后掰著手指給皇上數著。
敖詩儒不禁啞然,若是別的女人出了這等事,不出這口惡氣哪能善罷甘休,她不禁不在乎,連養病這麼好籠絡君心的機會都不會把握,自己是該慶幸皇后的純真,還是悲哀皇后對自己的無情呢?
皇后歪著頭盯著眉頭緊皺的皇上,玉手不自覺的扶上了敖詩儒的臉,“皇上,你不要皺著眉頭啊。”
敖詩儒身體一僵,隨即恢復了往日的笑容,一把抓住皇后的手“萱兒聽話好不好?再過幾日,蕭天將軍就要回朝了,朕的幾位兄弟也是時候回來了,忙過了這一陣,朕再好好陪陪你。”
皇后懂事的點頭,“皇上,我一個人很好啊,將軍得勝一定要好好的慶祝。怕是馬上就要冷起來了。”皇后望著窗外有些凋落的花草,嬌小的身軀不禁一顫,“怎麼了?萱兒,是不是冷了。”皇上急急上前將她攬在懷中。
感受著敖詩儒溫暖的懷抱,皇后一時竟不想離開。縱是明知這場政治姻緣,小小的心裡也貪戀這份溫暖。慢慢的將臉貼在敖詩儒的胸口。敖詩儒見她對自己的態度有些緩和,心裡高興,卻是不敢冒進。“好些了嗎?”
“恩,不是很冷。”話一出口,林皇后就後了悔,生怕失了一個避風的港灣,雙手抓著敖詩儒的手臂,這小小的細節怕是連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只是,看著花草枯萎,有些難過罷了。”
“無妨,改日朕叫花匠來重新栽植一番如何。”
“沒有必要,花木盛開和凋零都是規律而已,這種逆天又勞民傷財的事,臣妾不要皇上為臣妾做這些。”皇后抵著皇上的胸膛撐起自己的身子道。
皇上看著皇后,笑道“朕真是沒娶錯人啊,萱兒確實有一國之母的典範。”
這一句話卻惹得皇后黯然,沒娶錯人嗎?沒有娶錯嗎?
敖詩儒見皇后安靜的窩在自己的懷中,心中滿滿都是幸福“對了,萱兒,今兒中午朕替你做主,那些女人都得了教訓。”
“是嗎?皇上將她們都休了了?打入冷宮了嗎?”皇后驀地抬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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