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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無奈的搖頭,領著蕭鬱往外走去,行至門口,回身道,“皇上,最近臣妾身體不是,後宮的事還是不要太繁重才是。”
敖詩儒笑著看著皇后離開,心道:這蕭天是怎麼想的?莫非真的是?
“妹妹的名字是哪個字啊?”皇后親暱的拉著蕭鬱問個不停。
“舍妹是鬱鬱不樂的鬱。”
“哦,”皇后不禁好奇道,“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用這個字呢?”
“回”
“回娘娘,家母生她之時難產,生下她,就撇下我們父子三人,撒手西去。家父自一直母親死後一直沒開心過,所以就為她取了鬱字,希望她能永遠記得母親為她受過的苦和家嚴失去愛妻之後的鬱鬱不樂。”蕭天搶過話頭答道。
皇后瞭然的點點頭,“妹妹今年多大了?”
“我” “舍妹今年一十有五。”
皇后點點頭,衝著敖詩儒狹促道,“皇上,是不是有些小了呢?”
“朕親政之時比這妹子虛長兩歲。想來到今時,也有快十年了。”
皇后知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多言,又問“妹妹可有什麼愛好?”
“我” “舍妹平時沒什麼愛好,也沒什麼特長,就是喜歡武功而已,可是結果倒是平平。”
皇后強忍著笑,“蕭將軍,妹妹的事是不是全由你做主啊?”
“啊?”蕭天也知道自己的失禮之處,“並不全能吧,她也算是大人了,我這做兄長的,也不好多幹涉。”
“還不干涉呢,娘娘問我這麼多話,我一句也沒答。”蕭鬱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輕聲抱怨。
皇后聽了笑道,“蕭家兄妹倒是真有意思。”
“行了,”皇上朝蕭天擺手,“來,跟朕下幾盤吧,這幾日朕事多,心裡煩悶。”
皇后起身坐到了敖詩儒身邊,“皇上倒是說笑了,煩悶就靠對弈來解決嗎?不如這樣吧,索性今兒也沒有外人,倒不如臣妾撫琴一曲,給你解解乏,可好?”眼神卻不自主的飄向蕭天。
敖詩儒聽了眼睛一亮,“朕還不知道你會撫琴呢。”
皇后不語,心道:我的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豈是撫琴一件,換句話說,你到底瞭解我多少呢。進了宮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想過要了解我了?想到這裡,心中悽然。
“娘娘,你會撫琴啊?”蕭鬱驚奇的拉住了皇后的手。
“略知一二。”皇后謙虛道。“妹妹,你會哪種樂器?”
“我” “她?她什麼都不會。”
蕭天又一次的搶了妹妹的話,小妮子叉起腰,不依不饒的嬌嗔“誰說的,誰說的!誰說我什麼都不會的!”
蕭天無奈的颳了妹妹的小臉一下,“好好好,別吵啊,在皇上和娘娘面前,莫要放肆。”
“無妨的,”皇后大方的拉過蕭鬱,“這兒又沒外人,蕭將軍不僅是大安的重臣,更是皇上和我的朋友,不必如此拘禮。”
“是,娘娘。”蕭天難掩笑意,心中暗道:這步算是走對了。“鬱兒,那就說說,你會什麼吧?”
蕭鬱小嘴一厥“老是看不起我,我會敲鼓。”
一言出,皇后和蕭天皆是開懷而笑,就連半臥在龍塌上的皇上也嘴角上揚。
皇后看著神色頗是疲倦的敖詩儒有些心疼,聽人說再過幾日,親王回朝,他的壓力自然不小;又碰巧最為寵愛的華妃剛剛小產,原因更是不明,難為他了。走至暖閣門口,輕喚道,“靜蘭,將我的琴取來。”
不多一會,靜蘭就捧著九絃琴進了來,“主子,你要的琴。”
皇后微微點頭,正身端坐,素手輕彈,玉指微撥,清脆悅耳的琴音自弦而出,如藍天上掠過的浮雲,雖是渺小,卻不容忽視;又似盛夏的一縷清風,緩緩吹進心田。有些悽婉,有些愉悅,又似有無限的悽苦。
蕭天微有所感,拿起隨身的玉簫,悠悠的吹了起來。一彈一吹,曲調相應相承,似是無限默契的知音,訴說著心事;又像是久別重逢的夫妻,傾訴著離別的無盡苦楚,兩人雖君臣有別,卻是配合的天衣無縫。連絲毫不懂音律的蕭鬱也跟著黯然起來。
蕭天一曲奏畢,覺得不妥,急忙回身向皇上請罪,卻發現皇上已經睡著了。皇后朝蕭天做了手勢,自己朝內室走去。
蕭天明白皇后的意思,帶著妹妹離開了暖閣,卻在門口碰見了靜蘭。
“將軍,小姐,我家主子在後園等著二位呢。”靜蘭福道。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