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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往前傾身,探手抓著她纖細修長的手,很難與剛才握著匕首的醜女聯想在一起。
鄒氏不僅毫不抵抗,反而柔弱地倒入他懷中,失聲道:“周大人”
周揚笑道:“我該喚你作張夫人嗎?”
鄒氏聞言嬌軀輕顫,眼中閃爍著哀怨的瑩光,微微低下了頭。
周揚明知此女仍是不懷好意,卻任由她貼近自己,在她耳珠旁輕聲說道:“張旬臨死前,其實是有遺言的,張夫人想聽嗎?”
鄒氏緊張地問道:“他說了什麼?”
周揚見她神色異樣,終於隱隱把握到了事情的關鍵,心中一動,答道:“他說,讓你離開張濟。”
鄒氏終於崩潰了,渾身無力地從他懷中輕輕滑落,眼中流出了無聲的淚水。
周揚再次貼近了她楚楚可憐的臉暇,輕聲說道:“若非倫理所限,還是年輕人的體魄更有吸引力,張夫人以為如何?”
鄒氏再難掩飾臉上的震驚,直至此刻,才完全相信周揚不是殺害張旬的兇手,然而內心的痛苦卻有增無減。
周揚憐憫地將她擁入懷中,並感受著她急促的嬌喘聲,忍不住貼近她的雙唇,暗忖這悶騷型的女人,平時一副假純潔的樣子,原來淫蕩的時候比什麼都放得開。
兩人唇舌交纏,且離且分。
鄒氏終於被他挑逗得玉暇如火,在他耳珠旁焦急地問道:“你想要我嗎?”
周揚深深地吸了口氣,理智與**開始掙扎。
第二十八章:被困死屋
廂房中,盪漾著低喃的春情,兩人難以壓抑住偷歡的衝動。wWW;
周揚早被她那動人的嬌軀,磨擦得慾火焚身,聞言愕道:“你不怕張濟知道嗎?”
鄒氏閉目翹首,等待著對方親吻她雪白的長頸,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輕聲道:“他即不介意人家與旬兒的事情,又怎會介意,我為了行刺周大人而讓你得到我呢?”
這次連周揚都大感意外,原來那張濟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妾與兒子有一腿了,沒想到這一家人的關係混亂至這般地步。
周揚努力剋制著自己,道:“回去告訴張濟,讓他知道殺他兒子的真正凶手,正是教唆他來殺我的人,自己好好想想是誰吧!”
鄒氏睜開美目,駭然道:“李儒?”
周揚略略點了點頭,道:“其實我搞不清楚的是,為何張濟會派兒子去西涼。”
鄒氏道:“起初張濟也反對,認為馬韓兩家跟本就不會和我們合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旬兒卻堅持要去,他認為父親只是個莽夫,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懂,所以自己要去建功立業。”
周揚恍然道:“原來李儒就是看穿了張旬好大喜功的性格,而張濟又管不住兒子。”
同時想到那張濟恐怕是個典型的孩奴,即縱容他做出一些違反倫理的事,又管不住他受人教唆,最後卻害了自己的兒子,這種悲劇古今皆是。
“你走吧!”周揚忽然沉聲說道。
“為什麼?”鄒氏驚詫地望著他,好像被男人拒絕是一種天大的怪事。
周揚將她放在椅上,起身走向窗外,並非他不好色,而是他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眼前的鄒氏確實純美動人,可這裡畢竟是牛府,難免會有李儒的耳目,所以絕不能因為**,而讓自己陷入難以自拔的地步。
即然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就算是目的達成,於是不再與她再說太多話了,生怕一時按奈不住,就會衝動地把他抱到床上。
鄒氏憂憂地關上房門,周揚聽著她離開的聲音,才暗暗鬆了口氣,望著窗外,不自覺地從懷中取出陳宮送的畫軸,決定拆開來看看究竟是什麼寶貝。
“哇!”
窗前忽然站起了一人,正是蘇辰,她總是這樣鬼魅般地出現,毫無先兆。
周揚嚇得倒半步,怒道:“你以後能不能在出現之前,先打聲招呼。”
蘇辰輕盈地躍入房內,關上門窗,悠然轉身道:“錢已經送給陳宮了,他讓我帶些話。”
周揚剛剛被鄒氏挑起的慾火未消,情不禁瞄著這身材絕佳的高挑美女,問道:“什麼話?”
蘇辰道:“他說此去洛陽,不知何日與你再相見,望你保重身體,最重要的是要知曉何為大義,萬不可助紂為虐。”
周揚越聽越覺得她話中有話,不禁抓了抓頭皮,問道:“他真這麼說?”。
蘇辰反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刺董?”
周揚愕