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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朝福公公點頭道,“公公,勞您跟母后稟報吧。”
“老奴省得,不如讓老奴先送娘娘回去吧。”福公公屈膝道。
“勞煩公公了,不過,我覺得還是去和皇上說一聲比較好,我還是先去龍翔宮,公公也折騰一上午,還是回去和母后回一句吧。”皇后笑道,見福公公點頭,便由靜蘭攙扶著離了儲秀宮。
34君心難測福抑禍
“皇后娘娘駕到。”門外太監的通傳讓敖詩儒興奮不已。
“是皇后嗎?”皇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雀躍,本以為兩人還要繼續冷戰一陣,沒想到她今日就來了,太讓自己意外了。
小伍子見他一副傻樣,忍著笑意“回皇上,是娘娘。”
敖詩儒急忙起身,整理衣服朝外迎去。
“給皇上請安。”皇后帶著宮女福道。
皇上伸手攙起了皇后,“多禮了,快進來說話。小鄧子,添兩個暖爐。”
皇后任由皇上拉著自己的手進了前廳,“皇上,就在這兒說吧,臣妾有事要說。”
“去朕臥房吧,這還是有些冷。”皇上有些撒嬌的說道。
皇后搖了搖頭,“不習慣別人碰過的東西,就這兒吧。”說完不由分說的坐在了右位上,“鮮兒。”
“是。”鮮兒將卷軸放在了主位之間的方桌上。
“這是什麼啊?”皇上不禁疑道。
“是臣妾為皇上挑選的妃嬪,都是出眾的佳麗,皇上可要憐惜她們。”皇后笑著說道。
“萱兒,你別這樣,朕只想要你。”皇上拉著皇后的手急切的為自己辯護。
皇后不動聲色的抽出了手“皇上,你要為我天朝著想才是,廣播龍種,您子嗣頗少,母后與臣妾都擔心的很。”
敖詩儒聽了皇后冷淡的話疏遠的口氣,有些著急“什麼天朝,什麼龍種,朕只想要跟你的孩子,萱兒,昨天的事過去就算了。”
“皇上,若是你不能留下子嗣,那臣妾就罪大了,別讓臣妾不好做了。這旨意馬上就傳下去,今晚各位娘娘小主就移居在各自的宮閣,怎麼做,不要臣妾多嘴了吧。”說完便笑得花枝亂顫,眼裡卻隱著別人難見的悲傷。
“皇上,才做新郎官數月有餘,今夜怕是又要辛苦了。”皇后沒心沒肺的說道。“皇上,您好生休息吧。臣妾這就退下了。”
“萱兒!” 半響,“她走了?”敖詩儒有些頹然的問。
“恩,走了一會了。”小伍子喃喃說道。
“小伍子,你說皇后給皇上納妃,朕這皇上怎麼就高興不起來呢?”
小伍子看了看皇上有些蒼白的臉色“娘娘這是吃醋呢,但是不好意思說,剛才奴才看著那眼角都帶著淚呢。”
皇上恍然“是嗎?她哭了?”
小伍子點點頭。
“可是萱兒那麼絕情的話都說了,朕去一次,她就一日不吃不喝不睡,朕,朕怎麼能?”
小伍子噗哧一笑,又趕緊捂住了嘴。
“你這死奴才,笑什麼啊?”皇上懊惱的扭過了頭。
“奴才不敢,只是皇上在乎娘娘讓奴才感動。皇上,你剛才見著娘娘了吧。”
皇上點點頭,一拍大腿,“好你個奴才。”
小伍子賊賊一笑,“都是皇上教導的好,皇上教導的好。”
宮燈從南至北,自東而西亮了起來,十四五歲的宮娥由姑姑們領著穿著紅色的漢服穿梭在甬道上,老太監們掃都掃不乾淨的落葉鋪滿了小路顯得有些淒涼,冷峻的房簷、冰涼的雕欄花柱,都勾起了相思的惆悵。
皇后倚在窗前,看著一派似錦的景象,想著敖詩儒沒準摟著哪個女人歡歌笑語的整夜笙簫不斷,就覺得心中堵得難受。
“是不是有些後悔了?”靜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
皇后不語。
“主子可不是膽小的人啊。”
“我也不知道,確實生氣他對我的質疑,也確實嫉妒,也有些後悔又白白送了他那麼多妃嬪。”皇后孩子氣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今夜就由你侍寢好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入耳畔。
“皇上?”皇后不敢轉身,只是怔怔的自語。
“不轉身看看朕嗎?”敖詩儒溫柔問道,“朕可是特意來看你的。”
皇后執拗的一動不動,“今夜皇上不該來。”
“可是,朕來了,皇后總不能把朕趕出去吧。”敖詩儒見她仍在慪氣,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